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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上的誘人的身體,已經(jīng)被他的性器撫慰得爛醉如泥,慵懶的美人此刻一副十分滿足的樣子:“家陽,我困了?!?/br>“太沒情調了吧!”傅家陽笑著嗔怪,將哥哥的衣服穿好,旋即將他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替他系好安全帶,旋即啟動了車子。兩人在教堂和車子里折騰了兩場,傅家陽看看時間,當即皺起了眉頭。已經(jīng)半夜十一點半了,路上的路燈都熄了一半了。他半點困意都沒有,只想快點回家,然后和哥哥洗個澡后讓他舒舒服服地睡一覺。但是,有些時候,意料之中也總會出現(xiàn)意想不到的插曲。傅家陽只感覺后面有人在飆車,馬達聲震天,他坐在車子里都能聽見。握著方向盤,他將車子向著路邊靠了靠??墒呛竺婺菐纵v車子分明就是在挑事,傅家陽看了眼身邊正在不停小雞蝕米的哥哥,將車子開得更慢。忽而,一輛跑車攔在他面前,從車上下來四五個個戴著面罩的黑衣男人,各個手里拿著棍棒,沖著傅家陽的車子走了過來。傅家陽很好奇,自己什么時候得罪了什么人。可是,好像并沒有……不等他思索完,車門的玻璃就被棍子敲響。傅家陽搖下車窗,看著窗外的人,等著他們問話。這幾個人的樣子很痞,身上混子氣息濃重。為首的一個向著車子里瞄了眼,看了眼睡得不省人事的傅家銳,又看看傅家陽,問道:“你就是傅家銳吧?”傅家陽皺皺眉,抬眼看著那混子,冷聲道:“怎么了?”“是就好,有人叫我們過來打斷你的腿,哥們,不好意思了!”混子說罷,揚起手中的家伙向著車玻璃砸了過來。徹底的方針玻璃被打得粉碎,傅家陽飛快地從車子后排的座位里面抽出一把一米有余的管刀,旋即下車狠狠摔上車門,開始跟這幾個混子較量。傅家銳迷迷糊糊醒來,看見眼前的場景以為自己在做夢,但僅用了半秒他便清醒了過來,赤手空拳地下了車,正準備沖入人群幫弟弟的時候,他的肩膀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這只手的力道,足夠將他肩膀骨頭捏得粉碎。回頭,兩張萬分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在他的眼中。“爸?!”傅宵雷和傅羽兩人此時居然出現(xiàn)在這里,傅家銳剛清醒過來,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你進車里去!”傅羽厲聲喝住傅家銳,“別添亂!”傅家銳雖然委屈,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大病初愈的身體狀況確實不適合這種程度的打斗。但是轉眼間看到弟弟的管刀上已經(jīng)見血,他怕鬧出人命,也怕弟弟受傷,想到這些他就再也控制不住,整個人瘋狂地用力想掙脫父親的束縛,但卻在下一刻就被傅宵雷不費吹灰之力塞進車子后排的位置。傅羽和傅宵雷下一刻便沖進混戰(zhàn),傅家陽背后挨了幾棍子,但好在他體力和動作都麻利,加上這幫混子最怕的就是管刀這種不會轉彎的刀具,傅家陽從出手的時候就沒打算給這幾個人留后路,打架已經(jīng)打紅眼的他,在那個為首的痞子老大分神看向傅羽和傅宵雷的時候,一刀不偏不倚差勁那個人的后腰,混子們都傻眼了,想接過來攙住老大,卻被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攔住了去路。從來沒見過父親打架,更沒見過平日里斯斯文文的爹地打架,傅羽眼疾手快將人擒住的瞬間,傅宵雷揚起腳反腿狠狠踢中那人的肚子,瞬間口中鮮血噴濺,傅宵雷這一腳看架勢就能將人踢死。五個混子,兩個負傷,剩下的根本就不是對面這三人的對手。匆匆忙忙準備逃跑,傅家陽跟著大步上前,抬腿沖著那逃跑的主兒的腳下狠狠一掃,那男人嗚呼一聲倒地,被傅家陽抓了個正著。“說,誰讓你們來的?”傅家陽兇神惡煞,將還掛著血的刀尖對著這人的肚子,“不說我就扎進去,看看是你的嘴巴嚴,還是我的刀尖厲害!”“老板饒命……”混子剛剛已經(jīng)見識到了傅家陽將刀子捅自家老大的架勢,頓時嚇得屁股都發(fā)涼:“我們也不知道是誰,老大應該知道,是老大給我們聯(lián)系的活兒!”說罷,那貨一臉十分虔誠的樣子,然而看到傅家陽兇惡的眼神的時候,他不由額嚇得直眨眼,不敢正視面前的人。傅家陽氣得正想繼續(xù)威脅,一邊走近的傅羽打先開了口。“問他也沒用,他這種程度的混子,只是幫人賣力的角兒。”傅家陽不甘心,一記鐵拳狠狠砸向混子的肚子。“敢算計我傅宵雷的兒子,純粹找死!”傅宵雷恨不得一個不留。傅羽攔下傅宵雷,俯下身低頭看著被打趴在地上的混子,問道:“兩顆牙齒一根肋骨,換你一個問題。告訴我,你們老大的老板,是誰?”“呵呵!”混子雖然被按在地上狼狽不堪,但畢竟是條漢子,看著傅羽斯斯文文的樣子,這廂說起話來底氣十足:“我怕說出來嚇死你!”“真能嚇到我,我就放了你。”“我們大老板,三爺!聽說過沒,郝三!”“郝三?”傅羽淡漠的表情上終于多了分緊張:“果然嚇到我了?!闭f著,傅羽起身,看著傅宵雷,冷冷說道:“兩根肋骨,我現(xiàn)在就讓他知道他們老板多牛逼?!?/br>傅羽的話剛落,傅宵雷抬腳對著那人的肋骨踢去,頓時聽見一聲慘叫。然而,撕心裂肺的叫聲很快被黑夜吞噬。人際荒蕪的城郊,沒人聽見。——終于到家,洗過澡后,傅家陽和哥哥坐在床上,他赤著上半身,老老實實地讓哥哥給自己受傷的后背上藥。“這就是你褻瀆神靈的下場?!备导忆J苦笑著,調侃身后淤痕滿布的弟弟。“嘶——!哥、哥、麻煩你輕點!”“我已經(jīng)很輕了?!备导忆J小心翼翼地給弟弟涂抹著藥膏,然后噴上緩解疼痛的藥劑,“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真的不用,身體好壞我還是能自己察覺到的,明天去上班再拍張片子就好了?!睗M后背都是藥膏的傅家陽就像是沒事人一樣,轉過身將哥哥壓在床上,壞壞地說道:“要等藥物吸收了才能躺著?”傅家銳點點頭。“那我趴在你身上睡吧!”傅家銳說罷,抱在哥哥身上,閉上了眼。傅家銳哭笑不得,被抱著倒是無所謂,只不過就只短短幾分鐘的功夫,傅家銳的臉就漲成了紅色,被壓得透不過氣。“家陽,我快被你壓死了。”“你不是一直被我壓得欲仙欲死嗎?”夜深人靜,爸爸和爹地還在客廳中不知道在做什么,兄弟倆在房間中十分安靜,可是互相貼著的身體卻并不安分。今晚發(fā)生了好多事情,傅家陽還受了傷,傅家銳本想讓弟弟早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