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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一樣哄我。 我白他一眼,也懶得理他。 “是在黑巢?!焙龅?,歐滄溟開了口。 是啊,現(xiàn)在最了解我一切的人,是他。我生活中的一點一滴,想必都已經(jīng)刻在了他大腦的硬盤里。 擎天和倫海一怔。 歐滄溟在說完那幾個字后,再次垂臉不語。 而擎天和倫海在歐滄溟那淡淡的話音后,竟也是一下子安靜下來,和歐滄溟一樣,靠在欄桿邊變得沉默不言。 歐滄溟似乎又成了話題終結(jié)者。不知道為何他那短短的四個字,卻能讓一個話嘮,一個喜歡抬杠的兩個人瞬間都變得安靜無語。 擎天的臉色開始陰沉下來,沉得可怕,如痛遠方深沉的大海,漆黑的夜幕。他的眼中似是在努力隱忍心底的憤怒,但同時,他卻又發(fā)出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倫海擰緊了眉,也變得不再說話,臉上再次浮現(xiàn)那份滄桑和苦悶的神情,他已經(jīng)很久沒自從他進入新兵營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久沒有露出這副心事重重壓在心頭的樣子。以前meimei提及心妍,他都會陷入這樣的沉悶與苦悶。 靜靜的海風吹過我們每個人之間,我的陽臺和他們只相隔一米,但在此刻,卻像是一片大海將我們相隔,隔斷了我們之間的話音。 在許久的沉默后,我先開了口:“我去休息了?!?/br> “好?!币馔獾模齻€男人異口同聲,卻又在同時紛紛怔住了身體,看向了彼此。 我兀自靜靜回房,輕輕關上了陽臺門。 今天,我要感謝歐滄溟,他讓我看清了自己對白墨的心。 原來我再見白墨時,可以那么地平靜。這也證明了我的心底,依然愛著白墨。正是這份家人的愛,壓住了心底對他深深的恨,讓我可以平靜地去再次面對他,告訴他,我不會原諒他所做的一切,我亦不會在星族法庭上為他說半句好話。我可以心態(tài)平和地將他抓入黑巢,不再是因為私人的恨,而是因為他,觸犯了*法律,那是他應得的懲罰! 曾經(jīng)的擔心,在今天這特殊的演練中,變得杞人憂天。我想,歐滄溟應該也已經(jīng)發(fā)覺了。 房間里是心妍平靜的呼吸聲,她的臉上是一張黑棗泥的睡眠面膜,這讓她在黑漆漆的房內(nèi)看上去像是一個無頭女尸。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再次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白墨給我留下的游戲。此刻,心情已經(jīng)平靜,再也沒有當初打開時的那份憤怒,煩躁和痛苦。 今天歐滄溟扮演的“白墨”,讓我提前從白墨給我?guī)淼耐纯嘀薪饷摿顺鰜怼O雭碓?jīng)的恨與痛苦也是不想正視自己心底對他的感情,自己無法原諒自己居然還愛著那個傷害了我的男人。 第113章 撫恤工作 現(xiàn)在才明白,愛,不用去否認,愛便愛著,這并不影響我將來再去愛別人。這份愛將會留在過去,不必再去強迫自己忘記,那樣只會給自己徒增痛苦。 當消去痛苦的心灰變得忽然敞亮起來,才能去接受新的戀情,新的愛。原來之前一直不想接受,也是因為對白墨的這份愛依然占據(jù)在我的心底。 現(xiàn)在,將它掃到了角落,心,自然騰出了空間,整個人也像是重生般輕松自在。 “睡了嗎?”忽的,耳內(nèi)的耳機傳來了歐滄溟的話音,這個耳機有我和他的專屬私人頻道。 我將自己的手機放落枕邊:“還沒?!蔽译p手枕在了腦后。 良久,耳內(nèi)再無聲音。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問。 又是一陣沉默。 “沒事了,明天見?!弊詈?,他還是什么都沒說。 我知道,他一定有心事。因為歐滄溟一直以來是一個直言不諱的男人,他對我也是向來想說便說。他會直言喜歡白墨,會直接說覺得你的基因不錯,賣給他讓他直接造個后代,更會不怕死地指出我依然愛著白墨。 這樣一個耿直的鈦合金直男,今天,卻說沒事,這反而說明他有事。但是,他不想說的事,我想,無論是誰,也無法讓他開口。 第二天,方大同的家屬來了,這意味著方大同的案件,正式結(jié)束。 心妍一直以來都在申請作方大同的撫恤工作,這也是她來特遣營后,唯一一件主動提取,并去請求星族聯(lián)盟同意的事情。 心妍從未向聯(lián)盟,特遣營請求過任何事,因為她心妍從不求人,但這次,為了方大同,她卻做出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妥協(xié)。 這讓我和其他人很感動。即便是倫海,他嘴上不說,但他心里也在為心妍感動著。 可是,這件事并不順利。因為心妍是暗影團的間諜,她現(xiàn)在也還在審查期中,所以星族一開始是駁回了心妍的申請。 最終,還是由歐滄溟和倫海作擔保,并由歐滄溟陪同,聯(lián)盟才同意了心妍的請求。 心妍在鏡子前顯得有些緊張。她血腥女王什么時候緊張過?無論是在她協(xié)助白墨突襲黑巢,還是影響她人生的推塔賽中,她從未緊張過。而此刻,她卻緊張地一直深深呼吸。 她看向我:“怎么樣?你覺得我穿什么衣服好?”她拿出了一堆衣服,“是穿這件莊重點?還是這件顯得親和一點?” 我將她手中的衣服放下,拉挺了一下她特遣隊的制服:“方大同是星族警探,所以,你以軍人的模樣去面對他的家屬最好,因為他們對軍人會有一份特殊的親切感?!?/br> 心妍點了點頭:“你說得對?!闭f完,她將長發(fā)也全部挽起,讓自己看起來越發(fā)精神干練。 我們走出門時,門外歐滄溟和倫海已經(jīng)等候。 心妍走過他們身前,掃了倫海一眼:“欠你個人情。” 倫海垂臉笑了笑,臉上多了分輕松。似乎直到今天,他與心妍之間的隔閡才終于消除,讓他對著心妍不再頭皮發(fā)緊,避而遠之。 心妍再看向歐滄溟,不像是掃視倫海那般隨意,而是從未有過地認真:“謝謝?!彼J真地說出了這兩個字。別看這一句謝謝簡單,但從心妍口中說出,絕非容易。 歐滄溟的臉上依然沒有什么表情,只是對心妍點點頭,隨即,帶我們前往特遣營特別安排的會面室。 通常,像方大同這樣警探的撫恤工作是由他生前所屬的警局所做,但這一次,因為心妍的強烈要求,以及歐滄溟和倫海的擔保,才同意讓心妍來進行。 聯(lián)盟和特遣營一開始沒有通過的原因中,或許還有懷疑心妍不會安撫英雄家屬,畢竟,心妍可是暗影團這種極端組織的成員。這種恐怖主義的人去安撫英雄的家屬?從某種角度看,也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今天如果聯(lián)盟和特遣營看到心妍的裝扮,他們會發(fā)覺自己是錯的。因為在今天,心妍就是特遣營的人,一名真正的特遣隊員。無論是她身上的那身制服,還是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