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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這次是二號角色,等待情況總算有些好轉(zhuǎn)了。“我問到了。”楊西說這句話時呂凡都沒反應(yīng)過來,隨口應(yīng)了聲:“???”“傅宇拍這片的原因?!睏钗魃衩刭赓獾牡溃澳憬^對猜不到是什么。”楊西這么一說呂凡反而心里一動,道:“是不是因為我?”“說對了,就是因為你。”楊西比出個手槍姿勢,“他看見了陳庭和白靈的報道,心有所感,去檢查身體才發(fā)現(xiàn)這病的。”“什么???”“名字太長我記不住?!?/br>“……”面對呂凡的瞪視楊西還是嘻皮笑臉的道:“總之他檢查出病來了,然后覺得,唉,這一輩子就這么過去了,等死了后又有幾個人記得他呢?雖然拍了不少片賺了很多錢,但是沒有一部能讓人記一輩子的片啊!然后他一拍大腿,就決定拍這部片了?!?/br>呂凡翻了個白眼:“你還能更扯一點嗎?”“差不多就是這么回事吧?!睏钗餍Φ馈?/br>呂凡還是有點不相信:“他就因為我的報道去檢查身體?這算什么邏輯?。课矣植皇亲鼋】祱蟮赖??!?/br>“唉,剛才還說你聰明呢?!睏钗靼晣@氣的道,“傻么你,傅宇肯定是和白靈有一腿啊,然后你曝出白靈吸毒,他是怕染病所以去才檢查的!”這么一說呂凡才想通這個邏輯,在重生前沒有他的報道,白靈就是個息影后遠(yuǎn)走他鄉(xiāng)的退隱女演員,誰也不知道她的那些破事,傅宇自然也不知道得了病……嗯?“不對啊?!眳畏舶櫰鹈碱^,“重生前就算沒有我的報道,傅宇該得病還是會得病,又不可能因為我沒報道他就不得病?!?/br>“我哪知道。”楊西聳聳肩膀,“我也不在乎,反正現(xiàn)在有片拍就夠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呂凡盯著楊西笑嘻嘻的臉哼了一聲:“你嘴上總這么說,實際上什么都知道對不對?”楊西的笑容淡了一些,托著腮仍舊那個不咸不淡的語氣:“我說你干什么老追究這些事?就算你重生吧,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是現(xiàn)在了啊,你總是追究過去的事有什么意義?無論傅宇是不是因為你改變了命運,實際上都和你沒關(guān)系。你還要活好久呢,難道什么都要小心翼翼的?再說了,你小心也沒用對不對?你實際上已經(jīng)改變了不少人的未來,比如我?!?/br>這番話說得呂凡啞口無言,他觀察著楊西的臉,總覺得楊西今天下午怪怪的,不僅是現(xiàn)在還有剛才,從他讓楊西去問傅宇時就有些不對勁。他無法具體形容,那是臉部細(xì)微表情變化形成的某種感覺。“楊西?!?/br>“嗯?”“你是不是一直到剛才都不相信我說的重生的事?”楊西慢騰騰的拖過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去,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吐了口氣,道:“有那么一點吧?!?/br>呂凡知道,這一次是真話了。“但是我那時候一說你就信了?!?/br>“嘴上說說而已?!睏钗髂税涯槪坪跤行┢D難的說,對他來說這些話仿佛是一個字一個字從喉嚨里擠出來的般,“說實話我到現(xiàn)在都不太相信,嘴上說相信一百遍都無所謂,但是你要我從心底里去相信,必須要有點證據(jù)?!?/br>呂凡猛然醒悟為什么下午他叫楊西去問傅宇時得到的表情會那么怪異,在普通人看來就像有個家伙說“外星人偽裝成人類”差不多,一想到他那時候在楊西心中就是個精神病,憋屈感更嚴(yán)重了。“當(dāng)初是你逼我說的?!眳畏渤料铝四?。“我以為你會說點白靈和陳庭八卦之類的?!睏钗骺嘈χ?。“那你后來又裝作相信我?”“不是裝作,而是我覺得信你也無妨?!睏钗髡J(rèn)真的道,“事實不也越來越證明了嗎?傅宇的事也是,這些都證明你確實以某種渠道影響著某些事?!?/br>有那么一瞬間,呂凡承認(rèn)楊西用的“模糊字眼”刺痛了他,在重生之后以為能夠理解他的人不過是個兩面派,表面上說得再好心里也不過如此。“人無完人?!睏钗鞯穆曇舻土讼聛?,帶著幾分討好小心翼翼的道,“論跡不論心,論心無完人?!?/br>“是啊是啊。”呂凡面無表情的站起來,“我回拖車去睡會兒?!?/br>“呂凡?!睏钗骱暗?。呂凡沒理會這呼喊徑自往前走,快走出片場時回頭,他看見一只熊貓站在那兒,耳朵耷拉著不斷噴著響鼻。他沒吱聲,扭頭一個人走回了拖車,周圍靜悄悄的,窗外偶爾傳來對話和走動的聲音卻都不多。這是個安靜的地方,適合打掃。呂凡深呼吸一次,脫掉外套穿上拖鞋開始認(rèn)真整理這個狹窄的地方。清洗杯子、水池,安放好每一樣器具包括抱枕,把被子鋪得沒有一絲褶皺,邊角與地面的垂直距離要完全一致,枕頭放得角度一絲不茍,包括小桌上的花瓶和花都必須擺成一個對稱的形狀。他整理得廢寢忘食,愉悅而放松,直到馬桶都洗刷干凈,抬頭審視這個地方他才覺得心里舒服了點。冷靜下來想想,這一切也不能說都是楊西的錯,按常理楊西的做法一點問題也沒有,即顧全了他的面子也保持了正常的警惕,但是,“全世界最理解你的人其實一直不相信你”這個打擊還是令他無法釋懷,就像吞了只蒼蠅,咽不下吐不出。活動了一下午肚子也餓了,呂凡伸了個懶腰,把抹布疊好放在桌上這就算是大功告成了。他走下車,一眼看見坐在臺階上看劇本的楊西。他故意把腳步蹬得重一點,成功引得楊西回過頭來,還是那付沒心沒肺的笑容,歡快的語調(diào):“晚上傅導(dǎo)請客?!?/br>呂凡哼了一聲,若無其事的道:“在哪里?”“魯花?!?/br>“那家不好吃?!?/br>“你吃過?”“嗯。”倆人一邊聊著一邊往片場走去,表面上看起來正常的關(guān)系下卻是斷裂的牽扯,或者將來有一天這一切重新彌合但不是現(xiàn)在。片場還是鬧哄哄的,傅宇不知道為什么把夜戲都壓在前面拍,一天幾乎拍足14個小時,無論是演員還是工作人員都處于超負(fù)荷狀態(tài),傅宇倒也不吝嗇,天天冰水飲料零食暢開來供應(yīng),呂凡很懷疑這部戲拍完所有人都會胖一圈。魯花人聲鼎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