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了眉。如何說?總不好直接質(zhì)問你是否睡了我。工部尚書:“今年夏夜節(jié),你是宿在紫竹林哪個殿?”戶部尚書摸不著頭腦:“紫瓊殿,還是翠宇閣來著……窗前種了一排白玉蘭那個,我只記得睡時都好像能聞到蘭香?!?/br>工部尚書目光銳利,有股說不上來的陰測:“你確定?”戶部尚書莫名打了個冷顫,眼神迷茫:“是……是啊……你問這作甚?”工部尚書收斂目光,起身:“沒什么。我告辭了。”戶部尚書:“晏惟賢弟,喂,賢弟……”……工部尚書徑自走出府門。臉色難看。一個一個質(zhì)問?似乎行不通。他覺得,還是自己想的簡單了。【五】于是,翌日。議事結(jié)束。眾臣皆都退去,只留一人,定定站立在燈火明媚中,面容冷肅。皇帝用手蓋住眉眼,疲憊開口:“愛卿還有何事?”工部尚書踏前兩步:“陛下,臣丟了祖?zhèn)饔衽濉!?/br>皇帝微愣:“祖?zhèn)饔衽澹侩拊醪恢慵矣凶鎮(zhèn)饔衽???/br>工部尚書不接話茬,面容冷靜:“就在八天前,皇宮紫竹林,臣丟了臣的祖?zhèn)饔衽??!?/br>皇帝扶額,疲憊抬眼:“愛卿,朕最近沒睡好,你還拿這種事來……朕讓人去找便是?!?/br>誰叫他打小就與晏惟一起長大。初時雖也討厭母后安排的這個無趣伴讀。但相伴的時間久了,晏惟相較于其他臣子,總是會有些不同的。也就是……面對這些拜托到面前的稀奇古怪的事情,更容忍一些。工部尚書低垂眼簾:“陛下,臣想親自去找,還望陛下給臣權(quán)力,查問當天紫竹林各宮各殿掌值的宮女太監(jiān)?!?/br>皇帝蹙眉,低聲:“這玉佩真這么重要?”工部尚書垂眸,冷靜的:“是,此佩是臣家里用來傳給兒媳的?!?/br>皇帝:“………愛卿,你終于想通,打算成親了?那朕上回說的朕姑母家的千金——”工部尚書面容淡然,打斷:“晚了?!?/br>皇帝蹙眉更深,莫名就有種不好的預感:“…………”【六】工部尚書仔仔細細將那天的掌值宮人統(tǒng)統(tǒng)查問了一遍。得知:戶部尚書宿在了紫瓊殿,太監(jiān)將人送進去就一直守在門口未曾離去。排除。禮部兵部兩位尚書喝醉之后則是一直嚷著哥倆好,在宮人的護送下,拉拉扯扯倒睡在了翠宇閣,可相互作證。排除。榮郡王,吏部侍郎劉子青,瀾清閣一學士宋書義三人也是喝在了一起,同宿靜興殿后仍叫宮人拿酒來喝,伺候的宮人一夜未眠。排除。南陵府尹江沉,則是著實費了一番力氣才從宮人口中撬出,這廝被驪安公主招去,在紫竹林東南角的摘月樓看了一晚星星。排除。就只剩下一些……工部尚書眉頭糾結(jié)的回過神來,已是身在自己府邸,目光定定的看著桌上的錦盒:“這是怎么回事?”老管家:“這是今日下午淮安王送過來的?!?/br>工部尚書面容瞬間轉(zhuǎn)冷,掀開錦盒,取出物件,展開。是一幅古代名家的山水畫卷。價值不菲。但可惜所送非人。他對這些一向不感興趣。老管家雙手遞上請?zhí)骸巴鯛斦埬魅赵谂R江樓,喝茶?!?/br>工部尚書將畫卷扔擲回錦盒,眼神沉靜:“幾時?”老管家:“戌時?!?/br>工部尚書蹙眉,那時他還需在工部批改公文:“沒空,明早派人去王府一趟,叫他改到亥時?!?/br>老管家擦汗:“老爺,這……這可是王爺?!?/br>工部尚書淡淡掃了一眼,彎唇冷笑:“只管派人去?!?/br>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這個皇帝是的那個。關(guān)鍵詞:1、直。2、做媒。(斷袖的臣子越來越多之后,不自覺養(yǎng)成的愛好)3、沒睡好。4、尚無正妻。(大婚后就把將軍放了回去,對于正牌老婆跑了一事,倒霉認栽)☆、七、八、九【七】夜。臨江樓。月如銀盤,夜空高懸。憑欄眺望,舟棹畫舫如行碎金之上,波光粼粼,熠熠生輝。可惜繁華好景只會襯得某人更加格格不入。工部尚書瞧不出喜怒,沉默不語:“…………”王爺適時揮退珠簾后彈琴的藝人,于冷冷的氣氛中轉(zhuǎn)臉微笑:“晏大人,可是不喜歡這些?”工部尚書手指摸著杯沿,冷淡:“王爺有話直說。”王爺便覺得略略尷尬,他很少撞上這么不配合的人,不過扇柄在手心一敲,他還是笑得風度翩翩:“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近來喜歡回憶往昔,想起晏大人少時也是皇兄伴讀,跟一幫皇室子弟在明心殿讀書,你我卻甚少說過幾句話,想來真是不該?!?/br>工部尚書:“所以?”王爺哈哈一笑:“所以這不就約晏大人一起小酌,聯(lián)絡感情吶?!?/br>工部尚書面色冷淡:“我不喝酒?!?/br>王爺內(nèi)心再次無奈對方的不配合,面上還是笑意滿滿:“晏大人,小酌怡情,以前同你說話少,想來也是不對,來來來,咱倆先干一杯,以賠不是。”工部尚書淡定拂開淮安王倒酒的手:“你要賠罪,你自己喝便是。”王爺:“啊哈哈,本想變著法勸酒,沒想到也被你無情指出來了,好罷,本王就先干為敬,以賠不是了。”工部尚書抬眸,漆黑眼眸定定看著某人:“賠什么罪?”王爺被這眼神弄得笑意一滯,背脊都忍不住坐直兩分,笑哈哈:“當然是賠……唔……之前忽視之罪了?!?/br>工部尚書難得一笑了,如微風劃開湖面,漣漪輕輕曳曳。抬手便自然的拿過了淮安王手里的酒壺,為其倒酒:“既如此,一杯不夠誠意,三杯如何?”王爺微愣,摸不著頭腦,只能大笑:“晏大人,你這是在勸酒?”工部尚書挑眉:“不行?”王爺舉杯,笑得瀟灑:“只是驚奇,你勸酒勸得如此簡單粗暴,好罷,本王就現(xiàn)在就先干三杯!”……【八】夜深。酒過三巡。工部尚書才終于得知真相。不過此真相非彼真相。王爺臉色酡紅的撐著額頭,眼神迷茫,嘆氣:“唉,本王也不想的。”工部尚書蹙眉:“所以,王爺弄這一出其實就是想問梁淮鹽地水渠的設計之人在哪兒?”王爺看著工部尚書,機械的點點頭,眼神茫茫:“嗯嗯。這不是你工部之前負責的?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