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書迷正在閱讀:cao蛋雙子的夜夜春宵(H)、合歡鎮(zhèn)往事、九世養(yǎng)成、鄉(xiāng)村小地主、傻白甜大型黑化現(xiàn)場、娛樂圈之替?zhèn)?/a>、太妃糖同居物語、全宇宙最后一只貓、天師乃帝妻、等待主角的日子[穿書]
定。” “你呀!”秦莞戳戳她腦門,不由笑了。 她拿手指了指外間的衣柜,道:“前幾日不是新做了件披風(fēng)么, 你幫我給梁大將軍送過去?!?/br> 彩練眨眨眼,小聲提醒:“姑娘,那不是給大郎君做的么?” “先給了將軍吧,權(quán)當(dāng)……謝禮?!?/br> 秦莞嘆了口氣,這么大的事單是一件披風(fēng)肯定不夠,只是暫時想不到更好的,就先拿這個略微表表心意。 彩練聽了她的話,連忙跑到柜子那邊把披風(fēng)團(tuán)進(jìn)懷里,鄭重道:“奴婢自個兒去送,不叫別人知道!” 看著被她揉成一團(tuán)的披風(fēng),秦莞不由想到了那日黃昏,梁楨在州橋邊為她解圍,并借給他披風(fēng),默默地將她送回府,也發(fā)生過似曾相識的一幕。 秦莞驀然發(fā)現(xiàn),自從重生后她經(jīng)歷的這些大大小小的事似乎都有梁家父子的影子。 也算是……緣分吧! 彩練出了門,清風(fēng)隨即進(jìn)了屋,懷里抱著一團(tuán)毛絨絨的小東西,“姑娘可知這小犬怎么養(yǎng)?奴婢沒敢亂喂,只用蜂蜜沖了清水喂了兩頓……” 秦莞這才想起這小家伙。 小犬在顧茵手里想來沒過上什么好日子,毛色發(fā)暗,肚皮癟著,原本水汪汪的眼睛也失了光彩,模樣畏畏縮縮,像是怕人。 秦莞心疼得不行,忙把它抱到膝上,輕輕地?fù)嶂摆s緊煮個雞蛋,再去灶上要塊新鮮的雞胸rou,用白水煮透,別加鹽,撒碎了端過來,我親自喂?!?/br> “阿彌陀佛,幸好姑娘知道怎么喂,不然枉送了一條性命,豈不是罪過!”清風(fēng)松了口氣,利落地去辦了。 秦莞從前也沒養(yǎng)過狗,之所以知道,是因?yàn)榍耙皇狼剞庇羞^一條。 有一次,秦薇回娘家把小犬帶了回來,秦莞見她這么喂過,便記住了。 說起來,這犬一看就不是尋常物,秦薇是從哪里得來的? 正納悶,指尖突然傳來溫?zé)岬挠|感,秦莞一低頭,便瞧見小犬伸出軟軟的舌頭小心翼翼地舔她的手。 小家伙大概知道秦莞是個可靠的,似乎不那么害怕了,三角形的小耳朵背到腦后,尾巴也從后腿間支起來,歡快地?fù)u著。 秦莞看得有趣,摸摸它的頭,揪揪它的耳朵,逗著小家伙玩。 沒一會兒,一人一犬玩熟了,小家伙機(jī)靈地撒起了嬌,黏黏乎乎滾到秦莞懷里亮出軟軟的肚皮給她摸。 秦莞的心軟成一團(tuán),先前的思慮頓時拋諸腦后。 *** 再說梁楨。 彩練把披風(fēng)送到梁家,并沒有見到“梁大將軍”,只看到了黑子假扮的梁楨。 此時,真正的梁楨正在去宮里的路上,手里拿著劉司膳和嘉儀公主下藥的證據(jù)。 昨天出事后他第一時間讓禁軍封鎖了慶云樓,一個蒼蠅都沒放出去,也就沒人有機(jī)會給二皇子報信。 很少有人知道,慶云樓背后的東家是二皇子。這個酒樓收集情報的作用遠(yuǎn)大于賺錢,因此從管事到伙計(jì)都是經(jīng)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輕易不會出賣主子。 倒霉的是,他們撞到了梁楨的劍尖上。 梁楨那些手段是從西北大營練出來的,從前審的都是骨頭最硬的軍中細(xì)作和他國死士,慶云樓這點(diǎn)人還不夠他熱身的。 不用梁楨親自動手,底下的人就把事情辦妥了。 上到管事下到伙計(jì),凡是接觸過劉司膳的人一個字不漏地招了。 至于那個劉司膳,梁楨用了些手段把她從宮里誆出來,也不問話,就是一頓毒打。 天還沒亮,想辦的事就辦完了。 梁楨扮成了梁大將軍的樣子,前去面圣。 梁大將軍雖然失了兵權(quán),梁楨也領(lǐng)了個閑差,然而梁家在武官及軍中的影響力依舊不容小覷。 聽說梁大將軍求見,官家立即放下碗筷,將人招進(jìn)了御書房。 梁楨在宮門外脫去甲衣,解了兵器,此時一身便裝直挺挺跪在御前。 “陛下,臣今日來只想要陛下一句話,昨日之事是二皇子私下所為,還是官家授意?” 官家一愣,心道:昨天的事?昨天你帶著禁軍抄了曾家,還敢質(zhì)問朕? 早在昨天夜里,賢妃就在官家耳邊吹了一陣枕頭風(fēng),就算今日梁楨不來,官家也要把他叫過來興師問罪。 沒想到,梁楨竟然主動提了起來。 這叫什么,惡人先告狀? 用梁楨的話說,這叫先發(fā)制人。 他扮作梁大將軍的模樣,別的不說,單是那股殺伐果斷的氣勢就足夠唬人的。更別說此時的他目光清明,神情篤定,還透著隱忍的怒意,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梁楨沒心虛,官家反倒心虛了,好聲好氣地說:“梁卿,起來說話?!?/br> 梁楨并不起身,而是沉著聲音控訴:“昨日我那未過門的妻子不知因何得罪了寶郡王的妾室,竟被當(dāng)成入室的賊人,要打殺了她!若非她身邊的小丫頭逃得快,又撞上了我,這時候臣還不知道要去哪個陰門暗巷尋妻子!” ——至于“秦莞從來沒去過曾家”的那套說辭,騙騙外面的人還行,卻瞞不過官家,梁楨干脆一五一十地“坦白”了。 官家忙道:“愛卿言重了,不至于。朕聽說是秦家小娘子跑去曾府找茬,這才被扣了下來?!?/br> 梁楨故作不憤:“不過是去要一條小犬而已,也算找茬?退一步講,就算莞莞調(diào)皮了些,曾家不過一介商賈,也敢處置侯府貴眷?” 梁楨一頓,拿眼望著官家,惶恐道:“還是說……此事其實(shí)是郡王授意,意在微臣?” 官家一驚,忙道:“這是說得哪里話?小女兒家打打鬧鬧,怎的扯上這個?” 梁楨咬了咬牙,從懷里掏出厚厚一疊證據(jù),“陛下再看看這個——若曾府之事只是‘小女兒家打打鬧鬧’,此事卻直接關(guān)涉到微臣?!?/br> 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和落款處血紅的指印,官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那些證詞中,梁楨刻意隱去了嘉儀公主從中起到的作用,把矛頭往慶云樓的背后東家——二皇子身上扯,重點(diǎn)也放在“謀害朝廷大員”上。 二皇子是官家最看中的繼承人,在官家心里他比嘉儀公主重要得多。 梁楨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只有戳中官家的心肺,他才會真正重視起來。 梁楨壓下唇邊的譏笑,露出凄然之色,“微臣是陛下親封的樞密使,拜官的牒文過了兩省三司御史臺,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宣讀過,如今竟有人敢下毒謀害微臣,難道是對官家的決定不滿嗎?還是對我梁家不滿?” 說到后面,竟灑下幾滴男兒淚,“陛下,微臣粗野慣了,不曉得京官如此難當(dāng),不如就放臣回西北吧,臣定然使出一百個力氣,打跑夏賊,守住邊疆,鞠躬盡瘁,萬死不辭!” 這話猶如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