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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進門,坐在他旁邊開始擦擦床頭柜上的燈。平時給小弟伺候慣了,許晚河也就在這個時候能動動手。楊默書眼瞅著這人耳朵豎的老高,翻了個身,上床的另一邊去打,卻見這人又拿著毛巾擦道另一頭。好容易挨到楊默書掛斷電話,許晚河就有點忍不住。“哪個男的???”楊默書趴在床上,“是小石頭,要一起出去玩?!?/br>許晚河眼睛一下就瞪圓了,“老子今天把事都推了,就想著跟你出去玩,結(jié)果你他媽答應(yīng)別人?”楊默書從床上坐起來,“我又沒答應(yīng)他,你急什么?滾!黑狗!”許晚河怒火上頭,也顧不得裝,抬手指著他的鼻子,“你媽你已經(jīng)是我對象了,你要是敢通過你那個朋友跟小白臉聯(lián)系,看我不揍死你?!?/br>楊默書本來還很煩他管自己,結(jié)果一聽是因為這個,就一點也不煩了。看他氣成那樣還反而有點開心。楊默書張嘴含住他的手指頭,吞吐吮吸,“老公……我是你的……快來……快用rou棍子來揍我里面啊……快來……一天不挨揍……渾身都難受……”許晚河給他舔的一身的雞皮疙瘩。雖然有點煩,但更多的還是覺得他挺討人喜歡的。想著有時間重新配一把小賣部的鑰匙,還是把小賣部送給他吧。第45章番外這個地方很久沒有過如此盛大的酒會了。名流云集,都是這個城市里有頭有臉的人物。想上一回,還是兩年前。不過當(dāng)時出了大事,兩個老大挨了刀子,一個還被捅成植物人。所以這里也就很久都沒再舉行過類似的活動。許晚河被邀請的時候其實有點排斥。這幫人指不定怎么扯著脖子等著看自己呢。說來許晚河的回歸也算個奇跡,不僅僅是從醒過來這方面,還有在最短的時間收回自己之前的地兒,又接手了唐梓言的地盤。這個酒會也是像上次一樣,借個大人物的面子,把幾個人都湊全乎了。因為是正式場合,許晚河就收起平時那些花花溜溜的衣服,少見的穿了西裝。當(dāng)時楊默書正坐在許晚河家的沙發(fā)上啃油桃,許晚河穿好衣服后,面朝楊默書,“怎么樣?”楊默書看著西服里面的花襯衫和金項鏈,“你打扮成這樣要去干嘛?”“要參軍個比較正式的聚會,“許晚河又詢問了一下身邊人,“怎么樣?”“……許哥,挺好。”楊默書放下手里的油桃,“那唐梓言也去么?”“肯定去啊……”許晚河對著鏡子照了照,覺得金鏈子有點細(xì),就換了個粗的。“估計要還要在那兒吃飯,你收拾收拾,晚上跟我一起去?!?/br>楊默書一聽有唐梓言,狠咬了一口油桃,嚼了嚼,“干嘛帶我去啊……”許晚河本想說老子找了個這么年輕的小對象可得在唐梓言面前顯擺顯擺。但礙于屋里這么多小弟,也不好意思直接說。只給自己換了個鏈子,后又看楊默書一眼,“里面的東西很好吃?!?/br>楊默書立刻從沙發(fā)上彈起來準(zhǔn)備回家收拾。許晚河一把拉住他,“等一會,你看我這身怎么樣?”楊默書轉(zhuǎn)身望著他,摸了摸他脖子上的大金鏈子,“說實在的,你西服再大兩號,就更像是煤礦里出來的饒舌歌手,小美,你也就缺個棒球帽了?!?/br>許晚河愣了好一會。難掩失落,卻又故作堅強,“你他媽的……之前不是一直夸老子帥的要死么……”楊默書擼掉他手上的鉆石戒指,“我沒說你不帥啊,就算你穿成這樣,你也是我的煤礦男神啊。”說完就將戒指放起來,從衣帽間挑了個純色襯衫來,“你為什么非要把自己整成花里俏……換這個。”許晚河有點掛不住,“什么花里俏?你懂不懂啊……”楊默書把襯衫丟給他,“哦對,你是黑花里俏,快穿上吧,相信我,我肯定把你往好看了打扮啊……”許晚河一想可也是,就進去換掉花襯衫。等都弄完了,旁邊的小弟都開始贊嘆了,“cao,許哥這次是真的帥了……”“這哪是許哥啊……這不是那個誰來著……姜文么這不是……”……許晚河本來還想發(fā)火,可聽大家都夸,嘴上不說,心里卻是又對楊默書刮目相看了。這小醫(yī)生真是越看越喜歡。竟然對時尚也如此有研究。楊默書看了他一眼,心想許晚河挺好個衣服架子,非要花大價錢往死里糟踐自己,這不隨便穿一身正常衣服都挺精神的。給許晚河收拾完,楊默書又帶著他回自己家也給自己找了一身衣服換上。因為許晚河一直很想跟楊默書配成情侶裝。便死活跟楊默書要了一個跟他襯衫顏色一摸一樣的襪子穿上,后又覺得不夠,還特意拉著他去商場買了兩塊表才算了事。酒會是從下午六點開始,許晚河故意六點半才到。用他的話說,晚到點顯的有派,早去了等著跟個傻逼一樣。楊默書嘴上不說他,心里卻很是鄙視。想這人從上午就開始準(zhǔn)備,明明很在意,還非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會場穹頂上的水晶燈高懸,底下一水水的西裝禮服。對面紅絨沙發(fā)里的男人面兒上肅穆,言語間隱隱抱怨,“唐哥,說出來估計你都不信,”楊德嘆口氣,“我爸去世那天,他就在外面放煙花呢……”唐梓言微微一笑,在內(nèi)心感慨老莫那個老狐貍是怎么培養(yǎng)出楊德這么個蠢貨來的。但臉上卻是云淡風(fēng)輕,“這該是巧合吧……”門口忽然一陣小sao動。好幾個人熱切的上去跟剛進來的人握手說話,掛著笑,彎著腰,寒暄不休。楊德回身站起來看了一眼,臉色微沉。唐梓言穩(wěn)坐在沙發(fā)上,望著門口神色傲慢的男人,晃了晃酒杯里的酒。有些人的氣場是天生的。就比如這個人。往那兒一站,哪怕身后沒有一個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