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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有多美了。 經(jīng)過一處假山時,她不經(jīng)意一扭頭,突然對上一雙黑溜溜的眼睛。那眼睛極圓,瞳色很深,冷冰冰的。 秦莞嚇了一跳,險些驚呼出聲。 仔細一瞅,才發(fā)現(xiàn)那是個瘦小的孩子,穿著半新不舊的衣裳,趴在一塊光禿禿的石頭上,繃著灰撲撲的小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像個小狼崽子。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紅包發(fā)啦! 第54章 8.25 那孩童衣裳雖舊, 卻是緞面錦襖, 扎頭的彩繩也纏著金錢, 一看就不是尋常下人。 秦莞朝他走過去,想要和他說說話, 誰知還沒走近, 小家伙便一下子從石頭上跳下去, 逃也似的跑走了。 彩練一下子來了精神, “嘿, 哪里來的小家伙?怪好玩的!姑娘,要不要奴婢去追?” “不用, 別嚇著他?!鼻剌笓u搖頭,看著那孩子的背影若有所思。 清風(fēng)想得更深些,湊到她跟前低聲說:“姑娘, 奴婢覺得這位小郎身份或許不一般,要不要私下打探一番?” “千萬別?!鼻剌该C聲道, “你們記住,如今我們在梁府和在家時到底不同,咱們只守著聽松院安安生生過日子便好, 不要做多余的事,更不要摻和任何是非, 明白嗎?” 眾人聽她說得鄭重,忙福身稱是。 秦莞怕她們拿著不當(dāng)事,又囑咐了好幾句,就差直白地告訴她們“不要把梁家當(dāng)成自己家, 你家姑娘我遲早要離開”。 丫鬟們雖然不明所以,還是老老實實地答應(yīng)下來。 等到秦莞一行走遠了,梁楨和大海才從假山后繞出來。他們方才從密室出來,怕被秦莞瞧出端倪,這才隱在了假山后面,沒想到聽到了那番話。 大海嘿嘿一笑,道:“少將軍,我總算明白你為何找上秦小娘子了,果然是個聰明又識趣的人?!?/br> 梁楨沒接他的話,目光陰沉沉的。 從理智上講,秦莞的做法正是他想要的。然而一想到秦莞隨時都有可能抽身離開,他心里就各種不舒服。 大海看著他表情不大對,暗搓搓向后退了兩步,“少將軍,宋大人還在等著,咱們得快點……” 梁楨還是沒理他,直到目送秦莞走出長巷,再也看不見了,這才抬腳離開。 大海耷拉著腦袋跟在后面,重重地嘆了口氣。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也得看這英雄想不想過! 另一邊,秦莞回了聽松院,婆子們早已將庭院收拾妥當(dāng),管事和小廝們候在二門外,等著她安排差事。 秦莞不動聲色地問:“這是你們自己的意思,還是將軍的吩咐?” 一個管事模樣的人上前,恭敬道:“回大娘子,是將軍吩咐的,小的們也愿意聽大娘子差遣?!?/br> 頭一回被人這樣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叫“大娘子”,秦莞有些新奇,也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更讓她吃驚的是梁大將軍居然會讓她管理院子。 雖然只是聽松院這一處,并非整個將軍府,然而小到吃穿用度,大到人情往來,乃至銀錢花銷、奴仆差遣,牽涉甚廣,不該是她這個“外人”插手的。 梁大將軍不是天真的人,她不相信他真會把她當(dāng)成“大娘子”,讓她管家??磥?,這中間許是有什么誤會,得親自問問才行。 秦莞如此思量一番,說:“你們先按照之前的來,若有需要變動的我再另行安排。” 眾人齊聲應(yīng)下。 梁家的下人離開后,院子里只剩下自家丫鬟。 彩練幾人還像在一方居似的,嘻嘻哈哈地打鬧到一起。小丫鬟們圍著她問梁老夫人和氣不和氣,其他主子怎么樣。 彩練把早上的情形一一說給她們聽,其中不免提到送鞋那一茬。 “三大娘子人忒壞了,故意拿前頭那位堵咱們姑娘的心,哼,幸虧小將軍和大將軍都是明理的,不然咱們姑娘還不得委屈死!”彩練口無遮攔地說。 不等秦莞呵斥,清風(fēng)便擰了她一把,“姑娘方才說的什么,你都聽到狗肚子里了?” 清風(fēng)雖然嚴(yán)肅,卻從來沒動過手,小丫鬟們嚇了一跳,四散著跑掉了。 彩練又怕又不服氣,拉著秦莞的袖子告狀:“姑娘您瞅瞅,自打來了聽松院,清風(fēng)jiejie就成了管事嬤嬤,還上手打人了!” “打的就是你。”秦莞不輕不重地拍了她一下,“竟敢議論別院主母的是非——你說得沒錯,如今喜嬤嬤不在,清風(fēng)便代了她的位置,管著你們。” 清風(fēng)原就是眾人心中默認的領(lǐng)頭女使,如今被秦莞鄭重地說出來,丫鬟們立即多了幾分重視,一個個笑嘻嘻地恭喜她。 彩練氣得哇哇大哭,罵她們“大壞人,墻頭草”,邊哭邊往外院跑。 眾人一通笑,她們都知道這丫頭哭得越大聲越不會掉眼淚。 過了一會兒,彩練又跑回來了,把一封信遞給秦莞,“家里送來的,姑娘瞅瞅吧!” 她站得老遠,手直愣愣地伸過來,別著頭鼓著臉,表明了自己還在生氣,卻又非要親自來送。 秦莞抿著笑,只覺得這丫頭真是可愛。 她打開信卷,一目十行地看完,然后卷吧鄭吧扔到了炭爐里。 彩練明明想繼續(xù)生氣,看到她把信燒了又禁不住好奇,憋了好久還是忍不住問:“姑娘,家里可是說了什么?” “嗯,喜嬤嬤問歸寧那日要不要在家里住下?!鼻剌覆簧踉谝獾卣f。 旁人倒是沒什么,飛云卻上了心,忙問:“姑娘要住下嗎?” 秦莞看著她,反問:“你說呢?” 飛云慌了一下,盡量自然地說:“奴婢覺得……不如住一晚罷,主子們肯定想念姑娘,大將軍想來也是允的,若錯過了這次以后就很難有這樣的機會了?!?/br> 按照汴京城的風(fēng)俗,若夫家同意,新婦歸寧那日可在娘家住上一晚,以便和家里人好好說說話,讓爹娘安心。 飛云向來話少,性子也偏軟,很少像這樣能說會道。 秦莞笑笑,說:“那便聽你的?!?/br> 飛云對上她的眼睛,心內(nèi)陣陣發(fā)虛。 那封信確實是喜嬤嬤叫人送來的,說的卻不是歸寧的事,而是銅鏡的下落。 秦莞昨晚請趙攸寧捎信回去,讓喜嬤嬤暗暗地找,不要驚動府里的人。喜嬤嬤想來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昨天晚上便找到了,今日又急急忙忙地差人告訴她。 那枚銅鏡掉在了飛云床下的磚洞里。那樣隱蔽的位置,絕不可能是不小心落進去的。 秦莞看著飛云憂心忡忡的模樣,心下暗嘆,只希望這一切都是誤會。 *** 當(dāng)天晚上,“梁大將軍”回來后,秦莞跟他說了管家的事。 梁楨理所當(dāng)然地說:“你如今是聽松院的大娘子,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