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6
書迷正在閱讀:我家仙君是瘟神、不當(dāng)皇后就去死、獸人帝國、學(xué)神脫離炮灰劇情后、末世捕鼠小分隊、趁熱吃、“直男系列”1 有點傲嬌(H)、青梅胖竹馬(H)、欲之國的太子(H)、反派大佬斗錦鯉
來比較,它們就像環(huán)繞主動脈周圍的毛細(xì)血管。甚至這些毛細(xì)血管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席歌繼續(xù)拿胸口處的皮膚實驗,黑暗世界最吸引他的就是那些與眾不同的東西了,他當(dāng)然也最在意自己身上這些與眾不同的東西。他還興致勃勃對萊茵說:“皮皮,你看我胸口!”然而久久沒有人回應(yīng)。他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萊茵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了。席歌納悶道:“……怎么不見了?還想跟他分享一下我胸口血痕呢。”于睡夢中成功突破男爵一事雖然好像少了點驚心動魄,但席歌依舊一整天心情飛揚(yáng),見誰都帶三分笑,導(dǎo)致學(xué)校里每個看見席歌的同學(xué)都要詫異一下:究竟是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還是這家伙吃錯藥了?總覺得他沒事這么親切,很讓人害怕,跟里寫的被魂穿了似的。席歌才沒有時間關(guān)注別人的想法呢。他上完了課,拿著從實驗室中借來的電阻溫度計,回到家中測試自己的能力。好不容易從搓比的普通血族突破成了有頭銜的血族,怎么可以不測測自己的能力究竟有了什么變化呢?他首先測了自己的第一個能力,也是最在意的時間靜止能力!他對著浴缸里的魚發(fā)動技能,靜止時間。一、二、三……三秒鐘。魚兒靜了三秒鐘,又搖頭擺尾,悠然來去。席歌:“……”萊茵:“……”席歌氣得差點捶了魚缸:“我不信!我要再試試!”然而試了一次兩次三次,三秒就是三秒,紋絲不動,冷冷嘲笑席歌的執(zhí)著。萊茵都有點同情席歌了:“你要不要試試別的能力?”席歌:“……”顯然三秒只是三秒。只能試試能不能在別的地方挽尊了。席歌冷靜片刻,自我安慰片刻,開始進(jìn)行第二項實驗,時間靜止能力的傳遞性問題。之前和法官戰(zhàn)斗的時間,他已經(jīng)能通過混雜了血液的水霧隔空靜止時間了。這一次,他嘗試不混入血液,直接通過水霧隔空靜止時間。做這個實驗的時候,席歌心懷忐忑,萬一……還好沒有萬一。這一次,席歌只通過水霧就成功使用了時間靜止能力,這一能力的遞延性在他突破男爵之后有了長足的增長。席歌長長出了一口氣。第一天賦測試完成。他開始測試自己的第二天賦。第二天賦的測試比第一天賦的測試還簡單一點,只需要研究一下他控制溫度所能達(dá)到的上限和下限就好了。之前他的上限是讓水沸騰和讓水結(jié)冰。現(xiàn)在嘛——席歌拿了一塊鐵和一杯乙醇。前者用來測試自己能加熱到多少度,后者用來測試自己能夠降溫到多少度。片刻之后,席歌測試完畢。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儀表數(shù)據(jù),對萊茵說:“上限突破了100°,到150°左右,這個溫度還有點低……不過對于我之前而言已經(jīng)算是一個不錯的突破了。下限也越過0°,到達(dá)了零下30°,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的技能……”萊茵:“什么?”席歌左右看看,隨意從窗外揪了一片在冬天還頑強(qiáng)生存的葉子下來。他將葉子放在掌心,合握,張開。柔軟的葉片徹底變硬,葉子本身顏色也發(fā)生了變化。席歌說:“我感覺我能夠急速冷凍了。這一能力仔細(xì)想想,好像有點牛逼。畢竟人體之內(nèi),血液的凝固點也才-0.56°,我完全可以通過這個能力,將血液結(jié)晶……”這個話題再談下去好像有點不和諧。席歌收了聲,尚算滿意地結(jié)束這次測試。雖然還有一點點來自三秒鐘的意難平,但畢竟沒有十全十美的人生。他決定今天早點休息。休息之前,席歌和萊茵再一次隔著門對視。席歌奇怪道:“皮皮,你還有事?”萊茵:“嗯……今天晚上……”席歌:“怎么了?”萊茵正在苦苦思索自己到底要怎么繼續(xù)和席歌睡一張床。我總覺得我剛剛才爬起來沒多久,這就要為再繼續(xù)睡下去而進(jìn)行又一次的努力了嗎……席歌感覺到萊茵又沉默了很久。他覺得這一幕確實有點熟悉,然后他就聽到萊茵說話。萊茵:“是這樣的……”他認(rèn)真思索過后,決定今天再用昨天實驗有效的方法。他鼓起勇氣,“我覺得你的突破有點奇怪,可能今天晚上同樣會發(fā)生什么意外,我們還需要再睡在一起試試。”席歌:……還真的很熟悉,連對話都一模一樣啊。他想了想,拒絕萊茵:“不用了,皮皮,你自己睡吧?!?/br>萊茵:“……”席歌對萊茵說:“我知道你其實不習(xí)慣和男性一起睡,我覺得我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很穩(wěn)定了,你不用勉強(qiáng)自己?!?/br>萊茵:“……”席歌最后沖萊茵笑了一下,然后他關(guān)上了門。他覺得自己十分溫柔親切,充分考慮到了皮皮心里的隱疾問題。“每一天皮皮都會更加~更加~更加喜歡我~”他哼著歌,洗澡睡覺。……居然失敗了。好吧,是意料之中的失敗。萊茵坐在客廳里,有點恍惚地想。客廳沒有開燈,只有月光斜斜照在地板上,清冷孤寂。他喝著血,撐著頭,思考著人生中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昨天還能夠使用的理由今天已經(jīng)失效了。就算今天我再找出一個可以使用的理由,明天也會失效。我哪里有這么多理由找……再說這一天天地找理由,什么時候是個盡頭呢?我得想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把臥室所有其他的房間里的床都拆掉?不行,這太奇怪了,小偷跑進(jìn)了家里我沒有發(fā)現(xiàn),小偷跑進(jìn)了家里什么都沒拆就把床給拆了。太奇怪了,每一個字都是奇怪的。……把這棟屋子燒了然后說服后裔換一個只有一居室一張床的屋子?后裔看著挺有錢的,恐怕燒了他一棟別墅,他會有新一棟別墅。……還有一個法子,直接跟后裔說我喜歡你,問他,你是否愿意和我一起?肯定會被拒絕的。三個想法都不靠譜,萊茵換了個姿勢,繼續(xù)痛苦,從頭糾結(jié)。把床拆了,不行,買床分分鐘的事情。把屋子燒了,也不行,后裔肯定有別的房子。再說我的能力是cao縱水,不是cao縱火。后裔的第二天賦才能和火沾上點邊,他能夠控制溫度……咦。和火沾上點邊?萊茵突然有了一個比較可怕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