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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你剛才說,我們怎么個合作法?還有,五萬塊錢你什么時候給我?”小巷之中,兩人望著彼此。片刻時間,哈倫掏出銀行卡,堅定回答:“現(xiàn)在?!?/br>十五分鐘后,快遞員拿錢,哈倫拿承諾,各自滿意。快遞員已經(jīng)騎著車走了,哈倫則停留原地,十分滿意之中兼帶一絲不敢置信。沒想到這么容易就拿下了Superstar,簡直跟天上突然掉了餡餅一樣!他站在街角點了一根煙,愜意地徐徐吸入,徐徐吐出,又打開手機看各方留言,然后他就看見了來自席歌的一條私信。看見的那個剎那,哈倫不敢置信,揉揉眼睛:“不可能吧,今天晚上的事將這現(xiàn)年二十一,父母雙亡只剩老管家,財產(chǎn)不可計數(shù)傍上必然飛升的超級富二代都給炸了出來?”他果斷點開私信消息,一眼掃過。“啊哈,來找Superstar的?我就知道,善緣時時結(jié)一下,結(jié)完處處用得著!”哈倫瞬間笑出聲來,立刻回復(fù)席歌:“沒有問題,我和Superstar是好朋友,我馬上為你聯(lián)系Superstar,時間……就定在明天晚上十一點如何?那時他還會來見我!”夜晚的路燈將來往的人與物拖出長長的影子。跑到另一個小巷子中換了衣服的快遞員騎著車子,慢慢返回出租屋。脫下了手套,他的身體不知為何無比疲憊,但同時精神也無比亢奮,亢奮的精神掩蓋了他身體上的疲憊,讓他來回回想今夜奇遇。五萬塊錢,整整五萬塊錢!天上居然會掉餡餅,賺錢居然這么容易!不……快遞員突然想。臨近午夜的城市之中,無數(shù)擎天柱立的大樓陷入黑暗,唯獨一家藏在大樓之間的夜總會,依舊金碧輝煌。金碧輝煌的夜總會照亮街旁的人。快遞員怔怔看著夜總會,懷揣五萬塊錢,如同被蠱惑了一般朝前抬腳。也許不是天上會掉餡餅,賺錢居然這么容易。而是我已經(jīng)不一樣,和過去截然不同了……他堅定地進入過去絕不敢進入的夜總會中。夜總會的內(nèi)部裝修高檔。進入其中的快遞員緊張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他四下環(huán)視,又不敢多看,匆匆見著一個長得溫柔可愛,看上去年輕得有點年幼的女人就連忙上前:“這位小姐……這位小姐……能夠……”溫柔可愛的女孩沒有說話。一個囂張的聲音從快遞員背后響起了:“什么人啊,敢和我搶女人?嘖嘖嘖,這么不長眼睛,來兩個人把他拖出去教訓(xùn)一頓讓他醒醒神。”快遞員:“???”他匆匆回頭,只見一個富二代帶著兩個保鏢走上前來。那富二代徑自越過他往溫柔可愛的女孩走去,兩個保鏢則一左一右抓住他的胳膊。快遞員懵得厲害,連忙高喊:“等等,你們想干什么?要干什么?來人啊,來人??!我是帶錢來消費的,我是顧客,我很厲害的,你們會后悔的!”他又叫又跳,極力掙扎,可周圍人來人往,竟然沒有人理他。只有那被他問話的女孩朝他看來,柔柔一笑之后,挽著富二代的手,小鳥依人,裊裊娜娜地走了。香風(fēng)一陣吹過,快遞員被保鏢們拖到了后巷。第29章夜警后巷之中,“哐當”一聲撞擊聲,兩保鏢依照老板吩咐,簡單一人踢兩腳,一人打兩拳,算是教訓(xùn)了快遞員之后,見快遞員沒有爬起來和他們大打一架的打算,就自顧自說說笑笑走了。黑暗的小巷一時安靜,遠處渺渺的歌聲是一個世界的,這里是另外一個世界的。垃圾桶旁,快遞員昏昏沉沉。不重的力道落在他身上突然變得雷霆萬鈞,當亢奮的精神變成驚恐,之前沒有注意到的疲憊和虛弱一下子翻出水面,將他的身軀徹底控制,使他別說反抗,連逃跑閃躲都做不到。他咬牙切齒:“你們……該死的富二代……會后悔的!等我戴上手套,可惡……”他想要爬起,卻再一次跌倒在垃圾堆旁。不……他們的拳頭明明不重,也沒打兩下,為什么我會這么疲憊和虛弱……這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快遞員茫然無措,直至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好像是在我把車子扛起來的時候……就是那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一陣疲憊!難道,手套……他心中有了隱隱約約的感覺與遲疑。也是這個時候,他摸到了懷中的手套。遲疑只有一瞬,一瞬之后,快遞員義無反顧地戴上了手套!但這一次,熟悉的力量并沒有涌現(xiàn),只有不消失的疲憊與疼痛,冷冷提醒他此時此刻的身體狀況。不對,這是怎么回事,我的力量呢?我的力量到哪里去了!趴在地上的快遞員一下驚恐起來,手套的失效讓他如墜深淵,他登時坐起,用力按著手套,搓揉雙手,試圖找回屬于自己的力量。“趕緊的,趕緊的,你趕緊回來,無論要我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快遞員聲音顫抖,隱隱帶著哭腔,當他搓揉到雙手掌心位置的時候,掌心突然微微一痛,那兩根插入掌心的小針似乎又往里頭刺了兩分。與此同時,慌亂之中的快遞員只覺腦袋一疼,好像被根針扎了似了。冥冥之中,他似乎有所感覺。但這時候,熟悉的力量又從雙手涌出了,超人的感覺再次出現(xiàn),他反射性揮手,拳頭擊中旁邊的垃圾桶,立刻將鐵皮垃圾桶洞穿。“咚”的一聲巨響,在后巷之中遠遠傳開。小巷的伸出,突然響起的哈哈笑聲驚走了跑來覓食的野貓,那一點點針扎腦袋的異樣被拋到了腦后。黑夜里,快遞員望向夜總會,磨著后牙槽:“你可以洗干凈等著了,放心,我不會在大庭廣眾的情況下把你怎么樣的,我會跟蹤你到?jīng)]有人的地方,然后……”一個晚上的一次失敗并不能將單眼皮阻止。作為引路人,他可是有殺手锏的。他依靠著自己的羽毛,很快找到席歌,并悄悄地跟蹤席歌。但跟蹤畢竟是一項技術(shù)活,中途當然也出了一點意外,比如在他進入QH大學(xué)跟上席歌的第一次,銀發(fā)男人突然出現(xiàn)他的面前。他當時差點嚇死,慌不擇路轉(zhuǎn)身就跑,直跑了三千米去掉半條命才敢停下來。當他氣喘吁吁,站在人來人往的地鐵口前時,他終于稍稍冷靜,不由反思:銀發(fā)男人長得也不可怕啊,為什么我這么害怕他呢?我記得最初他出現(xiàn)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