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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shù)人寵著他對他好,如果影塍可以幸福,那他為什么要把影塍寫得這么悲慘凄苦?他為什么不能給影塍一個好身世好人生?甜故事是一個故事,虐故事是一個故事,他為什么偏偏要寫虐的,讓影塍受了這許多苦?讓影塍一輩子,這么的,沒有希望……轉(zhuǎn)機就在我手中,可我送不出去,我,送不出去……樓展卿看著影塍,眼里滿滿都是難過。影塍早被樓展卿的眼淚弄得慌了,一動不敢動,“主子,是不是屬下弄疼您了?”實在是十分的手足無措。樓展卿覺得有些好笑又覺得難過,明明疼的是眼前這個人,這個人卻只關(guān)心他疼不疼。暫且止息的運動讓樓展卿的感覺稍稍平復(fù)了一些,也似乎回流了一些力氣,強烈的意愿使他張開口。影塍著意,俯身將耳朵對著樓展卿的嘴。樓展卿倒抽一口氣,額角冒汗——收得太緊了。這機會再好不過了,嘴巴你千萬要爭氣啊。顧不得許多,樓展卿連忙聚起全身力氣說話:“別……死。”然后脫力地喘息。細如蚊吶。樓展卿幾乎是絕望的。他自己都幾乎聽不清自己說的什么,只有一些氣聲。嘴巴和意識接觸不良!媽蛋!為什么偏偏這時候說不了話!影塍抬起頭,表情是疑惑的,然后,想了想,有些明白的表情,回道:“屬下明白了。屬下定會將主子安全送回閣中,再請主子論罪?!?/br>你明白了什么鬼呀?!樓展卿是哭笑不得的。也不知道他腦補了什么。不過幸好他還是聽到了。既然把定罪權(quán)交給了自己,哪還有他受罪的份?樓展卿這下算是徹底放松了。放松之后就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媽、媽蛋……好舒服……喉嚨好癢,好想叫出來……這樣會不會有點丟臉……明明是攻卻叫得那么的……話說我是攻而且地位不可動搖啊,那么似乎叫一下也沒有關(guān)系……雖然寫手朋友一直以為我是冰山攻,但是妖孽誘攻貌似也挺帶感……干!我在想什么?。 @什么鬼萌點!……樓展卿偷偷瞄一眼影塍,然后被影塍看著他的威勢十足的鳳眼驚出一聲呻|吟來。“啊~~”樓展卿明顯地感覺影塍頓了一下,然后看到影塍的臉rou眼可見地紅了起來。樓展卿本來羞恥的心態(tài)瞬間平衡了。還好還好,還好不是他一個人尷尬。薄臉皮的樓展卿碰到臉皮更薄的影塍終于能放心大膽地破一回廉恥了。那些呻|吟就像是本來就在喉嚨口,在影塍的擠壓之下很輕易地就沖出了嘴。深深淺淺婉轉(zhuǎn)難耐仿佛啜泣……樓展卿自暴自棄地閉上眼。不能說話卻能呻|吟是什么鬼設(shè)定??!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本來是想把這文寫成□□的,但是患了和主角一樣的病。短萌文,歡迎吐槽。第2章第二章等樓展卿醒來已經(jīng)是天光大亮了。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應(yīng)該沒有做了一天一夜吧……樓展卿默默汗顏了一下,抬起手去摸額頭。靠!手軟腳軟,沒有一處是硬的……咳……有力氣的。說到硬……媽蛋……那藥真是害死人了,明明都已經(jīng)射到不想射了,可是下面還是硬的。哦,對了影塍呢?“影塍……咳咳……”樓展卿喊了一聲,嗓子已經(jīng)毛了啞了,樓展卿止不住咳了兩聲。小門里當即鉆出一個侍女,“回稟主子:影塍大人去了刑堂。主子,您要喝水么?”樓展卿呆住了,“什么!”當即下床套了鞋子就往外跑,連外套也顧不得穿。“……主子!”樓展卿心急如焚。他現(xiàn)在跑起來腳底下都是軟的,方向還會不時跑偏,總要時不時地糾正。他沒什么事都這樣了,影塍受了傷,又運功跑了那么遠,再加上那檔子事……樓展卿只盼還來得及。“咻——噼啪!……”犀利響亮的破空聲像是巴掌在向他呼來。樓展卿心跳疾停,連忙跑進去大喝:“住手!”鞭子落在影塍□□而傷痕累累血rou模糊的上身帶起一片血沫又疾揮而起,眼看就要再度落下。樓展卿目眥欲裂,想也不想地就站到影塍面前,抬手抓住鞭子,只是鞭尾依然慣性向下打向了樓展卿的眼睛。樓展卿忙扭開頭。躲之不及,鞭尾仍在樓展卿臉上留下了一道紅痕,“?。 睒钦骨涠檀俚亟辛艘宦?。所有人情不自禁喊道:“主子!”樓展卿摸了摸傷口。媽蛋,流了好多血……擦,好痛,影塍怎么能忍住不叫的?“屬下傷及主子,罪該萬死。”那揮鞭人反應(yīng)過來立馬放了鞭子跪下。樓展卿也不在意,扔了鞭子,只問:“剛才我叫你停你怎么不停?”“回閣主:刑堂第二十七條規(guī)定:若閣內(nèi)無大事,刑堂不得停刑?!蹦侨舜稹?/br>樓展卿卻笑了,嘲諷地,“余北啊余北,你就是這么理解閣中規(guī)定的?你還覺得自己有理了不成?那刑堂第三條:以閣主令為首令和閣規(guī)第二條:以閣主之命是從該怎么辦呢?榆木腦袋!不知變通!都教頭白教你了!”余北一聽,冷汗涔涔,猛磕頭在地:“屬下愚鈍!屬下該死!”樓展卿面目冷肅,“一個個嘴里說著該死該死,哪個真想死?想要不死卻不做不該死的事。如果再有這樣的事發(fā)生,那就去外圍為我拼死吧?!?/br>余北這下是真驚恐了,“屬下,屬下遵命。”“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自領(lǐng)一百鞭吧。影塍我?guī)ё吡?。?/br>樓展卿揮手解開影塍四肢束縛,將人攬入懷中,抬腳一踏,星月馳騁。影塍在樓展卿懷中僵硬得不得了。待到了地方,樓展卿放下他,他才稍稍放松下來,只是回頭一看樓展卿單薄中衣上滿布浸透的血漬,頓時又僵硬了一下,迅速地跪下,“屬下污了主子的衣服,罪該萬死!”樓展卿吩咐了侍女去請藥師,回過頭來看影塍這副樣子,原本的十分心疼頓時有三分轉(zhuǎn)為了生氣。他面無表情地坐到座位上放冷氣,“一件衣服就能讓你死一次,你的命可真不值錢吶?!?/br>影塍被諷刺了,卻不知該回答什么,只得重復(fù):“屬下罪該萬死。”樓展卿聽到這回答更氣了。他最怕的事卻被他最愛的人成天掛嘴邊上,并且隨時就能去死。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事?一個人的性命另一個人十萬分在乎,那個人本身卻毫不在惜。“不許說這四個字!”樓展卿厲聲道。影塍嚇了一跳,想了想道:“屬下遵命。”樓展卿無力,想說些軟話卻不知道怎么說,只得沉默。影塍本已十分不好,此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