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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不僅沒追究,反倒把蘇澤惦記了很久的那方端硯賞給了他。 蘇澤挨了罵,卻沒有半點失落,想到那日秦莞巧笑倩兮的模樣,心內隱隱起了波瀾。 對于定遠侯府的處事方式,長公主不由地高看了一眼,到底是韓淑人教出的女兒,做起事來絲毫不見小家子氣。 只是,這件事不知怎么的就傳了出去。 有人笑話秦家想高攀長公主,還有人說秦莞看上了蘇澤,之所以送上大禮是為了試探長公主的口風。 要知道,魏如安那件事還沒有徹底過去,坊間茶余飯后還在猜測秦莞到底有沒有讓黑犬撕了衣裳、魏如安是否看了她的身子。 不得不說,“太學生”的名頭還是很好用的,幾乎沒有人懷疑魏如安的人品,在他被打之后還有許多人為他打抱不平,認為他向侯府提親是為了保全秦莞的名聲,是義舉。 流言纏身的秦莞突然和蘇澤扯上了關系,就仿佛捅了馬蜂窩。 原因就在蘇澤身上。 十八歲的少年郎,身出名門,才德兼?zhèn)洌访膊凰?,關鍵是自己還爭氣,這樣的世家子弟一百年也出不了一個,一旦趕上了誰舍得放過? 滿京城,不,整個大昭國排得上號的人家,凡是有適齡女兒的,眼珠子全都盯在蘇澤身上,怎么肯讓秦莞占了先? 女兒家泛起酸來,嘴上也是不留情的。 一時間,有說秦莞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也有說她配不上蘇澤的,還有人罵她不自量力,竟然腆著臉攀附安國長安主。 安國長公主是什么人? 先帝的嫡長女,今上的親jiejie,除了宮里的太后她就是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就連皇帝最寵愛的賢妃見了她都要客客氣氣。這樣一位天潢貴胄豈會把一個小小的侯爵之女看在眼里? 就在所有人都等著看笑話的時候,長公主突然給秦莞下了個帖子,請她參加馬球局。 長公主身邊一位姓宋的尚儀親自把帖子送到定遠侯府。 宋尚儀笑容親切,說話也和和氣氣:“殿下聽說秦小娘子擅打馬球,如今將將入夏,冷熱適宜,金明池草木茂盛,殿下便組了這個局,邀小娘子同家里兄妹一道前去?!?/br> 秦莞屈膝拜謝:“承蒙長公主謬贊,擅長談不上,只是兒時調皮跟隨母親學過兩下,實在不成體統(tǒng)。” 宋尚儀笑笑,說:“韓淑人的球技滿京城都數得上,她親手教出來的女兒豈會差?” 秦莞一愣,驚訝地看著她,“您知道我母親?” 宋尚儀半開玩笑地說:“我同韓jiejie早年間在一處就學,情同姐妹。論理,小娘子該叫我一聲姨母?!?/br> 得見母親故人,秦莞心內生出nongnong的暖意,當即俯首道:“姨母在上,請受莞兒一拜?!?/br> “欸,乖孩子?!彼紊袃x笑著將她扶起來,低聲道,“殿下知道你受了委屈,且安下心,今后不會再有人說三道四?!?/br> 秦莞這才知道,宋尚儀是來給自己解圍的。 她點了點頭,再次謝道:“多謝長公主,多謝……尚儀大人?!?/br> 聽她又改了稱呼,宋尚儀笑笑,道:“方才那話可不是誆你,當年在宮中時韓jiejie對我頗為照顧,只是后來我隨殿下去了河間,韓jiejie出宮嫁人,這才斷了聯系。莞姐兒若肯叫我一聲姨母,也是我的緣法?!?/br> 宋尚儀沒有告訴秦莞的是,這種跑腿的活原本輪不到她,是她特意向安國長公主求來的,為的就是見見韓瓊的女兒。 讓她驚喜的是,秦莞竟是這么一個伶俐又知進退的好姑娘,別說認了她做外甥女,就算認做女兒她也是樂意的。 雖說秦莞是侯府嫡女,然則女兒家一不襲爵,二無品級,將來的富貴還是要靠夫家。宋尚儀到底是五品女官,這個身份也不算辱沒了秦莞。 秦莞惦記著她與母親的情分,順從地叫了聲“姨母”。 宋尚儀欣欣喜喜地應了,從懷里掏了對玉鐲子出來,不由分說地塞到她手里。 “這樣一看這禮倒是輕了,莞姐兒勿怪,回頭姨母再給你補個大的?!痹S是在安國長公主跟前待久了,宋尚儀言談舉止頗有股爽快勁兒。 秦莞心內熨帖,待她更為親近。 既然成了自家閨女,宋尚儀自然不能讓她叫人欺負了去。 從定遠侯府出去,她特意叫公主府的車馬繞著內城轉了大半圈,即便什么都沒說,汴京城的高門大戶卻都知道了——長公主親邀秦家大姑娘打馬球。 這下好了,笑話沒看成,反倒喝了一缸醋。 這臉打的,真疼。 作者有話要說: 宋尚儀!這是一個知識點~ 明天一定要早早早、早更!嗷?。?! 第14章 撞了個衫 長公主下帖子,言明讓秦莞帶著自家姊妹一道去,因此,被禁足的秦茉得以提前解禁。 能出門游玩,秦茉自然是高興的,沾了秦莞的光,又讓她無比喪氣。 姊妹們一碰頭,秦茉板著個臉,別別扭扭地向秦莞見了個禮,那不情不愿的樣子就像有人押著她似的。 秦莞就像沒看到似的,轉身上了馬車。 秦茉氣得半死,大聲小氣地說著秦莞的壞話,秦萱、秦薇坐在兩側低聲安慰她。 自從上次秦萱“揭發(fā)”秦茉之后,姐妹兩個鬧了一場,秦茉指天發(fā)誓不會再和秦萱好。 后來,還是秦萱主動找到秦茉,不知說了什么,又把秦茉給哄好了。 這事傳到秦昌耳朵里,這位偏心的父親又把秦萱大大地夸了一番,并送了許多好東西。這回倒是沒把秦茉落下。 秦莞連醋都懶得吃。原本就沒指望,也就無所謂失望。 四月底,繁花競放,夏日和暖。 街道兩旁種著高大的槐樹,偌大的樹冠遮住了大半個街道。串串槐花開得正盛,伴著徐徐清風,縷縷花香撲面而來。 秦莞趴在望窗上,看著街道兩旁的茶樓瓦肆,心內一陣舒暢。 前面?zhèn)鱽硪魂囆鷩W。 閶闔街上,自北向南行來一行車隊,年輕的郎君騎著馬,婦人娘子坐著車,丫鬟小廝伴在車馬旁邊,烏烏泱泱一大幫人,打眼看去比秦家還熱鬧。 兩家在丁字路口撞上了,對方聽聞這邊是定遠侯府的馬車,主動停了下來,讓他們先過。 秦莞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梁楨今日穿著一件大紅的襕衫,腰間束著半乍寬的玉帶,頭上戴著金冠,一尺多長的天青色絲絳垂在腦后,減了三分銳利,添了些許風流。 秦莞發(fā)現,每一次見他似乎都有些不一樣。 梁楨察覺到她的目光,隔著重重人潮沖她點了點頭。 秦莞也不扭捏,大方地舉起帕子朝他揮了揮。 梁楨露出一絲笑意,輕夾馬腹,不緊不慢地朝這邊走來。 秦莞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