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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傻了,這都沒有想到。 另一邊,林州也回到了家中。 “哥哥,如何?” “我沒有看見那位監(jiān)視官?!?/br> 林安也沉默了,半晌才道,“哥哥寬心,既讓你好好考了,應(yīng)該是沒有事了?!?/br> “但愿吧...”是他一時鬼迷心竅才害得meimei與他一同擔(dān)心受怕。 唯一感覺慶幸的就是王勁財了,雖然看不見胤礽,沒有讓他做到下筆如有神,但是卻讓他多吃了一碗飯。 會試三場都結(jié)束以后,開始有各種傳聞,甚至還有不少關(guān)于狀元、榜眼、探花的賭局。胤礽很不要臉,查探了一番世界軌跡,直接壓了狀元趙熊詔的注。當(dāng)然,礙于康熙的關(guān)系,他并沒有直接出手,而是拐了七八個彎下的注。 “爺,今個的藥還沒喝呢?!焙沃鶅憾酥煌牒谄崞岬臏幾叩搅素返i跟前。 胤礽翻了個白眼,雖然不樂意,卻還是端著藥一飲而盡,他后悔了,他現(xiàn)在寧愿監(jiān)考也不愿意喝這玩意,苦的不行!何柱兒也是,都不知道拿塊糖嗎?! “讓你生事,自討苦吃了吧?!笔剡M門看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胤礽撇了撇嘴,“不過就是想偷個懶。” “那就鬧這么大動靜?我看你就是無事生非,皮癢!” 何柱兒聽著聽著就開始冒冷汗,然后自覺地退了出去,還體貼地為他們關(guān)上了房門。 “你嚇到人家了?!?/br> 石曦看著他冷哼了一聲。 “好吧好吧,我就是想找點樂子...” “你怎么就閑不下來呢?”石曦戳了戳他的臉蛋,一臉無奈。 “可能是遺傳?!狈凑富示褪堑滦?! “......” 胤礽突然抓住了石曦的手,“出宮嗎?一起去走走吧,這兩天舉子們還沒走,外面很是熱鬧?!?/br> “皇帝能讓你出去?” 胤礽嘿嘿笑了,“前幾天,我又鬧了一出,又讓太醫(yī)院好一陣折騰,最后,太醫(yī)給了建議,說是要多走動走動,結(jié)果,我閑在宮里裝了病人,他應(yīng)該恨不得我出去?!?/br> “你就作吧!” “我不作你咋出去?”說著,胤礽推開了門,“何柱兒!” “何柱兒!” “爺。” “喊你一聲兩聲還聽不見了。” 何柱兒不回話,只是憨憨地笑,心里卻在吐糟,湊近了聽你們秀恩愛,離遠了聽不見召喚,奴才難做啊。 胤礽自然聽見了他內(nèi)心的吐糟,瞅了他一眼,“你去干清宮,讓梁九功問問皇阿瑪,我能否帶著福晉出宮?!?/br> 何柱兒連忙去了,胤礽又轉(zhuǎn)身進了屋。 “爺!” “如何?” “皇上讓太子妃照顧好您,讓您注意著身子,早些回來?!?/br> 胤礽點了點頭,拉著石曦就去換衣服。 “穿這套吧,好看。”雖說平日里生活不需要和重大場合一般穿的那樣濃重,可到底不能辱沒太子妃的身份,衣服自然也不能亂穿。也只有出宮,才能隨心所欲地穿衣著飾。 “行?!笔貙Υ┦裁匆蟛欢啵返i給她挑的,顏色比較淡,看著比較樸素,但是料子一點不比她平常穿的差。 兩人慢慢地走在大街小巷,不是一身氣質(zhì)和后邊的侍衛(wèi),看著就像普通的一對夫妻。 “新鮮出爐的包子嘍!” 胤礽看著路邊的攤子,“我們兩好久沒有這樣走過了,要是后面不跟著侍衛(wèi)就更好了?!?/br> “糖葫蘆嘍,一文錢一串?!?/br> “吃糖葫蘆嗎?” 石曦點了點頭,看著那紅紅的一顆,思緒飄遠了,糖葫蘆啊,已經(jīng)很久遠了呢。 “怎么就買了一個?” “兩個人吃一個嘛,你吃一顆,我吃一顆,怎么省點錢。” “你就缺了這一文錢?” “哈,咱們?nèi)ゲ铇亲???/br> “好?!?/br> 此時茶樓里坐滿了人,胤礽甚至在一個桌子上又看見了那個夾帶小書的人。 因為跟著浩浩蕩蕩地不少人,胤礽一行人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林州看見胤礽眼睛一亮,想沖上來卻又猶豫地停下腳步,最后在胤礽的視線下,他一咬牙還是湊到了胤礽跟前。 胤礽后面的侍衛(wèi)見狀連忙擋在了胤礽跟前。 “大人!” 胤礽揮手讓侍衛(wèi)走開,看向他,有些奇怪,“你有什么事嗎?” “大人,您第二場怎么又不監(jiān)考了?”他問了很多人,竟沒有一個人見著這位大人。 胤礽沖著他笑了笑,也知道了他上前的原因了,“突然就病了,你考的如何,有把握嗎?” 胤礽的語氣還有話語的內(nèi)容,都讓林州松了一口氣,他壯了壯膽,抬起看了胤礽一眼,果然是病了,臉色蒼白,看著十分虛弱,頗有病西施之感,“不確定,中了也是吊車尾?!?/br> “只要能中便是好的?!?/br> 林州點了點頭,“這位是夫人嗎?” 石曦聞聲看向林州,“不是夫人是誰呢?” 林州一愣,沒想到石曦會答話,不過他也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還可能是meimei?!?/br> 胤礽忍不住笑了,“你坐你的吧,我們上去了?!?/br> 茶樓的消費也是有等級的,一樓比一樓高,林州家就在京城不遠,而其他文人,盤纏還要留著回家,自然不能花多少。 “林州,那位是...” “是今年的監(jiān)考官,只是第二場的時候病了,所以只監(jiān)考了一場?!?/br> “怪不得不曾見過他,看這架勢,怕是哪個權(quán)貴子弟?!?/br> “病懨懨的,這些人也就出身好了些,若是和我們一同考,怕是連鄉(xiāng)試都過不了!” 林州聽他們越說越過火,緊緊地皺起了眉頭,“你怎么知道他沒有參加科舉?” “你看他都這模樣了,能科舉的嗎?考完還不得丟了半條命?他家里人舍得?” 林州急瞪眼了,“你都不了解,一張嘴就這么亂說,你調(diào)查了嗎?!” 林州的好友見狀連忙在其中調(diào)和,“咱們是來聚會的,扯上其他人干嘛?” “就是就是,咱們飲茶對詩,豈不樂哉?” 胤礽自然聽見了他們對話,但是他現(xiàn)在的心神卻不在他們身上,而是在另一邊。 “你下的誰的注?” “張可舉?!?/br> “我也下的他,不少人都說他能連中三元?!?/br> “我下的謝濟世?!?/br> “我感覺應(yīng)該是趙熊詔?!?/br> 胤礽臉上有些不太好看,他剛剛聽到謝濟世的名字,感覺有些不妙,算了一算,發(fā)現(xiàn)世界軌跡竟然改變了!不是每年的狀元都是文曲星,但是,狀元會受到文曲星的保護倒是真得,而現(xiàn)在,趙熊詔身上的這種保護消失了,而相應(yīng)的,謝濟世身上多了一層這樣的保護罩。 銀子,白花花的銀子... 這些銀子下注前都是他的,不久后就要成為別人的了... 即使著急,胤礽卻還是端著一碗熱茶在慢慢喝,這么一大幫侍衛(wèi)跟著他,他是有病才會在現(xiàn)在去賭場,看來要早點回宮安排人啊... 出了茶樓,胤礽陪著石曦逛了幾個首飾店,看著她興致勃勃的樣子,胤礽只是看著她的背影笑。吃虧就吃虧了吧,石曦出宮一趟也很不容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