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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姐兒這次回來便多住兩日,咱們也好說說話……” 秦莞原是不想住的,因著她這句話硬是住了下來。這一宿的確沒白住,換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宋丹青懷了身孕,已經(jīng)快兩個月了,因著胎還沒坐穩(wěn)所以才沒聲張。 這可是秦家這一輩第一個孩子,生出來就要叫她姑姑的,秦莞的高興勁兒就別提了,當(dāng)天晚上就派人回了將軍府,把私庫里人參血燕靈芝當(dāng)歸一骨腦搬進(jìn)宋丹青的院子。 入了夜,風(fēng)燈亮著暈黃的光。 秦莞坐在床沿上,一邊泡腳一邊笑,足足過了小半個時辰那股興奮勁兒還沒消下去。 梁楨坐過去,搬起她的腳,“差不多得了,再泡該皺了?!?/br> 秦莞嚇了一跳,連忙把腿往回縮。 “乖一些,擦干再上床?!绷簶E握住她的腳,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 秦莞的腳很白,很健康,不像裹了足的那種扭曲畸形。梁楨輕輕握著,動作不緊不慢,就像在對待一件珍貴的物件,一寸寸擦去上面的濕漬。 秦莞臉上發(fā)燒,嘴上卻故意說:“你這是在占我便宜嗎,大將軍?” 梁楨失笑,“這明明是在伺候你,姑奶奶?!?/br> “誰稀罕?!鼻剌竸e開臉,嘴角卻忍不住揚起來。 輪到梁楨洗腳,秦莞猶豫著要不要投桃報李,等到終于下定了決心,卻被他攔住了,“大娘子,我做什么是心甘情愿,可不指著你還?!?/br> 一句話,說得秦莞的心軟了又軟。 歇了覺,梁楨沒像往常那樣規(guī)規(guī)矩矩,而是霸道地把她撈進(jìn)了懷里。 不等秦莞掙扎,他便啞著嗓子說:“娘子放心,別說只是一個公主,就是換成官家,我也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母親那里娘子也不必憂心,想要請安就去,不想就在聽松院待著,一切有我?!?/br> 秦莞愣了一下。 這些天她心里一直別扭著,沒想到梁楨竟放在了心上,以為她是因為嘉儀公主即將入府而不安,還說出這樣一番推心置腹的話,叫她如何不感動? 罷了罷了,就信他一回又如何? 不管他為何扮成梁大將軍,不管他是不是重生的,秦莞決定賭這一回,賭他無論要做什么,都不會坑她、害她。 畢竟,他除了是“梁大將軍”,除了是梁家長孫,還是她的木頭哥哥,是那個從小就寵著她、護(hù)著她的人。 秦莞長長地舒了口氣,連日來蒙在心頭的大石仿佛一下子落了地。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一百章啦! 第101章 101、維護(hù) 梁樺和嘉儀公主的婚事定在了十一月初。 官家好像故意讓旁人看著似的, 擺場鋪得極大, 寶馬香車, 十里紅妝,群臣相賀, 太子娶妃也不過如此了。 將軍府更是早早地準(zhǔn)備起來, 足足地?zé)狒[了好幾日。盡管秦莞討厭嘉儀公主, 然而顧著府里的臉面也著實幫了不少忙。 初六行大禮, 新郎新婦入了洞房, 滿堂的賓客散盡,將軍府里終于消停下來。 第二日還要起個大早, 因為那個高高在上的新婦要一一見過家里人。 正趕上秦莞身上不方便,天又冷,就窩在被子里撒起了嬌。 小娘子粉面嬌頰、軟語輕聲, 梁楨一顆心都化了,“不樂意去就不去, 我叫他們?nèi)s養(yǎng)齋知會一聲?!?/br> “說得跟真的似的,哪有新婦進(jìn)門第一天,大伯母讓人堵在被窩里的?”見他比自己還不靠譜, 秦莞反而穩(wěn)重起來,咬咬牙起了身。 明月早就備好了衣裳, 用炭爐烤得暖烘烘的。梁楨自然地接到手里,一件件給自家娘子套上。 自從兩人互表了心跡,如這樣的親密之事便不再顧忌,只是依舊沒越了那道線。 秦莞心里還是有些顧忌, 梁楨則是等著親爹回來點頭。 卯初三刻,天還沒亮透。 長隨們提著風(fēng)燈走在前面,梁楨伴著秦莞走在后面。秦莞小腹隱隱作痛,走得很慢。梁楨也便晃悠悠地邁著步子,不急不躁。 到了榮養(yǎng)齋,各院都到齊了,就差他倆。 崔氏難免諷刺幾句,梁老夫人也哼了哼,秦莞全當(dāng)沒聽見。 嘉儀公主和梁樺夫妻兩個看見秦莞進(jìn)門,身子都沒欠一下。倒是梁情、梁愉、梁棟姐弟笑盈盈地見了禮。 輪到新婦敬茶,嘉儀公主身邊的女官趾高氣揚地提醒秦莞要向公主行禮。 秦莞身上不痛快就想早點回去,再者說她也不想在這樣的場合鬧事讓梁楨為難,于是便站了起來。 只是,膝蓋還沒彎下去就被梁楨扶住了。 梁楨看向嘉儀公主,不冷不熱地說:“我倒想問一句,公主如今是以什么身份待在我梁家?” 嘉儀公主對“梁大將軍”還算有幾分客氣,微微一笑,說:“我如今嫁入梁家,自然是梁家的媳婦。只是,到底做了十幾年皇家女兒,自古君臣有別,我也不好破了這個規(guī)矩。若單是我倒無妨,就怕此事傳揚出去,有人說伯母對皇家不敬……” “既如此,還請公主移居公主府,我們夫妻定當(dāng)?shù)情T見禮?!?/br> 嘉儀公主抿了抿唇,道:“伯父應(yīng)當(dāng)知道,成親之后公主住在夫家,這是大昭國傳承了幾代的規(guī)矩,輪不到我來破。” “公主若想當(dāng)個賢媳,那便要依著我梁家的規(guī)矩。我梁家傳承數(shù)代,從來沒有伯母向侄媳婦彎腰的道理?!?/br> 梁楨冷笑一聲,翻手劈斷了榻上的小案。 嘉儀公主登時就白了臉,梁樺也生生嚇了一跳。 梁老夫人佯裝生氣,實則打圓場:“行了行了,一家子骨rou血親,動不動就劈桌子罵架,傳出去丟的不只是我梁家的臉,還有官家的臉!樺哥兒,快替公主給你大伯、大伯母敬個茶……” 梁樺連忙順著臺階往下走,貌似恭敬地給梁楨和秦莞敬了茶。 嘉儀公主還想說什么,卻被身后的女官攔住。她心內(nèi)不忿,狠狠地瞪了秦莞一眼。 秦莞不痛不癢,倒是梁楨冷冷地瞪了回去。 秦莞只覺得窩心的暖。 這個人呀,從來沒叫她失望過,說不叫她受委屈還真就不受半點,就算她自個兒想受都不成! *** 接下來的幾天,嘉儀公主不大不小地找過幾回茬兒,都被秦莞不冷不熱地懟了回去。 再往后,秦莞不是待在聽松院守著小四郎寫大字,就是回一方居探望懷了身孕的宋丹青,嘉儀公主就算想生事都碰不見人。 轉(zhuǎn)眼就進(jìn)了臘月。 臨近過年,主家爺們兒要設(shè)宴走動,姑娘媳婦們要做衣裳,府里還要采買年貨,庫里的銀錢如流水般花了出去。 今年比往年更加難過。 嘉儀公主開銷甚大,一件衣裳就要花去幾百貫,光是初夕守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