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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在幾年后大名鼎鼎的人,這個敢和大昭皇帝叫板的人,這個以一己之力攪弄朝堂的人,竟有著這樣的好顏色。 她沒想到這么快就會和梁楨再遇,更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他。 秦莞起身,揉了揉酸疼的屁股。 稍顯粗魯?shù)膭幼鳎昧簶E挑了挑眉。 秦莞輕咳一聲,立馬端肅了身形,淺淺一拜:“見過梁將軍?!?/br> ——梁楨前不久被官家封為了個“虞侯”的虛職,叫一聲將軍并不為過。 梁楨拱手還禮。 秦莞知道自己應該盡快離開這里,然而還是忍不住問:“梁將軍為何會在這里?” 梁楨挑眉,“這話不該我問你嗎?” 秦莞微抿著唇,眼中劃過一絲懷念。 這里是母親告訴她的。 小時候母親時常帶她過來,母親去世后就變成了她一個人來,這里就像母親留給她的一處港灣,也是母女兩個的小秘密。 這么多年,她還是頭一回在這里看到第二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吶,本文大體參照宋朝情況,除皇后、太子之外,其余公主、皇子等不以“本宮”自稱,就是用“我”。 作者菌查閱相關資料,了解到即使皇帝也只是在正式場合才說“朕”,平時和妃嬪子女及親近大臣等說話用的也是“我”。 第9章 君子如玉 秦莞細細地打量著這方泉洞,發(fā)現(xiàn)四周的洞壁竟有翻動敲鑿的痕跡,心內(nèi)沒由來地生出幾許不悅,就像自己的私物被人擅動了一般。 她開口,語氣不再像先前那般客氣:“梁將軍來此所為何事?” 梁楨不答反問:“這處泉洞可是韓淑人告訴娘子的?” 秦莞訝異:“你知道我母親?” 梁楨點頭。 這些年他一直在暗中調(diào)查與生母相關的人和事,尤其是畫像中的韓淑人。那天在谷地看到秦莞時他就猜到了她的身份,是以才會出手相救。 秦莞驚訝地看著梁楨,似是在判斷他話里的真假,“據(jù)我所知,梁將軍久居西北,怎會知道家母?” 梁楨頓了片刻,道:“令堂可曾提起過賢妃?” “自然。”秦莞挺了挺腰身,即便在這方小小的泉洞之中依舊不曾失了儀態(tài),“母親與賢妃娘娘在閨中時便相交甚篤,后又一同入宮,感情非比尋常,即使出宮之后也時常惦念?!?/br> 梁楨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娘子確定令堂說的是賢妃?” 秦莞剛要回答,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在被他套話,她問的問題梁楨卻一個都沒答。 秦莞覺得吃了虧,當即繃起臉,“梁將軍好算計,這是把行軍打仗那一套用在我身上了嗎?” 梁楨不加掩飾地點點頭,“你很聰明?!?/br>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秦莞被他氣到了,一時間沒憋住露出幾分真性情。 此時的她臉頰微鼓,染著薄薄的慍色,眉目含嗔,帶出幾分凌厲,倒與畫中嫻靜淑雅的韓淑人區(qū)別開來。 梁楨心下一軟,道:“我來找樣東西,是先母的舊物。” 秦莞眸光微閃,他母親的舊物為何會來這荒郊野外的泉洞中找? 說起來,梁小將軍的生母不就是賢妃娘娘的胞妹嗎? 當年姐妹兩個同一天出嫁,jiejie嫁給彼時的穆王、如今的官家,meimei嫁給護國大將軍的長子,此時的鎮(zhèn)北大將軍梁晦。 秦莞這才明白為什么梁楨會知道她的母親,又為什么會提到賢妃。 秦莞的態(tài)度沒由來地軟化了一些,“梁將軍要找什么?我自小便來這里,興許能幫上一二?!?/br> 梁楨頓了一下,說:“應該是……一張圖。” 秦莞眨眨眼,擺明了不相信,“這里濕氣甚重,蚊蟲滋生,令慈怎會將圖冊放于此處?”——就算想敷衍我也請找個好點的借口。 梁楨笑了一下,凌厲的鳳眸勾出溫暖的弧度,襯著那張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孔,竟如寒梅綻放,又如青松吐露,再如冰雪初融,叫人挪不開眼。 秦莞看著梁楨,梁楨也看著秦莞,如同酒后微熏的氣息在這孔小小的泉洞中靜靜流淌。 洞頂突然傳來一聲輕喚:“姑娘,長公主起駕,是否要趕回去送上一送?” 秦莞當即回神,忙道:“要,要回去!” 瑩白的面頰不期然透上一層淡淡的粉色,她連告別都忘了,扶住洞壁胡亂往頂上爬。 沒想到雨水未干,洞壁濕軟,秦莞腳下一滑,直直地掉落下來。 那一瞬間,秦莞想到的不是摔倒后的疼痛,也不是衣裙臟污之后不好解釋,而是……又要在梁楨面前丟人了。 不過,這一切并未發(fā)生。 就在她將將跌落之時,梁楨上前一步,雙手穩(wěn)穩(wěn)地托在她腰間。 秦莞只覺得一股強悍的氣息撲面而來,纖細的腰身被他的大手牢牢握住,溫熱,有力,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 “得罪了?!绷簶E的聲音低醇、冷冽,和他的動作一樣毫不拖泥帶水。 不待秦莞反對,他便向前一邁,雙腳毫不在意地踩在了泥水之中,穩(wěn)穩(wěn)地把她托了上去。 腰上依舊殘留著他掌心的熱度,秦莞像只煮熟的蝦子般,從頭紅到腳。 “多謝了?!彼偷偷卣f了一聲,也不等梁楨的回應,便提著裙子飛快地跑走了。 梁楨唇角微揚,鳳眸中染上絲絲笑意。 *** 從泉洞到彩棚有一條近路,只是雜草叢生,地面濕滑,少有人行。 秦莞顧不得許多,提著裙擺匆匆走過,雖濕了鞋襪,好在沒錯過長公主的儀駕。 “奴家來遲,長公主恕罪!”秦莞迎著三個meimei譴責的目光,行了個大禮。 安國長公主爽朗一笑,“小孩子家家的,不必如此多禮——澤兒,將秦家小娘子扶起來?!?/br> 蘇澤微微一愣,“祖母,這……” 秦莞也詫異地看向安國長公主。 安國長公主又是一笑:“澤兒莫不是忘了?你父曾在大名書院求學,尊韓載道先生為師,那位韓先生便是秦小娘子的外祖父。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論起來,你當叫秦小娘子一聲表妹?!?/br> 蘇澤恍然,忙理了理環(huán)佩,虛扶一把,“初次相見,濤之未曾識得表妹,千萬勿怪?!?/br> 秦莞略略有些尷尬,這聲表妹蘇澤叫得出,她卻應不起。 這位蘇澤蘇濤之乃是長公主的嫡孫,御史中丞的獨子,其母亦出身高門,這樣的門弟她怎么能腆著臉攀關系? “郎君言重,奴家這廂有禮?!鼻剌干陨院笸税氩剑€了一禮。 安國長公主見秦莞進退有度,臉上現(xiàn)出滿意之色,她的視線往秦莞身后掃了一圈,道:“這三位小娘子是哪家的?” 秦莞道:“回長公主的話,皆是奴家姊妹?!?/br> 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