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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周昶站在酒吧外面,一陣?yán)滹L(fēng)吹了過來,他套上外套,站在街邊等著出租車。他也斷斷續(xù)續(xù)聽說過宋揚(yáng)這兩年經(jīng)常不著家,喜歡在外面玩,只是沒想到玩的這樣瘋。他們那群人早年的時候也喜歡玩,但是都有底線,大家都是一群公子哥,多多少少有點(diǎn)潔癖,不會亂搞。只是宋揚(yáng)走到這一步多少與他有關(guān)系,他想了一會,壓制住自己想往回走的腳步。宋揚(yáng)是成年人,路都是自己選擇的。更何況,無論有多少可能他都不想再讓覃銳陽有絲毫的誤會。周昶招呼了出租車,坐上去后還是給其他朋友打了電話,讓他們過來接宋揚(yáng)走。出租車到了小區(qū)門口,周昶付了錢之后下了車。他喝的不多,下了車吹了一會風(fēng)酒就醒的差不多了。他站在大門口準(zhǔn)備刷卡,隨意往旁邊看了一眼,路邊停了一輛車,那輛車跟現(xiàn)在覃銳陽開的車是一個牌子,他瞇著眼多看了一會,透過沒關(guān)的車窗看到了坐在車?yán)锶说膫?cè)臉像極了覃銳陽。周昶一怔,以為是自己喝多了眼花了。車?yán)锏娜撕孟褚庾R到有人注視著他,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只這一眼,兩人都愣著了。覃銳陽手里還夾著煙,他連忙將煙頭扔進(jìn)煙灰缸里,搖上車窗啟動車子開走了。周昶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跟在車后跑了幾步。結(jié)果車開的越來越快,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周昶跑的面紅耳赤,撐著膝蓋喘著粗氣,心里卻興奮的不行,覃銳陽是來找他的?覃銳陽想見他?覃銳陽也想他了?覃銳陽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抖,心里七上八下的。即便知道周昶根本追不上他還是一路踩著油門闖著紅燈往前跑。他今天回來在姜醫(yī)生那復(fù)診,后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開車開到了這里,他壓根沒想過去找周昶,就心煩意亂的停著車抽了幾支煙,沒想到還能被周昶看到。見到周昶的一瞬間,他腦子里一片空白,好像被偷東西的小孩被人逮著了一樣,下意識的就跑了。作者有話要說: 更啦~晚安~謝謝zy8203和鈴的地雷,愛你們,么么大~☆、第18章覃銳陽在城里繞了好久,又連夜開車回了他現(xiàn)在住的城市。到家后天已經(jīng)快亮了,他開了一夜的車,疲倦的不行,隨意沖了個澡,還來不及去思考他與周昶這次無心的碰面時,手機(jī)就響了。來電的是他老家那邊的派出所,家里出事了。他家住在鎮(zhèn)上的老房子,那一片老年人居多,年輕人各自都出了城,要不就搬進(jìn)了鎮(zhèn)里新修的樓房。冬天晚上冷,有些老人省錢,舍不得用空調(diào),家里依舊用的生火的炭爐子。就在他家隔壁的那一家晚上忘了熄火,以往也沒事,偏偏這晚風(fēng)大,風(fēng)一吹,火星兒蹦了出來,很快就惹燃了屋子。覃銳陽家的房子就在隔壁,也一起遭了殃。周昶三年來第一次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了一個好覺。夢里的覃銳陽一改往日那生冷的面孔,對他笑了一下,就像幾年前他們還住在一起的時候那樣。周昶抱著被子,也跟著笑,笑著笑著眼角就濕了。這輩子,就這么分開了,太可惜。周昶連著加了兩天班,把自己手里的事兒處理干凈,提前給自己放了假。開著車,去了鄰市。但凡有一點(diǎn)希望,他也會牢牢抓在手里。那一年,如若不是那人那么決絕的想要和他斷絕一切,他又怎么會舍得放手讓人離開。只是周昶到了鄰市并沒有見到人,他等了許久,又問了店里的員工,才知道覃銳陽回了老家。他片刻都不想耽誤,他想見覃銳陽,遠(yuǎn)遠(yuǎn)的見一面也好。他知道這些事不能急,但是至少要讓覃銳陽知道,他還愛著他,他沒有別人,他一直沒有變過。等待周昶的是一片燒焦的房子,大火燒了半夜,將整個小鎮(zhèn)頭頂?shù)奶炜沼车囊黄t。如今的青石板地上遍布塵灰,清潔工人戴著口罩清理著路面。周昶的車開不過去,停在一處路邊的停車場,拔了車鑰匙連忙跑了過去。他雖來的不多,但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覃銳陽家的房子,整個外墻被煙熏的黑漆漆的,門窗早已被燒光,不用進(jìn)去,也知道里面的景象慘不忍睹。周昶的心一下沉了下去,他拿起手機(jī)才想起自己并沒有覃銳陽現(xiàn)在用的電話號碼。他蹲在路邊等了一會,沒見著人,又在四處打聽了一下,知道覃銳陽在派出所,問了周圍的人派出所的位置,連忙趕了過去。剛剛到了派出所的門口,就見著覃銳陽從里面走了出來。他面色蒼白,兩只眼睛充滿了血絲,下巴上的青色胡茬也冒了出來,看起來這兩日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又累又困。覃銳陽出大門的時候才看到站在門邊的周昶,他有些疲倦的揉了揉臉,“你怎么來了?”說完靠在大門上,低頭把手里的煙掐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刺的周昶心里密密麻麻的發(fā)著疼。周昶深吸了口氣,他此時只想緊緊抱著覃銳陽,心里想了,他也就這樣做了。他伸手?jǐn)堊●J陽的肩,讓他靠在自己肩膀上,一言不發(fā)的摟著他。覃銳陽也沒推開他,閉著眼安安靜靜的靠著,在周昶看不到的地方眼角發(fā)紅,他mama留給他的家沒了。雖然覃銳陽嘴上沒說,但是周昶的到來無疑讓他心里安定了下來,就好像突然有了依靠一樣。他一路走回了家,周昶靜靜的跟在他身后,一肚子安慰的話見到覃銳陽時一句都說不出來,只想陪著他。家里黑漆漆的,覃銳陽上了樓,母親的臥室里面早已分辨不清原先那些家具的模樣。覃銳陽站在衣柜前,翻到里面的影集,他母親只有一張年輕時候的照片還剩了一半,他小心翼翼的拿出來,跪在地上扯著自己的衣衫細(xì)細(xì)擦了一遍,裝進(jìn)了自己的皮夾子里面。周昶蹲在他身后看著,照片上的人有著與覃銳陽一樣精致的眉眼,與他在墳頭上見到的那張黑白照片區(qū)別很大。他將手放在覃銳陽肩上捏了捏,覃銳陽低著頭,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很小的時候我爸就沒了,我媽也沒再嫁,一個人把我拉扯大,眼看著過幾年她就要享福了,結(jié)果生了病。”他閉了閉眼,“跟我一樣的病,只是那個時候條件不好,家里沒錢,沒辦法做手術(shù)?;钪业⒄`了她,人走了我卻連她留給我的家都保不住?!?/br>聽了覃銳陽的話,周昶難受的心全都糾到了一起,他記得是在覃銳陽等待病情報告的那一段時間,他幾乎整個人都奔著宋揚(yáng)去了。那個時候這個人得有多絕望,甚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