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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像精神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再說吧,如果下班沒人找我的話我就去?!?/br>“別啊……等誰找你啊……快來吧,這人正好是你喜歡的類型,身材高大,長的也行……”“不要,”楊默書看一眼墻上的時鐘,“我追一個已經(jīng)很累了,不想再追第二個?!?/br>“說不定是他追你呢,我給他看了我手機里你的照片,他也很想認識你……說你長相挺討喜的……”楊默書沒說話,拉開抽屜,掏出個小鏡子照了照,半晌才說又開口,“我細看比乍一看好太多了啊……乍一看我是單眼皮,其實細看是內(nèi)雙的?!?/br>“行了,下班后我倆去你單位門口等你,不見不散?!?/br>小石頭說完就掛了電話。楊默書沒太大反應(yīng),接著又看了兩個病人,去王醫(yī)生那邊吃了會櫻桃,這一下午的時間也就差不多都過去了。許晚河依舊沒動靜,其間楊默書給他打過一次電話,他沒接,楊默書也就沒再打。眼看著要下班了。楊默書忽然心里一陣空虛,一點也沒有想跑下去打卡的沖動,就坐在辦公桌旁邊收拾抽屜。結(jié)果竟在抽屜里的最底層發(fā)現(xiàn)了許晚河當時住院的床牌。臟兮兮的,上面都是鞋印子。看了一會,楊默書忽然想起來,這人好像還強jian過自己啊。念及至此,楊默書騰的從座位上站起來,對著鏡子把頭發(fā)梳的板板整整的,又蹲在地上擦了好半天的皮鞋,便下樓假約會真蹭飯去了。第29章楊默書出了門,外頭風很大,吹亂了剛才精心打理的發(fā)型,不過楊默書也沒在意了。小石頭的電話很快就過來了,“怎么還不出來,都等你半天了?!?/br>楊默書舉著電話,“我在門口呢,你在哪兒?”話剛說完就有人拍了楊默書的肩膀,“這兒呢?!?/br>楊默書回過頭,皺著眉看拍自己肩膀的人。一米八幾的個頭,眼睛細長,長相舒服。槍灰色的西褲,藍細紋襯衫很板正,透著一股精神氣兒。楊默書的劉海給風吹的直打卷,“你是誰?”電話已經(jīng)掛斷了,小石頭從男人后面跑上前來,“小楊,給你介紹一下,他是莫墨,就是我要給你介紹認識那個……”后又面朝莫墨,“這就是楊默書,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認出來了吧,本人是不是不太上相……”楊默書想起來了,跟男人握了握手,“你好,聽名字應(yīng)該經(jīng)常約炮吧?!?/br>莫墨笑了笑,“不經(jīng)常,我在這方面蠻保守的。”小石頭上去給了楊默書一手肘,“你什么意思啊……”楊默書把手機收起來,“咱們?nèi)ツ睦锍燥???/br>小石頭撇撇嘴,“少來了吧,每回吃飯不都是你定,你趕緊挑地方?!?/br>楊默書思索半晌,“我有點想去吃重慶小火鍋,但是最近那家裝修停業(yè)……”“你也喜歡吃那家?”莫墨看著楊默書,彎彎唇角,“老店裝修是因為新店已經(jīng)開業(yè)了,就在黃河路上,不如我們?nèi)ツ窃囋???/br>楊默書眼前一亮,“行啊?!?/br>莫墨跟著笑了,“好,你們稍等,我把車開過來?!?/br>說完跟小石頭交代一聲,就去停車場開車了。等車的時候,小石頭一臉得意,“怎么樣,不錯吧?!?/br>楊默書抬手理了理頭發(fā),“哦,穿的挺好的?!?/br>“那可是,人家在銀行上班,算是半個高富帥……”小石頭暗自氣悶,“我釣他好長時間了,但他對我不來電,就喜歡白凈清瘦的,這不就介紹給你了么?!?/br>楊默書四處張望,“高富帥?那他開的什么車?”“恩……車比較挫,是單位配的比亞迪,但也很能提現(xiàn)他高富帥的特性,就是他把車改裝了,全身磨砂藍家大尾翼,加了日行燈,魔鬼眼,開起來可拉風了?!?/br>楊默書咂咂嘴,“一個比亞迪搞那么拉風干嘛啊……”小石頭搖搖頭,“沒,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出來是比亞迪了,他把車標都摳掉了,就留了個B加翅膀,乍一看像賓利?!?/br>“B翅?我怎么覺得他好像是在罵人啊……”楊默書看著遠遠過來的車,“不過,其實這車他改的還真不難看……”小石頭拉著他,“哎,車來了,走吧。”剛邁了兩步,結(jié)果一輛卡宴直接攔在倆人前頭楊默書認得這輛車,也知道是誰來了。后車座降下車窗,里頭的男人叼著煙,微挑著眉,拽的要命。許晚河不是故意來找的楊默書的。只是開車路過,忽然想起來這人,便想著過來找他,誰知道就在醫(yī)院門口見了人。看見楊默書的時候,許晚河第一反應(yīng)是這段日子,自己找他找的似乎有點頻了。但轉(zhuǎn)眼一想,自己不過是煩躁無聊,加之這個小年輕挺有意思,睡起來也不錯,還是頭一回,比唐梓言那種賤貨不知道干凈多少倍。想起唐梓言許晚河就鬧心,這兩天煩躁的原因也都是因為他。因為他把底下的事都安排的差不多,打算走了。唐梓言要離開這里了。許晚河起初以為自己到了這一天一定會抓狂。可莫名其妙的,只是很郁悶。許晚河掛了電話,盯著楊默書,“上來?!?/br>小石頭望著許晚河,覺得有點眼熟,但實在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楊默書屏息凝神看了他一會,覺得這人光膀子穿個蟒皮背心還能這么順眼可真是要人命。“你怎么忽然過來了,萬一我要是不在呢……”許晚河把煙頭扔出車外,“讓你上來就上來,哪來那么多廢話?!?/br>楊默書想了想,“你要請我吃飯我就跟你走。”可這話剛說完,車窗就升上去了。楊默書見狀直撇嘴。心想這男人怎么小氣成這樣,一聽請吃飯就不邀請自己的,真摳門,這要是等老了絕對是那種為了一毛菜錢跟人在菜市場叉腰吵架的主兒。實際上許晚河只是懶得跟他解釋,直接叫了個小弟下車將人提溜上來。楊默書掙扎了幾下,最后還是在小石頭軟弱的咆哮聲中被塞進了車里。許晚河坐在后排座,雙腿疊加,冷眼看著上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