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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吵雜,人們狂歡但不瘋狂,人群密集但不擁擠。熱鬧,頹廢,隱秘,歡樂,最重要的是,這里給他一種源自黑暗的熟悉感。但似乎并沒有黑暗生物出沒其中。難道在這個神秘的區(qū)域,黑暗生物真的到了稀少不能碰見或者潛藏不敢出現(xiàn)的地步?那這里還存在黑暗世界嗎?一個獨屬于黑暗生物的聚集地?他苦惱地嘆上一口氣,留下錢和一口沒喝的血腥瑪麗,轉(zhuǎn)身走了。從酒吧回到別墅,時間已經(jīng)逼近一點,平常這個時候,席歌早已上床休息。但今天晚上,客廳居然燈火通明,他進去一看,席歌正坐在餐廳的餐桌前敲著筆記本,他手肘旁還堆積好幾本磚頭一樣的厚書本,供他敲擊過程中隨時翻閱。萊茵出現(xiàn)餐廳:“還沒有休息?”席歌的視線沒有從屏幕上挪開,他正在寫一篇論文:“唉,一些沒做完的作業(yè)——”他隨口問,“你晚上去哪里了?”萊茵去櫥柜拿了一個高腳杯,又打開冰箱,往杯中注入血族獨有飲料:“去一些黑暗生物可能聚集的地方看了看,遺憾的是并沒有見到他們,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的黑暗世界?!?/br>席歌:“咦?‘黑暗生物’是我這邊的還是你那邊的?”萊茵:“我那邊的?!?/br>席歌的語氣就有點不可思議了:“全球信息化的時代,你們居然沒有一點行之有效的現(xiàn)代化通訊手段?”萊茵坐在了席歌對面。他哭笑不得:“當然有,只是墻里墻外的交流比較復(fù)雜,我也不會直接同他們接觸,所以不知道他們的具體據(jù)點而已?!?/br>席歌納悶:“墻?”萊茵明白席歌在問什么。他斟酌一下,喝了一口血,慢慢說:“我們所在的這個國家在黑暗世界之中有點特殊,黑暗世界將這里稱之為‘深淵’。在它的邊界線上,存在著一堵看不見的墻……”席歌好奇了:“哦?”“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也許是在歷史也沒來得及記錄的時間里,在黑暗世界剛剛發(fā)現(xiàn)這個國家這時,這里就擁有一面無形的墻。這面無形的墻將這塊地方獨立世界之中,一切能力強大的黑暗生物被這面墻阻隔在外,只有剩下的那些能力弱小的黑暗生物才能進入?!?/br>萊茵仔細向席歌介紹守護著這個國家的圍墻。“越接近普通人的黑暗生物越能自由進出,一旦稍有力量的黑暗生物接近圍墻,就會感覺痛苦與恐懼,而當力量到達一定程度,比如血族的伯爵階級,他們就會被這堵墻擋在外邊……不過一切皆有可能?!?/br>萊茵悠悠說:“在某一年中,有一位能力在伯爵以上的黑暗生物自墻內(nèi)出來了。這一情況引發(fā)了黑暗世界中某幾個人的好奇。他們將這位黑暗生物暗中控制,用種種方法詢問研究,終于得知了一個小秘密。”“這堵墻rou眼不可見卻將深淵遮得密不透風的圍墻上存在著一扇用于……”他一時沒有找到很好的形容詞。席歌機敏地幫皮皮挑選:“偷渡?”萊茵采納了:“一扇用于偷渡的門。能夠供伯爵以上的黑暗生物進出,偷渡的方式掌握在墻內(nèi)部的黑暗世界之中。”“他們本想問出這扇門具體在哪里,要通過什么方法進出,但無論他們用什么手段,這位黑暗生物都不說出來,后來他們發(fā)現(xiàn),掌握秘密的黑暗生物并非不想說,而是說不出。圍墻以其獨特能力,將方法隱藏。“再后來,隨著第二個、第三個伯爵以上的力量者自墻內(nèi)出來,他們又給這種出來的機會取了一個固有名詞——門票?!?/br>席歌認真聽完了:“皮皮,你可以自由進出嗎?”萊茵:“我現(xiàn)在可以?!?/br>席歌納悶:“現(xiàn)在可以?以后不可以?”萊茵一笑,模棱兩可:“以后也或許可以。”席歌不再深究,他想起來了:“你醒來的第一天就向我提過私人飛機的要求,那時候你就準備趕緊離開這里了吧?”萊茵:“沒錯。”席歌:“那現(xiàn)在?”萊茵的目光在席歌身上打了個轉(zhuǎn)。他說:“深淵之外有不太友善的人在找我。我會在這里多停留一段時間,做好更充足的準備之后再走?!?/br>等到那個時候,你也差不多該順利成年了。雖然這并非我最初的計劃,但是時間對血族確實沒有太多的意義……而我不能如此不負責任,在你初生之際將你隨意丟下。萊茵暗暗想著。席歌覺得萊茵那一眼暗藏非常豐富的含義。他琢磨琢磨,拿手機給老薩發(fā)了一條信息:“老薩,你知道‘門’嗎?”老薩秒回:“不知道?!?/br>席歌遺憾地對萊茵說:“老薩也不知道門是什么?!?/br>這倒在萊茵的意料之中:“你的管家知道得已經(jīng)很多了。他不知道不奇怪,知道才奇怪。上次你們見面,你問了他為什么知道這么多有關(guān)黑暗世界的事情嗎?”席歌:“……”萊茵:“……”席歌一捶桌子,恍然大悟:“我就說我仿佛忘記了什么重要的東西!”萊茵:“……”你忘記得還真不是一般的久啊。席歌突兀打個哈欠,感覺困了:“哈——好了,不聊了,我要繼續(xù)寫論文了……”萊茵不理解席歌為什么非要寫完作業(yè):“你困了,直接去睡吧?!?/br>席歌拒絕:“不行,我要保住我生命科學系第一名的不破金身。這東西只差一點了,我再寫兩個小時就完工,你先去休息吧。”萊茵記起了昨天的戰(zhàn)斗,席歌也是直到最后都不放棄。這真是我近些年來見到的最努力的血族了。他十分欣慰,上前一揉席歌的頭頂,碎發(fā)掃過掌心,有點癢。他含笑道:“等你拿第一,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br>萊茵已經(jīng)想好。不論席歌到底能不能拿到第一,他都會送一棟萊茵河畔的古堡給孩子,拿到了就當獎勵,拿不到就當安慰好了。論文夜之后,時間已經(jīng)進入了一年中的十一月份。國內(nèi)生物系的比賽連同幾個社團的活動接連而來,席歌一下子陷入了忙碌的學生生活之中,他的首席工程師李立方同樣如此,一連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兩人都是上午七八點就到學校,晚上十一二點才從學校離開。這天依舊如此。從學校走出來的時候,月亮都躲到了云層之后,天地一片幽暗,整體排列的路燈散發(fā)著孤獨的光。一路走來,白天的喧囂早已散去,除了24小時營業(yè)的便利店之外,就只有一家不知道為什么半夜還不關(guān)門的奶茶店亮著燈。李立方剛剛忙完學業(yè)就十分敬業(yè)地惦記起給自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