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牧仁面對別人的時候,從來都是他主導(dǎo),別人都跟著他的間奏行事。 唯獨對上其其格的時候,這一點就不靈驗了。 反倒很多次他都被她牽著鼻子走。 有了這么一個重大發(fā)現(xiàn),可他卻沒有更好的辦法拒絕她。 貌似昨晚是自己失去理智,對她做了一些親昵的事情。此刻拒絕她的話很難說出口。 思來想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現(xiàn)在就要?” 夜長夢多這個道理,其其格還是懂得,所以一本正經(jīng)繼續(xù)不讓牧仁有反抗的機會。 “當(dāng)然是現(xiàn)在?!?/br> 也對,自己面對的不是一般人,這丫頭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牧仁最后一絲僥幸也沒有了。 還是早做,早了事的好,并且他暗暗下決定,以后不再犯昨晚的錯誤了。 “那過來吧?!?/br> 牧仁邊說,邊把她手里的早餐拿開了,把車熄了火。 其其格看著美、色就見眼前,內(nèi)心很激動。 牧仁被她亮晶晶的眼神看得不由自主閉上眼睛。 只是嘴上的感覺不對,睜開眼一看,她居然用手指摸他嘴。 “你這是干什么?” 其其格原本想要上手摸摸他的涼薄的嘴唇,可被他發(fā)現(xiàn)了。 收起了被發(fā)現(xiàn)的尷尬,在他還看著她的時候,她也看著他。 可嘴巴已經(jīng)貼了上去。 果然主動得來的感覺才真的好。。 只是她太投入,差點歪到方向盤上。 牧仁手疾眼快,一把摟住了她的身子。 從后視鏡里,牧仁看見了自己嘴角的一絲紅色,抽了面巾紙立馬差掉了。 其其格也發(fā)現(xiàn)牧仁的動作,呲呲一笑,身體不穩(wěn),又抱住了他的脖子。 隨后又在他帶著淡淡煙草味的嘴巴吻了一下,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果然他的嘴巴很好吃,如果能夠多吃一會兒就好了,或者天天能吃到就更好了。 瞧著現(xiàn)在還走神的其其格,牧仁越發(fā)無奈了,在她的眼里,他好像就是唐僧rou。 牧仁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被人如此色、瞇、瞇的盯著,時刻惦記著吃了他。 “吃飯吧?!?/br> 吃他又不頂餓,也不知道這丫頭小小年紀,怎么就這么沒羞沒臊的。 “好?!逼淦涓翊丝塘ⅠR不生氣了。心里就想春天的柳葉,隨著春風(fēng)飄蕩。 看著其其格徹底眉開眼笑了,牧仁才覺得剛才的付出,還是值得。 送其其格到了步行街的街口,在她下車前,對她囑咐:“晚上有聚會。下班我來接你?!?/br> “好?!?/br> 其其格看著他的車消失在車流中,邊走,邊嘀咕,晚上的聚會差不多就是他的生日聚會。 他愿意讓她踏入他的生活圈子,其其格原本就很好的心情越發(fā)飛揚了。 至于晚上的禮物她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只是這兩天突然狀況太多,都沒機會拿給他。 而開車離開的牧仁今天其實沒什么事兒,原本想去再去公司加班,可接到了齊淵的電話后, 調(diào)轉(zhuǎn)車頭去了一家茶舍。 這家茶舍主要經(jīng)營蒙古族的奶茶,以及蒙人愛喝的紅茶。 進門以后就有濃郁的奶香味,齊淵來的時候牧仁已經(jīng)等在了二樓。 因為他們算來得早的,所以店里沒有結(jié)果客人,十分安靜。 齊淵剛坐下,就盯著牧仁看。 看的牧仁問他:“你看我做什么?” “大早上的你去哪里偷、腥了?”齊淵盯著牧仁身上那抹紅色,作為情場老手,立馬發(fā)現(xiàn)那是女人口紅。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趴在不動,作者貌似把文開在了修羅場。 傷心死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27896776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3章 對面的牧仁還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問題,齊淵就更加奇怪了,到底誰能讓他如此毫無防備。 難道是烏蘭圖雅? 在齊淵經(jīng)驗里,能在牧仁身上留下痕跡的女人,現(xiàn)在也只有烏蘭圖雅一個人了。 “我去洗手間?!?/br> 牧仁無視齊淵的問題,起身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沒有人,牧仁站在鏡子前,終于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自己脖子上的口紅不算明顯,但卻讓人一眼就能看見。 用水把這抹口紅擦干凈了,這才放下心來。 “真是個記仇的小丫頭。” 薄唇輕起,聲音低沉,只有他一個人可以聽到。 牧仁猜到這事就是早晨的時候在車里發(fā)生的。 之前他還以為她第二次抱著他的脖子,是因為想黏著他。 現(xiàn)在看來,自己貌似又想多了。 那丫頭當(dāng)時一定滿眼壞笑。 難怪她之后愿意老老實實坐在副駕駛上,吃著他做的早餐,眼睛都笑彎了。 這丫頭心硬的姑娘。 她不會知道他昨晚兩點多才睡的覺,早餐六點就起了床,只為了給她準備食早餐。 他這幾年忙著工作,早餐都在外面吃,手藝有些生疏,拿給她的那一份,已經(jīng)是第三次的成品了。 親自做的早餐,外加出賣了色、相,還是沒能讓那丫頭徹底原諒他。 貌似他遇上的姑娘,沒那么好騙。 再次回去后,瞧著齊淵一臉的好奇,牧仁腦仁疼。 “老牧,你也知道我嘴巴有多嚴實,你告我是不是昨晚烏蘭圖雅又去找你了?你有沒有把人直接吃了?” 如果他是牧仁,早就把烏蘭圖雅先吃了,生米煮成熟飯后再說。 聽到烏蘭圖雅,牧仁原本平靜的臉上變黑了。 從昨晚到前一刻,他都有意,或者無意的把烏蘭圖雅的事情放在了內(nèi)心深處。 特別他昨晚對其其格做得事情,也夠意外,讓他心里無暇想烏蘭圖雅的事情。 此時聽到烏蘭圖雅的名字,內(nèi)心深處的情緒瞬間解封了一般,彌漫在了心里,酸澀復(fù)雜。 牧仁只能喝著奶茶,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煩躁。 這多年他跟烏蘭圖雅的事情,對面坐著的齊淵差不多都知道。 幾分鐘后,牧仁自我嘲笑,言語里有著摸不到的黯然之色。 “她應(yīng)該跟她的男朋友在一起?!?/br> “烏蘭圖雅昨晚去你,之后又離開找那個酒吧歌手去了?” 看著齊淵如此生氣,牧仁忍著心里的憋悶,解釋:“你想多了,她一直跟她的男朋友在一起?!?/br> 齊淵在此看向牧仁脖子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問:“那昨晚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是誰?” “算了不談這個了?!?/br> 牧仁一出口,表達了自己不想談這些問題。 他已經(jīng)不會像年少的時候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