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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白墨的臉,真不想和一個山寨的白墨去執(zhí)行任務(wù),難道我一個人真的不行嗎? 但從理性的角度,我的能力的確對普通人沒有什么用,即便寧昌對我有危險,我可以一個人對付,但萬一有很多人呢?我還想活下去,我要活下去親手抓住白墨那混蛋!親眼看著暗影團的消亡!所以,多一個人,的確對我是多一份保障,我的能力,有星族在我身旁,幾乎天下無敵。 多一個人在我身邊,無論是擎天,還是倫海,可以保護我的安全,更能保障任務(wù)的進行。 在心妍的話后,擎天和倫海同時沉默了。焱神他們也默默地收起了之前的偷笑。青沐微微擰眉,看向心妍:“心妍副隊長,那你覺得誰比較適合扮演白墨這個任務(wù)?” “不在那兒坐著嗎!”心妍甩手直接指向了歐滄溟,歐滄溟的視線落在了心妍的手指上,神情又像是失神般透出了一分呆滯。 擎天,倫海,焱神,北冥司,青沐和快閃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歐滄溟。焱神他們從沒見過白墨,所以目光中也是有一分不解的神情。 “你們看他那份呆樣!就已經(jīng)九分神似白墨了!”心妍說完,白了倫海和擎天各一眼,“就想自己和蘇靈單獨一起,從沒想過大局,就你們還配做隊長?!切?!?/br> “隊長?!”焱神他們驚疑地看著自己的隊長歐滄溟。 歐滄溟緩緩回神,微微垂眸,變得安靜,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 擎天一直盯著歐滄溟看,他看了許久,漸漸的,他慢慢收回目光微垂臉龐變得沉默,臉上再無方才與倫海爭奪白墨搬演權(quán)的傲氣。 “呵,呵呵。”倫海笑了出來,笑容干澀,雙手抓了抓頭,轉(zhuǎn)開臉時,臉上的神情已經(jīng)變得郁悶,“見鬼,還真像!”他擰眉從鼻息里重重噴出一口氣,隨即,他看向歐滄溟,“小歐,你倒是說句話啊?!?/br> 歐滄溟神情淡然,久久不言。 “看!這幅不愛說話的樣子也像!”心妍又直接指出,“所以蘇靈一開始看見你就討厭,因為你太像白墨了!” 立時,擎天和倫海對視了一眼,宛如達成了某種默契與協(xié)議,一起看向了始終安靜的歐滄溟。 “小歐同學(xué),既然你那么像白墨,這次任務(wù)看來也是非你莫屬,你可不能又躲在幕后啊。”倫海伸手拍上了歐滄溟的肩膀,歐滄溟依然面無表情,也不看他。 “我不放心!”擎天忽然說,身體微微前傾看歐滄溟那張沒有任何表態(tài)的臉,“歐滄溟以前是智囊營的,他在我們特遣營不久,經(jīng)驗不足,我很擔(dān)心他隨機應(yīng)變和臨場發(fā)揮的能力。不要到最后,他非但沒有保護好老太婆,還要老太婆來照應(yīng)他,那不是個累贅嗎?”擎天的眼中是充滿了懷疑和不信任的神情。 擎天的顧慮也有道理。因為歐滄溟的確如他所說,一直處于幕后的智囊營,而他的交際能力一直是他的弱項,忽然從幕后到臺前,難免會不適應(yīng)。這次的任務(wù),有過經(jīng)驗的臥底也會覺得任務(wù)難度很高,更別說沒有絲毫經(jīng)驗,并且連與人交流也有些困難的歐滄溟了。 隨著倫海和擎天的話,大家的目光又紛紛集中在歐滄溟的身上,等待著歐滄溟的回應(yīng)。 第七十六章 友情的養(yǎng)成 歐滄溟的銀瞳里忽然閃爍起來,終于又恢復(fù)了往日精明的模樣。 “你別小看我們小歐同學(xué)好不好!”倫海再次指向了擎天,“昨晚我們小歐同學(xué)可是保護了我家靈的!就在鐵蟑螂自爆的時候,如果不是我們小歐同學(xué)擋著,靈身上那全是鐵蟑螂的*了?!?/br> 擎天的眸光倏然收緊,化作利劍刺向歐滄溟:“你保護了蘇靈?!你對她是不是有別的想法!你這個移動監(jiān)視器!”擎天猛地激動起來,緊盯歐滄溟那張依然鎮(zhèn)定的臉龐,“對了,你的確適合做臥底,你不就是聯(lián)盟派來監(jiān)視老太婆的!”擎天的殺氣瞬間而起。 “大青蟲!你看看你,就說你不適合做臥底,那么容易激動!”倫海立刻說,“由小歐同學(xué)來監(jiān)視蘇靈,總比別的不認識的人來好!嘖,你這人怎么就那么愛胡思亂想,這里每個人都會去保護蘇靈,難道他們都對蘇靈有想法?”倫海手指過焱神他們,讓他們瞬間尷尬起來。 擎天沉下臉,冷冷看著倫海,但他并未像在倫海說要演白墨時直言反對,而是我不放心。 “你有沒有?你有沒有?”倫海一個個問過去,讓焱神,北冥司他們都尷尬地紅了臉?!澳阌袥]有?”倫海最后指在了青沐的臉上。 青沐微微一怔,隨即便是一聲老沉的嘆氣,溫和的神情里多了一分如同對孩子一般的無奈。 “大青蟲~~我可告訴你?!眰惡χ嫣熘噶擞种福拔覀兗异`啊,可不喜歡亂吃醋的男人~~” 倫海倒是把我對他說的這句話用在了這里。擎天冷冷盯視他一會兒,瞇起了天青色的眼睛,直接甩臉:“哼!” “你們不必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了?!焙龅?,一直沒有開過口的歐滄溟終于開了口,這一開口,便讓倫海的神情有些僵硬,讓擎天擰起了雙眉。 歐滄溟看倫海一眼:“不必一個捧我,一個激將我……”歐滄溟又淡淡看擎天一眼,“你們突然不爭,是因為誰做這個任務(wù),誰惹蘇靈隊長的厭……” 倫海和擎天都不說話了,擎天伸手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地敲,側(cè)臉不言。倫海皺了皺臉,看歐滄溟:“小歐童鞋,你也不能這么說……” “蘇靈隊長心里之所以如此恨白墨……”歐滄溟的目光慢慢朝我看來,寧靜的目光如深山里的凍湖,“是因為她心里,還愛著白墨……” “你閉嘴!”我登時拍案而起,讓所有人的神情都再次緊繃,紛紛低下頭不敢看我,即便是倫海,也趕緊側(cè)開臉,像是想開溜。 “老太婆!”擎天握住了我的手臂,擔(dān)憂地注視我,“你冷靜些?!?/br> 我沒有聽擎天的話,恨恨地盯視歐滄溟平靜淡漠的目光:“別以為你監(jiān)視我那么久久知道我的一切!”我一把甩開擎天的手,大步走向陽臺,反手就甩上了陽臺的門。 關(guān)門的那一剎那,我聽到了倫海弱弱的話音:“你可真敢說……” 我站在陽臺上深深呼吸,即使此刻猛烈的海風(fēng)依然吹不滅我此刻心中燃燒起來的火焰,讓我無法平靜。 該死該死該死! 我用力拍陽臺的欄桿,拍得手心生生地疼。 “啪!”忽然最后一下拍在了一只伸過來的手心里,他順勢抓住了我的手,不讓我再去拍打欄桿,我直接用力帶著他的手往下砸下欄桿。 “砰!”一聲,他的手背砸在了欄桿上,他卻始終緊緊抓著我的手。 “只有正視,才能放下?!鄙磉吺撬廊黄届o,平淡地話音。 我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