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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理由都好,來了就不要走了?!?/br>第158章時間的妙用吸血鬼都是夜行動物。他們晝伏夜出,藏在陰影之中,喜歡黑夜之中的燈火迷醉與聲色絢爛,厭惡清晨的陽光,當(dāng)清晨的陽光亮起天邊之際,也是血族藏入棺材的時候。所以腳踏清晨陽光的伯爵撐著把黑雨傘,放心大膽地進入了古堡。無論里頭的竊賊是誰,只要他還是血族,這時候他一般在睡覺;如果他不是血族……如果他不是血族,那就更沒什么好怕的了,這可是血族的天下!伯爵穿過了花園。他就像昨晚的席歌一樣,還有幾分閑心品評一下花園的造型:干凈,寬敞,透氣,美麗。植物就該是這種乖巧可愛的模樣,而不是像他的上位者那樣,制造出了一個陰森森透不過氣來的森林大棺材,置身其中,真不知道殺機會從哪里爆發(fā)。伯爵走到了門口。他準備伸手推門。但在手掌將要碰觸到大門的時候,他又停頓了。他在思考:我特意挑選了清晨過來,就是為了趁占據(jù)古堡的血族沉睡的時候進行一番悄然視察,再視情況決定要不要動手……這樣的話,我應(yīng)該選擇一個隱蔽一點的方式潛入,而不是從最有可能布置陷阱的大門口進入。想明白了這一點,伯爵收回了手。他繞著別墅轉(zhuǎn)了一周,很快發(fā)現(xiàn)位于的客廳的某扇窗戶并沒有關(guān)嚴。他彈出尾指指甲,用尾指指甲勾了勾窗戶。窗戶發(fā)出“吱呀”一聲。伯爵嚇了一跳,他在原地等了一會。沒有其余動靜,更沒有吸血鬼出現(xiàn),很好,看來屋子里的人真的陷入了完全的沉睡。他決定從這邊進入古堡了。他收了自己頭頂?shù)暮谟陚悖賹⒋皯衾蟆?/br>窗戶被拉大的同時,不停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但伯爵非常放心,畢竟屋里沒有任何響動,他輕松一跳,就從外頭跳到了里邊。屋里并不是沒有任何響動。而是在二樓之中的席歌和萊茵看著他都失去了言語。席歌對萊茵說:“我覺得進來的這個伯爵真的有點奇怪,我覺得無論是小偷還是搶劫犯,他都不會有什么業(yè)績的……”萊茵不得不承認席歌說得有道理。他覺得都不用自己出手,他過去在屋子里布置的煉金法陣,就足以解決這個萬分莫名的伯爵了。他正要動手。席歌突然阻止了他。席歌:“我來吧,我們待會問他幾個問題,我給他定制一個適合逼供的經(jīng)歷?!?/br>萊茵沒有意見。于是席歌來到了二樓的走廊。他站在走廊上邊,將手往虛空一抹,一只頂著黑雨傘的懷表就出現(xiàn)在半空之中。當(dāng)這兩樣?xùn)|西出現(xiàn)在虛空的時刻,屋子里的時間,伯爵身上的時間,一同被靜止!站在古堡中的萊茵的時間本該隨之暫停,但是使用能力的同時,席歌握住了萊茵的手。時間的主人將伴侶獨立時間之外,獨屬于時間主人的天賦能力通過交握的雙手傳遞。萊茵的雙眼之中,座鐘與懷表,全都浮現(xiàn)出來了。萊茵看見了懷表,可他有點不確信自己看到的和席歌看到的是不是一樣。他指著懷表問席歌說:“這個位置……有一只懷表?”席歌:“沒錯,這個懷表代表下邊那位伯爵的時間?!?/br>萊茵:“一個頂著一把小黑傘的懷表?”席歌:“沒錯,可愛吧?”萊茵:“為什么一個懷表會頂著一把小黑傘?”他頓了頓,很迷惑問,“你能力顯現(xiàn)出的所有懷表,都頂著一把小黑傘嗎?”席歌也很迷惑:“這怎么可能?我只是單純給樓下的伯爵做個區(qū)分而已,他剛才頂了把黑色的傘,用黑傘做他的識別物不是剛剛好嗎?”萊茵選擇閉嘴。他看著黑傘懷表,在心中想:果然我還是不能完全理解我的后裔。……和父輩。萊茵沒有更多疑問了,席歌就開始動手了。他撥動懷表,將伯爵的時間靜止了。在靜止伯爵時間的那一刻,他更精微地cao作著。他靜止了伯爵的時間,卻沒有靜止伯爵的意識。在靜止的時間里頭,伯爵的意識依舊活躍。此時此刻,一樓之中,伯爵已經(jīng)粗粗看完了一樓的陳設(shè)。他看見了壁爐中的灰燼,落在桌子上的瓶塞,還有一兩只掉落樓梯的花朵。他心中已經(jīng)有了想法。他氣定神閑地想:對方就在樓上,等我先去樓上看看情況。他準備朝樓梯上走去,他馬上要抬起一只腳了!就是這一時刻。伯爵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都不能動了。腿,身體,眼皮。他像是在毫無準備的時間里陷入了癱瘓狀態(tài),他什么都不能干了!不。等等。這是——這是怎么回事?!伯爵陡然慌亂。他意識到自己陷入了一個可怕的狀態(tài),他特別想要擺脫這個狀態(tài),他開始調(diào)動血液的能力,試圖使用天賦的能力,但是這些一秒鐘前還如臂指使的力量在此時如同消失了一般,一點兒都找不到了。“不——”伯爵覺得自己大聲吶喊了這么一聲!但是事實上,他連眼皮都不能動,又怎么能夠振動聲帶?靜止的時間里,所有的感知都失靈了,一瞬變成永恒。這棟鬼屋之中,伯爵覺得自己被徹底凍結(jié)了!身體的不能動彈導(dǎo)致他的意識越來越活躍。他開始后悔,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進入這棟鬼屋,為什么發(fā)現(xiàn)古堡被人進入,為什么要成為德木公爵的手下。他的意識開始顛亂,開始崩潰,當(dāng)他徹底忍受不了即將瘋狂的時候。“咔嚓”一聲。仿佛有什么東西被按下了。凍結(jié)的一切再次前行。站在原地的德木公爵再度擁有了時間,當(dāng)擁有時間的那一時刻,他發(fā)生了大變樣:他的血液驟然沸騰,因為他混亂的意志沖上他的腦海,他的臉頰漲得通紅,他調(diào)用的力量讓他一下飛了出去,他先撞在沙發(fā)上,又重重撞在墻壁上,墻上的掛畫掉了下來,砸中他的腦袋,他也隨這一下直接倒在了地上。他終于失魂落魄地停了下來,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著,還陷在剛才世界與自己都被靜止,只有思維能夠活動的恐怖之中:“發(fā)生了什么,是誰,是誰……”席歌感覺差不多了。他很滿意自己的這個技能,他覺得這是一個簡單而高效的逼供技能。他從二樓走了下來,來到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