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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問道一股子濃煙的味道,徐達忙推醒自家哥兒,“芳桂,快醒醒,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兒。”說話的功夫,徐達已經(jīng)披了衣裳套上褲子下炕了。徐達家的也坐了起來,套了衣裳問徐達,“咋了?”徐達隱約瞅著外邊兒有些發(fā)亮,影影綽綽覺出些事兒來,可又不敢肯定,趿拉著些緊跑兩步過去開門。“芳桂,走水了,趕緊起來!”說完,也顧不上別的,忙去拍徐發(fā)家的門,“發(fā)子,喜云,走水了,趕緊著起來……”徐發(fā)家這邊的房子挨著暖房,暖房失火,首先跟著受連累的就是他們家房子。他屋子這邊兒又堆了不少柴火,如今已是燒起來了!“發(fā)子,發(fā)子……趕緊起來!”徐達使勁兒踹了兩腳門,門板“咣當(dāng)咣當(dāng)”兩聲沒啥反應(yīng),如今暖房那邊已經(jīng)救不下了,人別再出事兒了。徐達家的忙拉住徐達,遞過跟鐵棍,急急道:“這邊兒著的旺,怕是煙進屋了,喜云這幾日夜間折騰的厲害,想是兩人前半夜沒咋睡,現(xiàn)在正睡得死的,別再讓煙熏暈了,趕緊的拿撬棍撬門吧!”徐達接過撬棍就開始撬,幾下就把門撬開了,兩人也顧不得啥失禮不失禮的,直接推了門進去。還真叫徐達家的說著了,那倆人倒也沒在炕上,雙雙趴在地上,喜云被徐發(fā)護在身子下邊兒,已經(jīng)都暈過去了。想是聽見徐達拍門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了,喜云體質(zhì)到底不如徐發(fā),早就暈了,徐發(fā)掙扎著抱著喜云下地走了幾步也體力不支地趴下了。夫夫倆忙又抱又拽的把徐發(fā)夫夫弄出了屋子,剛出了屋子,外邊兒的火就燒透了屋頂,大梁呼地一下子著了起來。徐達拍拍心口,給那兩個仍舊昏著的人喂了點兒水,便吩咐自家人去通知自家主子。徐達家的忙忙呼呼的往外跑,他們家這兒在村里和山上齊寶家之間,離哪邊都得有個三四百米。這大半夜的,想找人救火那是沒可能了,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暖房著起來卻無能為力了。徐達緊皺著眉頭,臨睡覺之前他跟徐發(fā)兩個都去四下巡視過的,一點兒問題都沒有。而且現(xiàn)在天暖了,暖房里也沒點火爐子加溫,外邊又沒有人家,哪里來的火引子?就算真的有,也只能是從他們屋子里著起來再燒到暖房去的,哪里能先從一向潮濕的暖房燒到他們這邊?顯見的,這就是有人故意放的火。再聯(lián)系到白天陶二那一番話,徐達很容易的就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節(jié)。不過,這話他卻是不能說的,到底是齊家小老爺?shù)谋砀缒兀赃@兩位主子的精明,自然沒有想不到的。徐達瞅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徐發(fā)兩口子,又皺了皺眉,趁著火沒著到自家這邊房子前取了兩床棉被出來鋪在地上,把徐發(fā)家的抱過去躺好,畢竟是有了身子的人,待會兒可得找大夫好好瞧瞧。徐寄白他們急急趕到時,徐發(fā)已經(jīng)醒了,正半抱著自家還昏迷著的哥兒抹眼淚??匆娦旒陌姿麄冞^來了,忙跟著徐達一起跪在地上請罪。徐寄白把兩人扶起來,“得,人沒事兒就好,別的都是身外物,沒了就沒了,你家主子還不差這幾個錢兒。徐發(fā),把你家哥兒抱去村里,先找郎中瞧瞧,別壞了身子?!?/br>徐發(fā)抹抹眼睛,唉了一聲,忙抱著自家哥兒往村里去。徐達忙叫自家哥兒跟著,別有什么事兒爺們不方便的,他家的倒是能幫上忙。子嗣的事兒是大事兒,周阿嬤也忙忙的跟著去了。徐淼留在家里看家,周老爹去村里喊了幾個人過來幫忙救火?;鹕嘁呀?jīng)把徐發(fā)家這邊的屋頂都燒著了,畢竟是瓦房,倒是還耐得住火,火并沒有咋大燒起來,不過徐發(fā)家屋里已經(jīng)都燒的差不多了。倒是徐達家這邊,村里人忙把屋里都澆了水,又撲滅屋頂?shù)幕穑@才去徐發(fā)屋里滅了火。火勢本就不是很大,兩間大瓦房卻也沒剩下啥了,暖房那邊根本就是救不回來了,上面的梁子都燒成灰了,鑲嵌著的玻璃也都掉地上摔碎了,大家也就沒費那個力氣,任它去燒著了。徐寄白和齊寶對熱心的村民一一謝過了,只徐淼家里哥哥徐水、陶家老大陶勇、里正王生和他家大子,還有幾個平日村里能說得上話的并齊家這幾個人留了下來。這幾人要么是與齊家沾親帶故的,要么是村里說得上話的,留下自然是看看有沒有幫得上忙的地方,而且這火著起來,不管是不是有人故意使壞,總得有個說法不是。村民樸實,就是平日里誰家丟了只雞都要追究一番的,何況是失火這么大的事兒呢。大朝國的律法,縱火可是大罪。第76章“這事兒,徐達你跟里正好生說說,看看該怎么解決?!?/br>徐寄白說完,徐達就把這事兒的經(jīng)過說了,自然還是隱去了之前陶二過來的事兒。幾人一直守到天明,火勢才徹底下去了,暖房不用想了,剩下的基本就是一堆灰燼,兩間瓦房還能剩下一半兒的樣子,但是也住不得人了。“徐家公子,要咱說吧,這事兒倒也不一定就是有人故意放火,你看,咱們這兒天干物燥的,有時候指不定哪兒旮旯就著起來了,你看這……”徐寄白和徐達徐發(fā)畢竟不是本村的人,這要是真有人放火,那指定是村里哪家嫉妒人有錢,一時糊涂。就算是這樣,畢竟沒鬧出人命官司,里正自然還是向著村里人的。過后查出是哪個了,村里自然有規(guī)矩收拾他,但是在外人面前,那是說什么也不能承認的。徐寄白畢竟沒大在鄉(xiāng)下生活過,也不明白鄉(xiāng)下人的活法兒,實在不好辯駁。齊寶拍拍徐寄白的背,示意他一邊兒去,“要我說啊,里正大叔說得也是,咱們這兒也不是沒有因為天氣干柴火垛著起來的?!甭犚婟R寶這么說,里正忙點頭稱是。“不過,”齊寶話鋒一轉(zhuǎn),“我記著之前李家那柴火垛,好像是經(jīng)年的陳柴,那是真干,那樣著起來了咱就沒啥說的。但是俺們這是暖房,屋里種的可都是菜,成天介的澆水,地面墻皮子上都是濕的,俺們這樣要是還能著起來,怕是咱們村里以后值夜的就不能只安排兩個了,十個八個的都未必夠用?!?/br>里正被他噎的說不出話來,眼見著這齊寶就是偏著外人呢,里正心里明鏡兒的,面上卻不得不一直點頭贊同。齊寶沖著幾位老人兒深施一禮,“我也是咱們大柳樹村的人,從我家阿爹時候起,齊家我們這一支兒就搬過來了,我阿嬤更是大柳樹村土生土長的哥兒,哪家不認識的。我嘛,自然也是咱們大柳樹村的一份子,可是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兒,先不說徐寄白是不是咱們這兒的人,就是個外人,咱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人家受損失不是,要不幾位叔叔大爺也不能大半夜的折騰起來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