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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言找了個機會讓她和鄭穎教授見了一面,鄭教授看起來對沈清的印象還不錯,只要沈清能夠順利通過初試,面試是不成問題的。“這次當(dāng)做你替我引薦鄭教授的謝禮,電影我請?!鄙蚯迮艿脚抨牭拈L龍中,“看吧!最近上映的大片,還是你哥演的呢!”陳沐言伸手本想問沈清可不可以不看這部電影,他還沒有做好那樣的心理準(zhǔn)備看見陳之默的臉,雖然自己已經(jīng)快一個月沒有見過他了。但是沈清的表情太興奮,而且?guī)缀跽紦?jù)了電影院里所有的檔期。幾分鐘后,沈清舉著電影票跑了過來,“嘿,普通座位都賣完了,只有情侶座位,就將就著擠一擠吧!”陳沐言半開玩笑道:“能和你坐情侶座位,我可是求之不得?。 ?/br>于是兩個人牽著手,在黑暗中找到了那個連在一起的沙發(fā)座位,像其他情侶一樣,擠在一起,喝著可樂吃著薯片。電影的名字雖然聽起來像是某個都市言情片,但是這卻是一步反腐敗刑偵片。陳之默在電影里飾演一個控方檢察官,他的女朋友被腐敗官員結(jié)成的團伙所劫持。而整部電影里,陳之默不但要尋找出女朋友的所在,抵御來自金錢與權(quán)力的誘惑,還要在各種線索的引導(dǎo)下找出腐敗官員的名單。而在他找到答案之前,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不值得信賴。整部電影淋漓盡致地展現(xiàn)了一個人矛盾、絕望然后掙扎著破繭而出的過程。與其說劇情緊湊,不如說陳之默的每一個表情,甚至于細(xì)微的眼神變化都勾住觀眾的注意力,將他們帶入到主角復(fù)雜的內(nèi)心世界中去。觀看的過程中,陳沐言與沈清幾乎完全忘記了手中的可樂和爆米花。電影的結(jié)局是讓人感嘆的。陳之默奔向站在路口的女朋友,一顆子彈從遠(yuǎn)處穿行而來,射進了他的身體里,他回頭時,看見了他的親弟弟正舉著槍。那一刻的回眸,整個世界都在晃動。電影到此就戛然而止,這時候所有人才明白這部電影并不是講述一個反腐敗故事,而是相信與背叛。在主角整個追尋真相的過程中,他只依賴過自己的弟弟,每一次絕望的時候他問弟弟該怎么辦,是不是到了放棄的時候,對方總是回答“再堅持一下就會好了”。最后的最后,也只是回眸一刻的真相。不知道為什么,陳沐言有一種錯覺。站在街對面扣動扳機的那個人,就是他自己。甚至于手中還有握著那把槍的僵硬感。“你哥的演技真的是太厲害了,如果換一個演員,這部戲一定沒有這種張力?!鄙蚯辶嘀€剩下大半的可樂走了出來。“是啊……他的演技一向都很好。大概是因為他無時無刻都在演戲吧?!标愩逖晕艘豢跉?,不知道為什么,戲里的陳之默和弟弟對話時,都讓他覺得陳之默是在問自己:“我是不是該到此為止了呢?”但是如果真的是陳沐言,也許他永遠(yuǎn)無法回答“再堅持一下就好”。回到宿舍躺上了床,陳沐言發(fā)現(xiàn)手機里有一條短信,是王大友發(fā)來的:明天是你哥生日。陳沐言一愣,將手機調(diào)到發(fā)信欄,快速打下“生日快樂”幾個字,但是按下去的時候卻猶豫了,最后還是將發(fā)信欄清空,關(guān)了手機睡覺了。第48章周一,陳沐言照例載著丁珊珊一起去醫(yī)院實習(xí)。從更衣房里出來,陳沐言聽見那幾個小護士在聊天。“嘿,你知不知道我看見雜志上說今天是陳之默的生日呢!而且還是三十歲的生日!”“真的假的?他三十歲了啊,感覺比二十歲出道的時候還要有味道了呢!那經(jīng)紀(jì)公司應(yīng)該會給他搞什么慶生會之類的吧?”“是啊,幾百個影迷聚集在了那里呢!不過很可惜,陳之默昨天采訪的時候說這一天他更想要安靜地待在公寓里,與家人一起?!?/br>“家人?聽說他父親是大富豪陳洛,好像他還有個弟弟吧?”“對對,有其他明星說過,他很疼弟弟呢!最喜歡這種溫柔兄長的男人了!”陳沐言在心底嗤笑了一聲,如果你們知道這位溫柔兄長想的是什么,不知道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這一天有一出車禍的急診,陳沐言和帶領(lǐng)他實習(xí)的醫(yī)生忙的焦頭爛額。晚上九點多,陳沐言才暈乎乎地走到了醫(yī)院的停車場。微涼的夜風(fēng)讓他的大腦清醒了起來,抬起眼,看見一個修長的身影靠著他的本田,有幾分憂郁與渴求的味道。陳沐言停下了腳步,他的心跳漏了半拍。那個穿著灰色風(fēng)衣的男子緩緩轉(zhuǎn)過身來,宛若隔世。“小言?!睖貪櫲缢纳ひ簦畷r間讓陳沐言想要堅硬的心變得軟弱了起來。“默哥?!标愩逖渣c了點頭,卻不知如何走過去。“我只是想要看一下你而已,這么晚才下班,很辛苦吧?!标愔蚝?,坐在陳沐言本田的前車蓋上,伸手拍了一下旁邊的座位。陳沐言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就算自己再怎么想要回避這個人,也許不應(yīng)該是今天。“我有一個月沒有見過你了。真的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么久見不到你?!标愔穆曇艉艿?,臉上也沒有一貫的笑容。“你會習(xí)慣的。”陳沐言看向別處。“你總讓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标愔瑥能嚿w上跳下來,悄無聲息地向前走去。咽下口水,陳沐言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高聲道:“生日快樂?!?/br>而陳之默仿佛什么都沒有聽見一般,消失在了路燈燈光下。陳沐言的心臟變得和夜色一樣冰涼了起來。“你是不是又在演戲了?”陳沐言不自覺撫摸起脖頸上的那個銀飾。第二天中午,陳沐言趁著午飯時間在附近商場里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