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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華夏人。如果不是史蒂芬森那家伙死了,誰耐煩跟這幫馬鈴薯在這里耗時間。哈里一邊淡笑優(yōu)雅地和對面的F國學(xué)者聊天,一邊內(nèi)心瘋狂地吐槽。地面上,周海亮手里拿著一塊巴掌大的屏幕,正領(lǐng)著眾人艱難地扒開垃圾堆向入口挺近。何遷盯著筆記本電腦的屏幕,見他們終于進入基地內(nèi)部,立刻鏈接聯(lián)合國際通話。地下城堡的中控室屏幕一直顯示正常,那是因為周海亮在進入地下城堡之前就成功入侵了他們的防御系統(tǒng),以至于中控室的屏幕只在侵入的那一刻輕微地抖動了一下,警報根本就沒來得及響。一路上鄒明宇不動聲色地解決掉三個巡邏的衛(wèi)兵。崔陽陽和郭五泉一路布下爆破的天羅地網(wǎng),汪小寒帶著眾人繞開了絕大部分腳步聲,以至于他們這一路可謂暢通無阻地就到了關(guān)押室外頭。他們躲在拐角處,關(guān)押室外面有六個移動熱源,保鏢一樣在門外站了兩排,他們每個人都帶著通訊器,這東西處理起來對邵強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于是當那六個人的通訊器集體爆裂的那一刻,他們詫異的同時根本沒有注意已經(jīng)有幾道影子迅捷無比地向他們撲了過來。時運沒有沖過去,但他手中的消聲槍也沒閑著,很快六個人便被解決掉,而正在屋里喝咖啡的哈里先生甚至都沒來得及將咖啡杯放下他戴在胸口的通訊器就嘭地一聲炸開了,碎屑甚至在空中打了個旋剛好落進了他的咖啡杯里。而他也已經(jīng)被幾個東方大漢包圍起來。你們是什么人?哈里怒吼。他說的是E國語言,馮煜立刻用槍頂?shù)剿奶杧ue上,同樣用E語道:“打開關(guān)押室的門?!?/br>哈里慢慢從座位上站起來,眼睛斜視馮煜,但馮煜臉上還戴著防毒面具,他只看到一雙銳利的眼睛。所有人中只有汪小寒的面具抱在手里,哈里便沖他笑了一下,剛要說話,馮煜立刻用槍戳他,同時警告:“別?;ㄕ?,快開門?!?/br>哈里大概從來沒想過在自己的地盤上有一天會被人用槍指著腦袋,所以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把手1槍別在腰間,而這把手槍此刻也被這些東方人繳走了。他無奈之下只好走到關(guān)押室門前,用自己的指紋和虹膜打開了門,之后他便被馮煜交給鄒明宇,被押著胳膊抵在門外的墻壁上。關(guān)押室內(nèi)十六名學(xué)者都在,加上門外的這名F國學(xué)者,剛好十七名。門打開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站起來警惕地盯著門口,但當汪小寒沖進去喊了一聲‘爸爸’后,一個中年男人激動得回應(yīng)了一聲:“小寒??。 蹦锹曇魩е鵁o限的驚喜和詫異。然后,他回頭對其它人說‘是我兒子,他們是來救我們的’,所有人明顯松了一口氣。這會兒不是敘舊的時候,馮煜立刻讓鄒明宇殺了哈里,汪衍儒連忙阻止,說出了哈里的身份。并且強調(diào)這個人要留著,因為他是費地羅家族犯罪的最好證據(jù)。于是,眾人押著哈里,周海亮看著地圖領(lǐng)著大家向最近的那個出口飛奔。崔陽陽和郭五泉斷后,自然又布下了一番天羅地網(wǎng)的炸彈。眼見著就要沖到出口,哈里突然瘋了一樣向?qū)γ娴膲Ρ跊_去。汪衍儒一看,下意識就拉了汪小寒一把,同時大喊:“快跑,他要開獸籠!”來不及問汪衍儒為什么會知道哈里的意圖,眾人連忙狂奔沖出了出口。馮煜在通訊器中早就通知何遷到門口接應(yīng),十七名學(xué)者全部被塞進了越野車就連車頂上都坐了五個人。馮煜讓汪小寒開車先走,但汪小寒執(zhí)意要留下來,而此刻正是爭分奪秒的時候,馮煜也無意和汪小寒廢話,最后還是決定由何遷開車先帶學(xué)者們離開。草原的地面上還剩下七名軍人和兩個異能者。馮煜說:“今天可能是我們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后一天,你們怕嗎?”“不怕!??!保衛(wèi)人民是我的職責(zé)?。。 ?/br>聲音震耳欲聾,可見此刻站成一線的九個人,他們心中沒有一絲猶豫。而就在這時,大地傳來了劇烈的震動,草屑飛揚,塵土漫天。不遠處的地面上先后出現(xiàn)了五個升降機,其中一個看那寬度足足可以裝下一輛汽車。何遷一邊開車一邊緊急接通了聯(lián)合國際的通話,他不斷地重復(fù)求助請求,并且強調(diào)學(xué)者們已經(jīng)全部救出。其實早在十分鐘之前支援他們的直升機已經(jīng)出發(fā),這時天空中已經(jīng)傳來了螺旋槳的聲音。北國空1軍1陸1軍出戰(zhàn),再加上六國聯(lián)合精銳小隊的到來終于緩解了馮煜幾人肩上的壓力。從地下基地內(nèi)先后起飛的四五架直升機都被空襲戰(zhàn)隊擊落,炮火和炸彈不斷招呼在幾個飛竄鼠王的身上,各種鋼鐵的碎屑漫天激飛。鼠王再也顧不上覓食,開始四散逃竄,卻又在逃竄途中被定位導(dǎo)彈直接炸碎。地面上,各精銳小隊分出一部分人協(xié)助北國陸1軍沖進地下城堡解救各國實驗體,而最初留下的那九個人,因為沒有足夠的時間撤出空襲范圍,此刻只能盡量遠離炮火中心找到掩體躲避。此時,在草原一處低洼地,馮煜將汪小寒緊緊護在身下,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在他們頭頂上不斷飛過各種鐵屑流片,汪小寒的耳朵沒有一刻清閑過,因此他非常乖覺地沒有向馮煜抗議。就在這時,遠處一陣發(fā)動機的聲音傳來,汪小寒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艱難地越過馮煜的肩膀向聲源的方向看去,就見一輛表面坑坑洼洼的越野車一米三晃地向他們這邊開來,裂開的前擋風(fēng)玻璃旁,斜伸出來的頭上竟然是徐佑鐸帶著傷的笑臉!!汪小寒連忙推馮煜,馮煜也看到了徐佑鐸,大喊道:“別再開過來了,在哪兒等我們!”兩人連忙一路翻滾著蹭到破車前。徐佑鐸說:“快上來!”然而沒等馮煜把門拉開,一片足有門扇那么大的碎片就自空中飛墜下來,徐佑鐸幾乎想也沒想方向盤猛地一橫,車尾掃著將兩人甩到一旁,而那鐵片也在徐佑鐸的大喊聲中拍在了破車的車頂上。這是一片鼠王的皮甲,上面布滿了鋒利如鉆的針刺,在貫力的作用下它從高空中墜落,輕而易舉地穿透了普通越野車頂層的那層鐵皮,車頂隨之被拍扁,車里的人想要毫發(fā)無損地躲開這一擊?那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徐哥?。。?!”汪小寒和馮煜從地上爬起來,連忙沖向那輛破車。看清車里人那滿臉的鮮血,汪小寒的眼淚當時就下來了。這時他根本顧不上擦什么眼淚,除了瘋狂拉打車門已經(jīng)連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喪失了。他見馮煜站在一邊沒有過來幫忙,就沖馮煜吼:“你為什么不救他?!為什么不救他??。 ?/br>見汪小寒這歇斯底里的樣子,馮煜的心早擰到一起,但他比汪小寒冷靜,此時已接通通訊正在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