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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時間不對,注意節(jié)奏,韻律?!?/br>第十六章回到家賀驍才發(fā)現(xiàn)齊廈帶回家的劇本是兩套,攤開看,封面上幾個大字。齊廈回書房,從書桌抽屜里拿出一個小木盒,木盒抽開里邊是一方田黃小印,齊廈用印章沾了些印泥,用力蓋在封面上。一個筆畫扭成好幾個彎的篆體賀驍不可能認識,“這是你的私章?”齊廈把蓋好戳的封面放一邊晾著,“這是沈老師的印,本來是他寫的。”所以另外拿出一套戳個亡師的私印算是告慰,值得一提的是沈老師的私印居然在齊廈手上。賀驍手摸下巴站在一邊,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齊廈說:“這是沈老師的遺物,本來是托我轉(zhuǎn)交給他一個故友的,可是他要轉(zhuǎn)交的那個人也不在了,我只好自己收著?!?/br>今天沈邵捷說到沈老師的遺物,其實齊廈自己手上也有,沈老師病入膏肓?xí)r只有他和魏央的爹守在醫(yī)院,這東西還是避開負心漢單獨交給他的,很顯然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他才不會告訴沈邵捷。齊廈說著把印章小心地放回盒里收好,很快又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差不多大小的木盒。賀驍:“……?”齊廈有些不好意思:“……”這個是他自己的,早幾年一起演話劇時看沈老師在劇本上蓋戳覺得特別高大上,所以他照著刻了一個。這點羞恥感齊廈頃刻忽略完全沒有心理阻礙,同樣的田黃石印在他自己那套劇本封面穩(wěn)穩(wěn)鈐上,形狀位置都跟沈老師那個差不多。賀驍:“……”齊廈折騰完就自己帶著劇本回了房間,賀驍發(fā)現(xiàn)他的生活其實非常簡單,有通告上通告,自己在家的時候只要不搞事,除了健身看劇本練基本功幾乎沒別的。得了感興趣的東西,齊廈這一頭扎進房里整個下午都沒出來,賀驍自己待了一會兒,干脆從敞廳露臺翻齊廈房間的露臺,可能習(xí)慣平時他一直在跟前,齊廈看他一眼就見怪不怪地繼續(xù)埋頭看自己的劇本。賀驍就盤膝坐地上,抽完一支煙,從兜里掏出一個袋子,里邊是他前幾天晚上從雜物室翻出來的鋼釬鋼管和日常用的小五金件,反正閑著沒事,他想看看能不能自己把這些小雜碎組裝成一支手/槍,昨天晚上制動構(gòu)架已經(jīng)弄好,只缺進一步組裝。專心做事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zhuǎn)眼日頭西斜,聽見房里一陣清脆的鈴聲,回神抬眼看進去,齊廈按掉手機鬧鐘,站起來劇本放一邊,然后抬手解開上衣的扣子,慢悠悠地把外衣脫下來扔到床上,接著手就往身前腰間去了。賀驍:“……”飛快地拉殼上膛,啪嗒一聲,細小鋒利的鋼釬嗖地飛出去,叮地射向陽臺邊的墻壁。正在解皮帶的人聽到聲音一回頭,“……??!”word天,怎么就忘了陽臺上還有個人。賀驍沒再搭理這只粗枝大葉又茫然無措的鹿,三兩下地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起身胳膊往欄桿上一撐就利落地跳回敞廳那邊。齊廈站在原地面紅耳赤,不過也沒多少時間繼續(xù)愣著,他定鬧鐘是因為楚繹的小酒會正是今晚。不過他大腦一向不按別人的劇本走,這次終于反噬到自己身上。齊廈換好衣服下樓,賀驍和女助理都在客廳。賀驍濃眉微蹙,女助理穿著一身精致的禮服,對他說:“今天你就不去了吧,我想了想,現(xiàn)在這情形還是我替你走個過場意思意思比較好,回頭我就跟楚繹說你受涼了需要休息?!?/br>齊廈:“……”被嫌棄了,這跟說好的不一樣。本來最理想的劇情是他帶著一對天青瓷瓶親自出席以客氣又不熱絡(luò)的姿態(tài)對楚繹表示祝賀,畢竟除了對他有點意思,楚繹沒有其他不好,勤懇謙遜敬業(yè)演技也在線,比他同期那些小鮮rou好出幾條街。愣了將近半分鐘,齊廈說:“好的吧。”不去就不去。女助理聽完略作收拾搖曳生姿地出門,齊廈坐在客廳沒上去,干脆拿遙控打開電視,坐在沙發(fā)上悶聲不響地看。齊廈看得似乎還很專注,一雙眼睛盯著屏幕一瞬不瞬。賀驍坐在一邊沒出聲,認真瞧能發(fā)現(xiàn)齊廈眼神空茫,目光沒有焦點,電視里在播一個直銷廣告,XXXX料理機全套只要998那種。早知今日郁悶何必當(dāng)初一頓神作,賀驍心里多少有些無奈,但眼下他更關(guān)注問題的癥結(jié)所在:“你為什么對性取向那么敏感?!?/br>齊廈眼光幾乎是飄過來的,表情依然茫然,是啊,為什么。好半天,他睫毛垂下,“我父母很傳統(tǒng),娛樂圈亂,我不能讓他們再失望。”他的圈子是個什么樣的圈子,大把的俊男的美女到處活色生香,有那么幾個好男色的站在高處,再闖進來的男人們管你本身彎的直的,染缸里泡著那么一攪合,性向從此難說。齊廈突然又想起他當(dāng)時的那位男經(jīng)紀(jì)人,也曾經(jīng)讓他遵守規(guī)則,一直痛恨他故作高傲沒眼色。“人家看上你是給你臉,多少人想往他床上爬都辦不到,你以為你比誰高貴?”“我是演員,不是男妓。”“別擱自己臉上貼金,現(xiàn)在夜總會的少爺可比你風(fēng)光多了,你他/媽自己拎不清別累著跟前人跟你一起受罪。”“齊廈,我好說歹說就今天這一回了,下次由不得你?!?/br>齊廈果斷站起來轉(zhuǎn)身上樓,可沙發(fā)后面隔著幾步,墻壁上掛著大幅的照片,是他拿著獎杯站在金像獎流光溢彩的舞臺上。過去的艱辛不堪和眼前的花團錦簇交錯在一次,齊廈突然覺得頭暈。但余光瞟見還有個人似乎在看著他,齊廈轉(zhuǎn)過頭,賀驍?shù)难凵穹浅3撩C,直直地落在他身上。齊廈:“……”不對,剛才他說什么來著。實在想不起,他就只好問出來。賀驍有些無奈,齊廈這得走神成什么樣,他剛才什么也沒說。但他現(xiàn)在有話說了,“今天的酒會,你想去?”齊廈:“……”雖然除了性向,他在圈里最欣賞的就是燕導(dǎo)和楚繹他們這一桿子人,這些人估計今天晚上都會到場。可是人艱不拆啊懂不懂。但賀驍已經(jīng)站起來了,上下打量他一陣,“走吧,我?guī)闳ァ!?/br>齊廈轉(zhuǎn)身就往樓上走。賀驍有些犯愁:“口嫌體正直?”齊廈說:“我給你找身能穿去的衣服?!?/br>賀驍:“……”這種小圈子聚會并不需要穿正裝,齊廈給賀驍找的是一件薄的皮衣夾克,年前某時尚雜志社的編輯送的,不過他穿太大。賀驍穿在身上倒是剛好,路上齊廈有些不放心,“咱們連請?zhí)疾恢婪旁谀?,你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