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
掩飾的表白自己的心意,不需要語言,一切的思念、渴望和愛全部盡在這一個吻里。直吻得徐佑鐸的心房微微顫抖,疼痛像鹽水覆蓋傷口一樣蔓延開來,而他抱著汪小寒的力度卻越來越緊,就像要拋開一切將這個人揉進骨血里一樣。徐佑鐸這般回應(yīng),令汪小寒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濃烈而深沉的愛,盡管他早就感覺到徐佑鐸是愛他的,可是那種朦朧曖昧的感覺怎么能與此刻這般明確直接的表達(dá)來得更有力度呢?!汪小寒如被鼓勵一般緊緊抱住徐佑鐸釋放一樣地親他,直親得兩人喘不上氣來還不肯罷休。被子不知什么時候被兩人踢到地下,床單也在兩人身下皺成一團,整個臥室被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充斥著,水澤聲就像副旋律一樣穿插在喘息之間,交織出一曲令人臉紅心跳的樂章。然而當(dāng)汪小寒放在徐佑鐸身上不斷摸索的手剛要伸入徐佑鐸睡褲的時候,卻被徐佑鐸一把抓住,在汪小寒愣神的那一瞬間,人已經(jīng)被徐佑鐸掀翻在床,壓在了身下。徐佑鐸近乎粗暴地扯下了汪小寒的睡褲,在汪小寒迷蒙的怔望中,埋頭下去。汪小寒的驚呼漸漸變了調(diào)子,眼神也在徐佑鐸的盯視下漸漸迷亂,一點一點蓄滿了水光。汪小寒渴望徐佑鐸許久,如今親眼看到徐佑鐸的舌頭在自己身體上舔卷,這個刺激有多么強烈可想而知,他本來還想咬牙堅持長一會兒的,可是當(dāng)徐佑鐸扯著他的雙腿大力分開壓下去再次含住的時候,汪小寒幾乎是哭著便繳械投降了。徐佑鐸咽下嘴里的東西,擦了下嘴角,汪小寒便連忙爬過去親他。他想幫徐佑鐸,卻被徐佑鐸不由分說地拉進了浴室。汪小寒被徐佑鐸拉了個踉蹌,他身上的衣服早被徐佑鐸不知扔到了哪里,而徐佑鐸那身睡衣卻仍然好好穿在身上,汪小寒被徐佑鐸按在浴室玻璃上的時候,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羞恥感,他有些委屈地回頭瞪向徐佑鐸,可就是這一眼,竟換來徐佑鐸近乎狂野地啃噬。徐佑鐸第一口咬在汪小寒脖子上,之后從肩膀到脊背不斷下延……汪小寒最后哭出來的時候,是徐佑鐸抬著他的一條腿咬上他的腳踝骨,他被刺激得腰腿一軟,摔在了淋浴房的地上。徐佑鐸將他扯起來,再次壓到玻璃上親吻。這次徐佑鐸吻得兇狠又放肆,手也交疊著握到了那根棍子上。汪小寒被侍弄得意亂情迷,根本沒有注意到徐佑鐸眼中那縷從始至終都揮散不去的復(fù)雜情緒。因為這次突如其來的狀況,兩人今天也沒有去跑步,一直折騰到快八點才消停下來。汪小寒精疲力竭,被徐佑鐸抱著沖了個澡,再抱回床上時已經(jīng)又昏昏欲睡。這番折騰下來,徐佑鐸身上那套睡衣早就濕了,他給汪小寒蓋好被子后,離開客房回了自己的房間。他將門鎖上,沖進浴室,打開淋浴,熱水澆到身上的那一刻,壓抑許久的情緒終于爆發(fā)出來,他狠狠一拳打在浴室的石材上,石材上立刻出現(xiàn)一道清晰的裂紋,他的指關(guān)節(jié)也因此多處滲出了血珠。然而,徐佑鐸感覺不到疼痛,他此刻心里的疼要遠(yuǎn)遠(yuǎn)超過這點皮rou之痛。兩年零三個月之前,他在做最后一次手術(shù)的時候,醫(yī)生就告訴他,他的腦部神經(jīng)經(jīng)過這些次手術(shù)的復(fù)健之后雖然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但是因為當(dāng)時受傷情況嚴(yán)重,即使這最后一次手術(shù)成功了,他的性功能恢復(fù)情況也不一定能夠理想。這件事他一直懇請醫(yī)生不要告訴汪小寒,醫(yī)生當(dāng)然尊重他的意思,不過更加建議他還是要告訴他的伴侶,他這種情況如果有伴侶的幫助,會更有利于他的康復(fù)。但那個時候徐佑鐸就知道這種情況復(fù)原的幾率微乎其微,他想得要更遠(yuǎn),而這些長遠(yuǎn)的打算幾乎全都是為了汪小寒。今天早上發(fā)生的事,的確證實了他當(dāng)時心中的認(rèn)定,但也同樣毫不留情地令他認(rèn)清了一個事實——那些長遠(yuǎn)的打算對于汪小寒來說是多么地沒有必要,汪小寒愛他甚至超過了他本來的預(yù)期。徐佑鐸閉著眼睛,任憑熱水在臉上橫流,沒有人知道那流下來的是水還是淚。汪小寒這一覺睡到十點多才醒。雖然醒來后饑腸轆轆卻也難掩心中的激動和滿足。他抱著被子在床上打了兩個滾兒,這才心滿意足地穿衣洗漱。他打開廚房的門,毫無意外地看到餐桌上整齊地擺放著四菜一湯,桌面上貼著便簽紙,上面寫著一行俊雅漂亮的行書,是徐佑鐸的字體,讓他把菜放到微波爐里熱一下再吃。汪小寒笑瞇瞇地拿著那張便簽紙看了又看,之后乖乖照做,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滿足。徐佑鐸說他去工地了,要到晚上才回來,汪小寒吃完飯后便決定也出去逛逛,來了X市這么久,這還是他第一次有心情逛街。人心情好的時候就是這樣,不論做什么看什么都是美好而充滿希望的。就像現(xiàn)在的汪小寒一樣,他現(xiàn)在走得這條古街,之前徐佑鐸也帶他來過一次,還給他特別講過這里的歷史,不過那時汪小寒滿心都是身邊的人,根本就沒留心這條古街的風(fēng)景有什么別致之處。然而,今天,懸在心中多年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地,再次踏進這條古街,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里的建筑竟然在鼠患中也幾乎完整得保存了下來,街邊的小店面里賣的工藝品精巧別致,招呼人的店員小妹竟然是這么熱情淳樸。汪小寒較有興致地一連逛了十幾家店,看到不遠(yuǎn)處有不少人在排隊也很有興趣地去湊熱鬧。他剛站到隊尾還沒來得及打聽一下這里是在賣什么,就聽身后有人調(diào)侃般說了句:“喲,小帥哥,你也來買燒rou粽???”這個聲音對汪小寒來說絕對算不上陌生,他連忙回頭看去,果然是熟人。“你怎么來這兒啦?”汪小寒驚訝地問。陳宇笑道:“怎么,看到哥哥嚇著了?”“怎么可能,”汪小寒也笑了,“聽說你在這里執(zhí)行任務(wù),哪兒能想到你這種大忙人會來這里買小吃啊?!?/br>“我算什么大忙人啊,今天休息。倒是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來了X市面都不露就消失了這么久,怎么這是準(zhǔn)備在X市定居了?”汪小寒點了點頭,臉上是難掩的愉悅,“我本來是來這里找人的,現(xiàn)在找到了,應(yīng)該會長期在這里了?!?/br>陳宇深深看了他一眼,不著痕跡地說:“你今天有空嗎?一會兒一起喝一杯?”戰(zhàn)友之間久別重逢,一起喝個酒實在是太正常了,汪小寒幾乎立刻就答應(yīng)了。卻聽陳宇又道:“可惜馮隊昨天走了,不然咱們還能多個人聚聚。”“馮隊,”想到馮煜,汪小寒心里莫名疼了一下,他有些不自然地彎了下嘴角,說:“去哪兒了?”“他去G市了,他沒跟你說嗎?你們不是一起來的X市?”陳宇狀若無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