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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沒選出來。他確信這不是別人的問題,是他有問題,因為人群之中他總是想選一只熊貓出來。白猴子,哇喔,漂亮。火紅馬,帥。黑色大象,少見喲。還有孔雀,羽毛真漂亮。但是,沒有熊貓,黑白色,有著一張圓臉看起來憨厚可愛的動物。呂凡覺得自個兒快魔怔了,以至于他接到了楊西的電話:“喂,小呂啊,我到國際機(jī)場這兒呢,你來接我?。俊?/br>“滾粗?!?/br>呂凡掛電話,幾秒后電話又響了,被他直接掐掉了。這一天又是徒勞無功的奔波,當(dāng)他下班回到家,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搭著一件外套,還有好幾件大行李散落在地上,立時大叫起來:“楊西,滾出來!”楊西從廁所“滾”了出來,帶著討好的笑容道:“來了來了?!?/br>呂凡瞪大了眼睛,過了足有十分鐘才擠出話來:“你不是在國外嗎?”“國外混不好,沒人要我,試鏡也沒有?!睏钗饕荒槦o所謂的道,“我英語都說不好,我才不要刷盤子所以就回來了?!?/br>呂凡以為會聽到一個奇葩的借口,沒想到如此樸素而真實,他一點兒也不想相信:“所以你就這么回來了?你他媽就這么回來了?你要不要臉????”“不要?!睏钗骼硭?dāng)然的說,“我在你面前要臉干什么?要你就行了?!?/br>“滾粗!”停了幾秒,他問,“你就這么回來了?你未必能在娛樂圈混出頭,在國外你可以開拓眼界,還可以多些機(jī)會,至少賺得多不是嗎?”楊西笑起來,道:“你說過,沒有一個華人在國外娛樂圈混出大名堂來的,我可是要做大明星的,所以我回來了,而且,你還在這兒哪?!?/br>呂凡毫不猶豫的比了個中指。這出鬧劇似乎就這么落下一帷幕,楊西回到公司,重新開始試鏡、走xue、參加各種見面會宣傳,他出國的消息根本沒有公布,也沒人質(zhì)疑。呂凡從一開始就不打算發(fā)布消息,和楊西相處了這么久不至于一點兒不長腦子。楊西回來前一天小姚過世了,而在這之前他自個兒去見了小姚,聊起了一些“往事”,他從來沒想到一個富家子會說出“我想做點有用的事”這種話,太好笑太奇怪也太莫名其妙。他想說“你其實有許多事可以做,更有意義的而不是陪著楊西胡鬧”,但是看著一個快死的人又什么都說不出來了。當(dāng)然,他仍舊不認(rèn)同楊西一句也不辯解,這不合情理但他寧愿楊西從一開始就沒想要真正出國?,F(xiàn)在,楊西回來了,而他迫切想知道另一件事:云平軒。第72章要拋棄要放棄一般托人幫忙出了國,怎么著也要表示點感謝或者付出一定的酬金,要么就有本事的自己出去,像楊西這樣托人幫忙出了國還被感謝的不說獨一無二了,也是相當(dāng)少見的。呂凡聽見楊西這通電話時有些不敢相信:“他們請你吃飯?”“是啊?!睏钗髟谑謾C(jī)里的聲音有些模糊,“他們說謝謝我最后沒講出實情,好像他們覺得我不想出國似的,所以請我吃個飯?!?/br>呂凡好半天沒回過神來,好不容易擠出一句:“你別講得你像不想出國一樣?!?/br>楊西嘿嘿笑了起來,這件事他們沒有說開,大概永遠(yuǎn)都會成為他們之間的一道傷痕,也許隨著時間的愈合會減淡,但這不會消除半點事情發(fā)生時的負(fù)面情緒。不是因為楊西不打招呼就出國,而是因為楊西從頭到尾就沒有解釋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就和前面許多回一樣,楊西從來不解釋只是去做,呂凡一開始看見的就是最后的結(jié)果。如果呂凡和楊西之間感情不是那么深厚的話,他大概也會覺得這整件事很神奇,哪有人叫人幫忙還被感謝的!?“你確定他們不是想打你一頓?”“打我一頓還請吃豪餐?”楊西報了個名字,“這家你知道的吧?”呂凡當(dāng)然知道,貴得要死而且不接受非預(yù)訂,無論上輩子這輩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地方。確實,要打楊西一頓真犯不著額外花上這么一筆。“你不是說小姚在家里最不受寵嗎?”“是不受寵?!睏钗鞯溃暗@么大個家多少有幾個要好的朋友親戚吧,他們家不像我們這種三瓜兩棗的,一堆人呢!我以前和他聊過,反正到現(xiàn)在我也沒搞清楚他家的譜系,你要想想,他家的男人不僅只開一個枝啊,而且上一代也特別能生,他爸是家里老小,上面六個哥哥?!?/br>“我cao?!眳畏策至诉肿欤澳墙裉觳粫w出動吧?”“做夢吧你,里面有些人你請吃飯都不會去的。”楊西笑起來,“是他一個堂姐,從小看著他長大,和他媽也差不多了。反正就是吃個飯,估計想讓我口風(fēng)守緊一點,以后不要到外面亂說,還有可能給我封口費呢!怎么樣,去不去,免費大餐喲,你只要坐著吃就行了?!?/br>“行,去?!眳畏膊粻帤獾母杏X口水多了,“免費的為什么不去?!?/br>呂凡現(xiàn)在好歹也是個“總”了,下班不會有人管,自己給自己提前了。一進(jìn)家門就發(fā)現(xiàn)扔得一地的衣服,知道楊西回來了他放開嗓子道:“楊西!”“洗澡呢!”衛(wèi)生間里傳來聲音,“你要洗不?”“不洗?!眳畏惨贿吺帐爸路贿叺溃拔覜]出汗?!?/br>衛(wèi)生間的水聲停了,呂凡聽見叭嗒叭嗒的腳步聲,抬頭一看,楊西居然光著屁股到走廊探了個頭出來,笑瞇瞇的道:“真不洗?”呂凡的視線落在楊西的肩膀上,猛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他們沒有確立“關(guān)系”只有一些“甜言蜜語”,他們沒有法律保障只有一些自我約束,但是這不能阻止呂凡現(xiàn)在“使用”的是一具20出頭的年輕身體。20出頭的年輕男人正是用小腦袋想一半事務(wù)的時候,作為一個性向異于常人的基佬,他還真沒有打算做一個清心寡欲的人。“你……我……”“你什么你??!”楊西笑起來,揮了揮手,“快來吧,再洗下去就該出冷水了,你當(dāng)我想什么呢?”呂凡最終還是不爭氣的去了,把脫下來的衣服在沙發(fā)上疊好放好,一進(jìn)浴室他的眼神就挪不開了。楊西最近曬深了不少,大冬天的也不知道去美國哪里了,皮膚均勻得像是涂了色,而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