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書迷正在閱讀:等待主角的日子[穿書]、重生后嫡女黑化了、[東漢]永平紀(jì)事、我的男媳婦、嫁與養(yǎng)兄后,他封王了、云的端·情的暖、猛虎妻、我養(yǎng)大的崽把我啃了、世界之聲[穿書]、你的聲音很像我CP
就是你我有緣!有緣你就得收下我的好意!連像樣的衣服都沒得穿的人,竟這么多事。快快收下,不必言謝了?!?/br> 這個人,怎么這么自說自話? 木玖將衣服扔還給他起身要走,這地兒她是待不下去了:“我不要,你自己穿吧?!?/br> “你!你這個人怎么這樣!”暴脾氣上來了,從沒有人這樣對他,他心里一急,就想上去教訓(xùn)教訓(xùn)她,“你不接受,我就揍你!” “哈?” 還沒等木玖跟上他清奇的腦回路,極富內(nèi)力的拳頭就落了下來,她利落躲開,只三兩下,便把他打趴在地。 他輸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輸?shù)模?/br> 臉陷在土里,少年驚詫地爬起來抹掉臉上的土,那小乞丐已經(jīng)拍拍手走人了。 “哎呀,你有點兒厲害,你叫什么名字?我——我還沒輸過呢?!彼B忙跟上她,纏著她,“你家住哪?別走啊……名字,至少留個名字吧?” “等你能打過我,我就告訴你?!?/br> “那我怎么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打過你?” 木玖停下來想了想,戲謔道:“等你當(dāng)上隱越門門主,說不定就能打過我了?!?/br> 少年一愣,盯著她遠去的背影,心里憋著一股氣。 一個元寶又砸向她,她瞬間伸手接了,聽得他一陣叫喊:“不算是施舍給你的,你也不許用,等我當(dāng)上門主找你,你到時候還得還給我!” 他的臉本美得人心顫,如今卻狼狽得很。她忽有些恍惚,攥著那枚元寶,似是攥著什么約定。向來特立獨行的她,忽有了羈絆。 “知道了?!?/br> 輕應(yīng)一聲,不管對方有沒有聽到,她走了。 冥冥之中,這個小約定如羽毛sao動她的心,一直放在那兒未曾翻閱。 她在容州看上這塊地,后來在這兒住下,自力更生,很能賺錢,活得也愜意。 直到,不問世事的她前些日子恰巧前往容州,恰巧當(dāng)日武林大會,恰巧聽說隱越門的新任門主是個年輕男子。 懷著好奇,她就去瞅了一眼,人潮人海的席上,她一眼就尋到了他。 她認(rèn)出他,他認(rèn)不出她。他戲弄她,她心里卻很受用。 從懷里取出那枚銀元寶,心湖被一塊扁石打水漂而過似的,掀起陣陣漣漪,一環(huán)波及一環(huán)。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無緣無故給別人送東西,鍥而不舍,一送就是一大堆,也不問別人需不需要。 哎,愁人。 嘴角掛著一抹笑,她心里裝著一個人。 水濱云端,遠遠望去,隱越山充滿仙氣,然這并不是一個正氣長虹的門派。偶爾有教眾戴一青箬笠,穿著綠蓑衣,于田塍間趕著閑鴨。 但切記,一切都是表象,不要去惹她們。那些門眾只是在山上待膩了下來逛逛,這就是隱越門的日常:裝裝正派的樣子。 山下的村子有許多規(guī)定,其中一條就是:勿惹青衣人。 那些隨意的門眾,僅有下山裝成名門正派的時候,方會著一襲青衣。 而整個隱越門,唯有一人,喜歡紫衣。 哎呀,忘了一件天大的事! 其時正在屋子里逍遙快活,翹著腿下著棋的霓煌,毫無征兆地一躍而起,嚇了身邊人一跳。 那家伙當(dāng)天是去找媒人的! 她是心有所屬的! 當(dāng)下發(fā)現(xiàn)有人在跟他搶女人,他也不管自己即將贏了這盤下了三天三夜的棋局,提著裙子就跑,飛一般奔出房門。 “門主,您去哪兒?!” “出門游歷幾天!” 三日,他快馬加鞭回到容州,單槍匹馬的,二話不說沖進那媒人的月娘館。 那日收了木玖大把錢的媒人正自得坐在榻上挖鼻子,望見是他,驚得腮邊rou抖三抖,慌忙起身:“喲,這不是隱越門門主嘛,什么風(fēng)把您吹來了?” “哼,我且問你,”他找了個椅子妖嬈坐下,輕捋長裙,倚靠扶手沒好氣問,“武林大會剛結(jié)束那幾日,是不是有個長相極美的玄衣女子給了你一大筆錢,讓你替她說親?” “喔喔,我記得,”她用復(fù)雜的眼光打量他,“門主您這是?” 他輕勾唇角,眼神卻凌厲如箭,刺穿媒人的眼:“我不許你做她的生意?!?/br> “???可是——” “不許就是不許!你若再多說半句,我一針取了你的小命?!?/br> 潑辣如他,驚得她連忙下跪求饒:“哎喲是是是,門主您說什么都是。” “正好,也懶得我跑了,你去告訴全容州的媒人,誰也不準(zhǔn)做她的生意,否則,若是被我知道了,死,也沒個全尸!” “是是是!”冷汗涔涔下,那媒人心里極苦,也不知怎么的得罪了這尊大佛。 莫不是那女子得罪了隱越門?要不得要不得喲! 心情極好。 霓煌悠然起身,嘴里哼著小曲兒,盈盈離去。 心情好,就是要喝酒。 心情極好,就是要喝大堆的酒。 找了家喜歡的酒館,豪擲銀子包下一層偌大的隔間,他傾身坐下,將鞋子甩到屋子角落,白素素細腳翹在桌子上,柔荑取下頭上的發(fā)簪,順長的黑發(fā)披了一肩。 自在。 逍遙。 舒坦。 他就是不想她娶那個人,他才不管那個人什么樣什么身份,他從不怕得罪別人。他更不管那個人是不是比自己好,哼,這世上有能比他還好的人?他才不承認(rèn)。 她不樂意去隱越門,就別想找到一個愿意給她說媒的媒人,她去了隱越門,就更與那人不得相見,更別提提親。 得意地仰靠椅背,他端著酒壺,一桌酒菜唯他一人飲食。 香肩微露,酒酣耳熱,如此艷景引人迷醉。 若有尋常女人得見此景,必餓虎撲食,心燒難耐。 “客官,您不能進去——” 過了許久,門外忽吵吵嚷嚷,他掙開惺忪醉眼,便見一人淡定走進,“啪”一聲合上門,將小二死死關(guān)在外面。 她盯著他,他瞪著她。 怎么是誰不好,偏偏是她?! 驚愕地雙腳無處安放,他連忙清醒收腳,蹲下身子在地上找鞋子,愣是沒找到。 他不記得有扔那么遠啊! “哎喲!”猛地一抬頭,碰上桌子,被膈地夠嗆。 好痛! “哼!”他裝作不在意模樣,痛得眼角泛淚,繼續(xù)牛飲一杯以震心頭尷尬,“咳咳,你來做什么?是想與我一同喝酒么?” “聽說,你威脅了全容州的媒人?”她挑眉走到他身旁,燭光掩映,愈顯柔和。 硬著頭皮,他此時嫵媚的姿勢顯然有些僵硬:“是啊,不行么?我想干什么,誰也管不著。你若不與我回隱越山,就別想向心上人提親?!?/br> 眉毛一挑,她若有所思般,倏然彎下腰來,手順著他露出的絲滑向下。他緊張地盯著她,因她的動作呼吸漸漸急促,腳趾生生蜷縮起來:“你,你想做什么,我雖作風(fēng)不佳,但我霓煌也不是隨便的人……” “那若走進來的是別人呢?”她問。 別人?他故作淡定,開玩笑道:“木玖莫不是怕別人見了我如此模樣把持不???” “嗯?!?/br> 好干脆的回答! 心上開了花,他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