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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補品,味道怪怪的。 “夫人交代了,讓姑娘趁熱吃” 若凝微微皺了眉頭,并不打算喝,正要開口拒絕,就聽她說道“昨日公子自國師府回來便不大舒服,夫人感念姑娘對公子的照料,特意讓膳房做得補品湯羹” 秋荷說著還偷偷打量她的表情試圖看出些什么,可惜那清秀的臉龐上神色淡然,竟是什么也看不出。 若凝斂了眸中的情緒,朝她淡聲道“送進去吧” 秋荷不知自己的話她聽明白沒有,卻也不好多言,只得依言將湯羹送進屋內(nèi)。 若凝跟進去,朝她道了聲謝便坐于桌案前拿勺攪拌湯羹。 莫不是公子就喜歡這般話少的???秋荷暗自腹誹,禮貌的退下。 待到秋荷離開,若凝放下湯勺,行至榻旁看著那蒼白的俊顏,所以…藥是他去國師府取來的么… 秋荷一路疾行至相府的后院,四處張望了下,見沒人才輕輕推開側(cè)門朝外走去。 照著暗號朝墻壁上敲響聲音,不多時,隱蔽的后巷里就走出一道黑色身影,細看之下竟是同國師府的侍從們一樣的衣飾。 “告訴她藥是蘇辭昔自國師府換來的?” 秋荷點頭,又搖頭道“屬下不曾直言藥是那人用精血換取的,只提及他去過國師府,不過…那蚌子精似乎并不在意”秋荷頓了頓,繼續(xù)道“可能于她而言那碗湯羹味道如何會更重要” 黑袍人士不滿道“那就再提點一番,務(wù)必要將她引至國師府”說罷伸手將一黑色藥丸遞去。 秋荷忙雙手接過服下,而后轉(zhuǎn)身再自后院的側(cè)門回府。 待到他們離開,墻角處那只小烏龜慢慢現(xiàn)出人形,可不就是他們口中想要誘去國師府的那只蚌子精么。 若凝眸中閃過一絲冷冽,當日初到國師府她就覺著奇怪,自己偏愛rou食一事除了相府那,就連元檀和蓮蕊也是不知曉的,國師竟是開口就道知她偏好rou食,原來,是這相府里有他們的人。 蘇辭昔被一陣心悸驚醒,醒來未在屋內(nèi)看到期盼的身影,輕嘆了聲撫了撫胸口,眸光掃過枕邊的瓷瓶,當即便倒了顆塞嘴里,心悸確實緩了不少,想著不知要過多久才能再見著那丫頭,便又倒了兩顆出來。 若凝進來就看到蘇辭昔倒藥吃,忙疾步上前,擔憂喚了聲“蘇辭昔…” 大概沒想到會被抓包,蘇辭昔微愣了下,又聽她朝自己關(guān)切道“很難受嗎?” 若凝雖不知凡人失了精血會作何反應(yīng),卻也知他身子本就不大好,想來并不好受。 蘇辭昔下意識的想搖頭,可想到自己剛剛把丹藥當蜜餞吃的行徑,還是點頭道了聲“有些” 事實上失血后的暈眩,加之心口的窒悶悸痛,他確實不大舒服,卻也不至于難受到不能忍耐的地步。 若凝挨著他坐到榻沿,微微垂下眼眸,臉上是她自己都未察覺的心疼。 知這丫頭是想著自己抱一抱她就會好受些,蘇辭昔眉眼含笑的想要伸手攬她入懷,卻不想有人突然闖了進來,而那丫頭早已警惕的攔在榻前。 見來人是鮫人族的族人,若凝放下防備稍稍側(cè)身讓了位置。 “公子,我們族長可有回來?”那鮫人著急問道。 蘇辭昔搖頭,按著心口坐起來些,低問道“發(fā)生何事?” “族長失蹤了,長老們與之也聯(lián)系不上” 蘇辭昔聞言忙取出江亭臻所留的信物,確實沒有反應(yīng)。 見他撫胸低咳,若凝忙疾步上前,卻又不知該如何做才能讓他好受些,她最是怕他咳嗽了… 對上她擔憂的神色,蘇辭昔低咳道“沒事…緩緩便好…” 若凝皺著眉頭不曾言語,卻是抬手捻訣施了傳喚術(shù)給元檀,一來確實擔憂他們的安危,二來,想要順便打聽下那鮫人族長的下落,好讓那人放寬心。 元檀很快便有了回應(yīng),語氣也格外輕快,想來他們并無變故。 “小蚌兒,你靈力恢復啦?” 若凝“嗯”了聲,朝他問道“你們現(xiàn)在何處?” “我跟小鯉魚準備回來啦” 聽聞他要將小鯉魚再帶回來,若凝額角直跳的問道“她爹爹…” 話未說完那頭就傳來小鯉魚歡快的聲音“蚌蚌,我爹爹沒事啦,他還允了我不趕這次的龍門之晉了呢” 若凝掃了眼屋內(nèi)那急得直抹汗的小鮫人,朝那端低問道“鮫人族族長可還在那里?” 顯然這話引起了小鯉魚的不滿,只聽她抱怨道“蚌蚌你一句不問我就算了,干嘛管那個老家伙嘛,你知道嗎,他年齡是我雙倍還不止呢!” 南珊說罷,她腰間那琉璃瓶就有了動靜,她忙舉起爹爹送的這琉璃瓶,朝里邊說道“小魚怪你生什么氣啊,我又沒說你是老家伙,乖一點,一會帶你出去玩” 若凝不理她這無厘頭的話語,朝那端喚了聲“元檀” 元檀忙朝她應(yīng)道“那鮫人沒事”說罷掃了眼被南珊捧在手里晃動玩耍的琉璃瓶,好笑道“他興許被困在哪里任人玩耍也不一定呢” 這話若凝是聽明白了,抬頭朝已緩了咳意的蘇辭昔說道“他沒事,你…別擔心…” 見蘇辭昔淺笑著點頭,屋內(nèi)那小鮫人都快急哭了,不是說有可能被困住了嗎,族長怎么就沒事了??! “公子…”小鮫人還欲再說什么,卻在若凝冷冷的注視下硬是閉了嘴。 若凝這才收了周身的冷意,轉(zhuǎn)身扶蘇辭昔稍稍躺下些,朝他柔聲道“再睡會兒,一會兒藥來了我叫你” 蘇辭昔此刻確實暈眩不適,聽她這般說,知她是今日不走了,心下歡喜,朝她應(yīng)了聲“好”便閉眸休息了。 見他倆這般互動,被視作空氣的小鮫人默默轉(zhuǎn)身走了出去,都沒有人關(guān)心他們族長…… 元檀看著被小鯉魚拎在手里晃著玩的琉璃瓶,小同情了下被困在里邊的江亭臻,這般晃一路怕是不吐也要暈上好幾日了。 小鯉魚晃夠了,才捧著琉璃瓶朝里邊的小魚怪嚴肅道“以后可不許亂跑了啊,我找了你好久呢!”小鯉魚靈力不高,道行又太淺,自是無法識出被困的江亭臻。 元檀聞言,忍不住八卦道“怎么,這小魚怪以前還逃跑過啊” 提到這個,南珊就一陣不爽,于是又猛的晃動琉璃瓶。 當初她被爹爹關(guān)在云海深處修煉,每天飽受各類海怪的欺負,她便能躲就躲,可憋屈了,后來撿了這只小魚怪,怕海怪欺負小魚怪,就日日把它拴在腰間保護,膽子倒大了不少。 只不過之后有一日她腰間的系繩斷了,等她發(fā)現(xiàn)時小魚怪早沒了蹤影,她可是傷心了好久才不去想那小魚怪的。沒想到爹爹竟又給她找著小魚怪了,真開心呢。 見琉璃瓶里的小魚怪氣鼓了嘴,南珊不高興的敲了敲瓶身,結(jié)果里邊那家伙竟閉眼不理她,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