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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通好了關(guān)系,萬事俱備只等給他女兒冠上個‘天人’的名號。只是誰也沒料到,你竟然躲過了搜查出現(xiàn)在寒潭,陰差陽錯成了所謂‘天人’?!?/br>常樂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問道:“龜丞相的女兒很丑嗎?你為什么不想娶她?”云景瞥了眼常樂,常樂立刻一臉了然的說道:“是不是因為你太美,她們比不上你,所以你不喜歡?”云景眼神倏然冷了下來,嘴唇繃成一條直線,半晌兒瞇了瞇細長的眼睛,冷聲開口道:“上一個敢如此說話的,被我削成了人彘,如今還沒死全?!?/br>常樂一愣,手掌成刀在自己的四肢根部比劃了一下,詢問的挑了挑眉。“斷其手足,眼珠挖出,熏聾兩耳,藥啞喉嚨,方投入廁中,折磨至死?!痹凭翱谥姓f著足以嚇破人膽的話,臉上卻無半絲波瀾,反倒饒有興致的瞧著常樂:“如何,可想去看看?”果然是漢朝呂后對付戚夫人的那種酷刑!常樂臉色一白,分明是八月里最熱的日子,他卻覺得身后陰風(fēng)陣陣,硬生生給逼出了一身冷汗。此時的云景眉毛上挑,本是十分誘人的畫面,常樂卻沒膽子再沉溺其中,反而轉(zhuǎn)移了視線看向別處。瞧著常樂這害怕的樣子,云景涼薄的笑笑,換了個問題問道:“雷霆乍驚,宮車過也;轆轆遠聽,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盡態(tài)極妍,縵立遠視,而望幸焉;有不得見者,三十六年。這是你作的?”常樂被云景嚇得不輕,也忘了要掩飾自己的身份,哆哆嗦嗦的說道:“不是我,是杜牧寫的?!?/br>云景眸光一閃,身形微動就又扣住了常樂的頸動脈,喝道:“你不是下三界的人,你是誰?”常樂這會兒腦子倒是突然清醒起來,眼珠子一轉(zhuǎn),故事張口就來:“我不是說了嗎?我是天人,當(dāng)然不是下三界的人,我是從上三界來的!”“往來鏡通曉六界,卻無法探知你的過去未來,你定不是六界中人。你究竟是誰,接近朕是何目的?快說!”云景說著,手指漸漸收緊,勒得常樂喘不過氣來。動脈被壓迫著,常樂很快就覺得眼前模糊起來,手上也使不上力氣,只得投降,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我……說……你……放、放開……”常樂那點兒戰(zhàn)斗力對于云景來說極其微不足道,他從善如流的松開了常樂,手臂一揮就把常樂丟到了地上,白色裙裝染上了塵土。常樂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偷眼瞧著云景,心說每次和云景見面都得被他威脅一番,他們倆怕是八字不合。等這邊事情了了,他肯定得躲得遠遠兒的。腹誹了一陣兒,常樂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突然抬頭問道:“我回答了這個問題,之后你是不是也能還我一個問題?”“可以?!痹凭按饝?yīng)的倒是爽快,“但是你若是說了假話……”“放心放心,肯定真話!”常樂趕緊豎起手指做發(fā)誓狀,信誓旦旦的說道。笑話,這帶刺的美人雖然勾人,但是云景身上這刺可是能把人削成人彘的,常樂可不敢以身試法。反正大仙也說了,地球是下三界的一個廢棄的秘境,云景也不像嚼舌根的人,告訴他也無妨。常樂把自家親爹忽悠他的那套話說了,見云景還蹙著眉頭不甚相信的樣子,干脆光棍的往地上一躺,嚷嚷道:“我說假話你不信,說真話你也不信,我看你就是想殺我。反正不管怎樣你都不信,干脆直接殺了我不就好了!我讓大仙回去告訴我爸一聲,讓他重新生個小貓耳,再等上18年就是。”云景的眉頭松了松,常樂立即翻了個身,盤坐起來,垂頭嘆氣道:“只可憐他們沒了靈力,只有寥寥幾十年的壽命。要是我弟弟也像我似得,被人逮到宮里扮作女裝不說,還‘出師未捷身先死’,貓耳族怕是這輩子都沒有指望重回下三界了?!?/br>常樂低著頭也瞧不見云景的臉色,只是覺得腦袋頂上芒刺在背的感覺沒有了,于是繼續(xù)裝模作樣的嘆道:“堂堂一個半妖家族,卻在一個沒有靈力的秘境里讓一群普通人給逼到滅族。天底下還有比我們貓耳族更可憐的嗎?”雖然沒有指名道姓的說云景,但這話里話外的意思,要不是云景從中阻撓,他們貓耳族也不會滅族,倒是給云景扣了一個大帽子。要說一個半妖族的生死跟云景這個人族其實沒多大關(guān)系,再說云景也不是那種同情心泛濫的家伙。可也不知怎么了,云景瞧著常樂這撒潑打滾的樣子,莫名就有些哭笑不得,竟然就此信了他的說辭,緩聲道:“不是要交換?你若是不問,朕還要去處理公務(wù)?!?/br>常樂的耳朵動了動,在云景看不到的地方狡黠的笑了起來,嘴上卻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不殺我了?也不把我做成人彘?”云景挑了挑眉毛,卻不說話,轉(zhuǎn)身就要走。常樂趕緊拉住云景的衣擺,喊道:“別走別走……說好的交換,我還沒問呢!”云景回頭一瞧,常樂在地上滾了一遭,弄得自己灰頭土臉的,白裙也變成了灰裙。這張臉本就不算出色,又蒙了一層灰,更是泯然眾人。只一雙琥珀色的眼珠子,透亮得似乎能看透人心,引得云景多看了兩眼。云景回過身側(cè)對著常樂,脊背挺直,似一座高山矗立在常樂面前,俯視著他,淡淡說道:“問?!?/br>常樂沒有意識到眼前這座“高山”將是他一輩子都越不過去的坎兒,眼中帶著熾熱的光芒仰視著云景,問道:“你……是不是喜歡男人?”云景的眼神瞬間陰沉下來,常樂剛剛擺脫掉的威脅感又直直的扎在他的身上,嚇得他忍不住丟開了云景的衣擺,忙道:“你先別生氣!我的意思是,你一直對女人沒興趣,說不定……”“你心悅朕?!痹凭袄淅涞拇驍喑返脑?,挪了挪腳步,正對著常樂微微彎腰,伸手虛勾著常樂的下巴,肯定的說道:“只心悅朕的容貌。”常樂看著近在咫尺的美人臉龐,有些呼吸困難,目眩神迷的時候聽到云景問他:“若是朕生的五大三粗、肥頭大耳,你可還會這般癡迷?”作為一個耿直的顏控,常樂堅定的搖搖頭:“你要是長得和現(xiàn)在不一樣,那你就不是你了,是另一個人?!?/br>“強詞奪理,胡說八道。”云景收回手站直了,便又是一個高冷不可侵犯的帝王。云景對常樂的說法不屑一顧,只覺得常樂也是一個貪戀他容貌滿口胡謅的偽君子,跟那些惡心的混賬一個模樣。云景對常樂的回答失望的很,一甩袖子就要走人。“真的!”常樂卻突然較上了勁,從地上爬了起來,也顧不上拍拍身上的灰塵,急忙追上云景說道:“你是修仙的人,筑基之后容貌不變,受了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