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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雙手奉上。不過……他自然是什么也沒有的,他連自己都是主子的。再后來,他在一次任務(wù)中受了傷回來,那時主子要出閣,他只得匆忙跟上,沒料想閣內(nèi)長老與鬼醫(yī)聯(lián)手叛亂,那一次他沒能護(hù)住主子還令得主子……雖然尋得空隙逃出,但主子身上的藥性難解,肩背很快被主子的淚水浸透,他的心也像被這液體浸透一樣喘不過氣來。他從未見過主子流淚,想必,是極難受了才會……可是他還不能停,還仍未脫離危險。終于甩脫了追兵,他脫下外套鋪在地上,將主子放下,思考了一瞬,此處離城鎮(zhèn)太過遙遠(yuǎn),主子已經(jīng)等不得了,只能如此了。他雖不是細(xì)作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但也曾看過這些事是如何做的,大致如何還是會的。抬眼看了眼昏迷中的主子,主子臉頰上兩抹嫣紅,比之平常更好看了……他定神去解主子的腰帶,心中早已想好,如今他沒能護(hù)住主子,還在主子不清醒的情況下褻瀆主子,早已是萬死難辭其咎,若是主子醒來要他即刻自裁,他必沒有二話。主子的東西很大,進(jìn)入很不順利,后面似乎撕裂了,不過進(jìn)出開始順暢了。主子得到宣泄的渠道,表情舒緩了很多,口中發(fā)出細(xì)碎的呻|吟,主子的聲音很好聽。這情景似乎與他以前看到的不相符。他見到的都是被進(jìn)入方發(fā)出這種聲音,聽說這種事很舒服,不過他好像并沒有這種感覺。主子看起來很舒服,昏迷的主子有幾分稚氣,全憑本能。只要主子舒服就好了。過了沒多久,主子醒過來了,流著淚眼里滿是難過。他心里似乎被敲擊了一下,他弄疼主子了嗎?主子卻對他說別死。他不懂,按閣規(guī),他是必死無疑的,但是主子叫他別死,那他就暫時不死吧。后面的過程,似乎哪里不一樣了,主子看他的眼神里有他不懂的情緒,是一種……光是看著他就讓他心跳加快,全身發(fā)熱的東西,那一定是一種很暖很熱的情緒,這是他第一次在主子眼中看到暖熱的情緒。他能正面看主子眼睛的機(jī)會不多,這一次,他忍不住看了很久,這有些逾距,但是……若能多看兩眼,受罰好像也沒什么……主子后來睡著了,藥性也解了。他清理好之后就繼續(xù)帶主子回途淵閣以免夜長夢多。受罰是意料中的,都教頭見他把主子帶回來了,只說:“護(hù)主不力,先受兩百鞭,其余等主子醒了再行定奪?!?/br>刑堂的余北斜著眼睛對都教頭說:“護(hù)主不力只兩百鞭,都教頭有些偏頗了吧,他可是護(hù)主不力,不是保護(hù)什么貓貓狗狗沒保護(hù)好?!?/br>都教頭冷冷看了他一眼,“雖說你是刑堂堂主與我同級,但從我手底下出來五年就忘形了?我的決定還輪不到你來置喙!”到底余威尚在,余北被瞪得往后退了兩步,反應(yīng)過來后臉色難看道:“哼!等閣主來了看他怎么收拾這小子!”他也是曾受過鞭刑的,在都教頭手下的時候每個影衛(wèi)都有受刑的項目,每月有一次刑罰。之前是一百鞭,如今,兩百鞭也受得,這是他該得的。卻不料才初初三十余鞭,主子就趕了過來,還為阻止余北鞭打他而受了傷。那鞭梢刮在主子臉上,他感覺心上也被刮走了一塊皮rou,疼得厲害。主子……為何要這么做?不值當(dāng)……明明該是他保護(hù)主子……主子卻沒管臉上的傷口把他帶到了主子自己的臥室,主子……是抱著他過去的……他護(hù)主不力還褻瀆主子,又因為他的原因害得主子受傷,如今還把主子的衣服染得一身血污……他真的,罪該萬死……主子卻生氣了。他似乎……越來越使主子不滿了……他本就……罪責(zé)滔天,實在不知如何才能贖罪……主子卻不許他請罪,還把他放在床上,這可是主子的床,除了主子,再沒人在上面躺過了,他的血又要把床弄臟了……為什么要說對不起……明明……不停犯錯的是他。主子又免了他的跪禮還給他上藥,主子為何要待他這樣好?他只是個罪人而已。然后他竟傻乎乎地盯著主子的臉一直到藥上完,接著主子在他下腹墊了枕頭,用溫暖細(xì)滑的手蓋住了他的眼睛讓他閉上眼。主子在給他上藥,給一個卑微之人難以啟齒的地方上藥。細(xì)長的手指溫柔地將上好的藥膏涂抹在內(nèi)里傷處。他已經(jīng)無法形容心里的感覺了,只覺得,心好酸好暖,又惶恐得可怕。他是決計要被處以極刑的人,主子卻待他這樣好,他該拿什么回報?如是又過了數(shù)天,每一天他都覺得美好得不真實,又惶恐得想逃,這不是他該得的。糟糕至極的是,他總?cè)侵髯由鷼?。不管是進(jìn)抑或退,他都會讓主子生氣,一時之間,他竟不知該如何自處。主子如今性情與以往已是有所不同,自那一次之后,那層不變的冷漠似乎被打破了,對外界有了更多的情緒,尤其是對他。主子看他的眼里有喜愛與期待,但他并不知曉主子在期待的是什么,每每給的回應(yīng)都會讓主子失望。喜愛……想到這個詞,他心里一跳,是他在妄想么……主子待他還是一如既往好,但他實在沒法安心接受這些好。只要一想到主子生氣中帶著失落的眼神,他的胸口就酸疼不已。他如何不重要,只是主子到底想要他做什么呢?主子如今這樣待他,應(yīng)該是暫時不要他死了,傷勢漸好,他覺得自己可以繼續(xù)值守出任務(wù)了,只是主子沒提,他也不敢擅自決定,至于主子期待的……主子若是要,他必是會給的,可是如今他連主子要什么都不知。主子又一次生氣了——應(yīng)當(dāng)是生氣了,說了“不打擾”的話就要走。他為何總做錯……主子自然絕不會打擾他,主子任何時候想要見他都是應(yīng)該的,他實在毫無辦法可想了,連主子免了他的跪禮都顧不得,只想讓主子不要生氣,不要……失望。這一次,似乎沒有做錯,主子留下來了。主子靠得越來越近,唇幾乎要碰上他的唇。主子是想……?這個想法讓他的心跳都快了起來,是他在癡心妄想嗎?他一定不能再讓主子生氣了。“如果不愿意,那就推開我?!?/br>怎么可能不愿意?他張口想說愿意,卻又怕讓主子不高興。只要不推開就好了吧……主子真的親了過來。他心跳已是在擂鼓。軟熱的舌尖探入他的唇縫,他心里一亂,一口氣沒有憋住,全吐到了主子臉上,再想不出補(bǔ)救辦法,心都涼了半截。只是主子似乎并不在意,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