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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好一點,因為被打開的小門,從外面泄露出來的月光照在那兩人身上,讓景臨看清了他們站在什么位置。。“你們是什么人?半夜三更跑我家來想做什么!”景臨隱沒在黑暗處,喝問他們。外面被扔出去的樂樂愣了一瞬,然后很快反應(yīng)過來,拿起甩棍開始用力的敲起了鐵盆,便敲便哭著喊道:“舅舅!快來人救救我舅舅!”鐵盆被敲響的聲音響徹整個小村子,在遠(yuǎn)處覓食的呱呱聽到聲音,叫了一聲后往這邊方向蹦跳過來,正睡在唐糖窗邊的咪咪也快速睜開了眼睛,咪嗚一聲后去叼還沒醒來的小主人的衣服。這邊,兩個正和景臨對峙的歹徒?jīng)]想到剛一入室就碰到警醒而提前醒來的主人家,外面的動靜絕對已經(jīng)驚動了他們村里的人,兩人神色一狠,帶著好事被壞的氣急敗壞,亮出了手里的匕首,同時向景臨攻來。景臨手上沒有武器,他現(xiàn)在能憑借的,只有平常與嚴(yán)非格練習(xí)出來的格斗經(jīng)驗。被景臨忘在屋里的鴨鴨從旁邊飛撲出來,長頸攻向?qū)Ψ綋]出來的手腕,只聽對方一聲慘叫,骨骼碎裂的聲音被慘叫掩埋,手上的匕首哐當(dāng)落地。同時,鴨鴨的兩只腳掌正中另一人的臉頰,看不見的黑夜中,對方臉頰上的rou被硬生生的撕下了兩塊,頓時也哀嚎一聲,捂著臉后腿。“毛子!”很快,陸續(xù)又進(jìn)來了好幾個人,瞬間將客廳小門的位置堵個水泄不通。有人劃燃了火柴,火光照亮了整個客廳,露出了倒在地上的兩人,一人捂住手腕表情痛苦,一人捂著血淋淋的臉在原地打滾。景臨將剛進(jìn)來的人快速打量一番,對方這群人全都身形高大,且眉間帶著戾氣,一看就不是善茬。他在審視對方,對方也在打量他。見景臨雖然身高很高,但是看起來沒什么力氣的樣子,站在最前面一個瘦矮男人道:“小子,我們只是想向你借點糧食,你乖乖交出來,今天大家都沒事。”說著晃了晃手里的西瓜刀。景臨將神識放在瘦矮男人身上,見其話雖然說得好聽,但眼中兇光更甚,可見他今天不管是反抗還是交糧,對方都沒打算放過他。能帶著匕首長刀半夜非法入室的人,說的話也并不可信。外面的聲音還在持續(xù),樂樂的聲音已經(jīng)嘶啞。瘦矮男人對身邊兩個人做了個手勢,便有最后兩個人偷偷的后退了出去。他們自以為做的隱蔽,但是被景臨一絲不落的都看在眼里。他低頭看著站在他腳邊的鴨鴨,剛才是鴨鴨護(hù)在他身前,鴨鴨戰(zhàn)斗力也很兇猛,那兩個后退出去的人,明顯是要去對付樂樂,他怎么可能任由他們離開。景臨對鴨鴨說:“保護(hù)樂樂的重任就交給你了,知道嗎?”“嘎!”鴨鴨應(yīng)了一聲。一鵝一人,及有默契的同時對著人群沖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說過啦,不管做沒做防盜章,每天上午那個時間段來看。☆、第42章鴨鴨張開了自己的翅膀跳到了人群上方,不斷拍打著干擾了一群人的視線,長頸憤怒的對著人群砸去,看似脆弱實則堅硬無比的嘴巴落下去就會在人身上留下疼痛的痕跡,趁著那些人短暫的慌亂,鴨鴨將這群人當(dāng)成踏板,幾下就跳到了人群后方,對著那兩個正準(zhǔn)備翻圍墻出去的人攻擊過去。而呱呱已經(jīng)從圍墻外跳了進(jìn)來,它的舌頭一卷,就卷住一個人的小腿,然后把人從圍墻上拖了下來。景臨這邊動作也不慢,在那些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拉住當(dāng)先的一個人膝蓋狠狠地頂上了對方腹部,只聽對方一聲痛叫,就被掀飛撞到了墻上。其他人同時朝景臨攻擊過來,幾乎每個人手上都拿著刀。因為突然從床上爬起來的關(guān)系,景臨只穿著不怎么厚的睡衣,光著腳踩在地上。客廳太窄,人多打斗起來不好挪身,他的胳膊腿還有背上都被劃了好幾道口子。他感覺全身都很冷,心里卻燃著火光。死守著自己所站的那塊地方不挪步,樂樂在外面,他絕對不能放任何一個人過去,凡是踏過這條界限的,拼著被刀傷的危險,也要先把人打趴下再說。嚴(yán)非被聲音吵醒的時候,并不知道是誰家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直到出了家門,聽到聲音不是從村中心發(fā)出來的,才猜到可能是景臨家出事了。他當(dāng)時心中一個咯噔,穿著睡衣一路從家里狂奔出來,腳上拖鞋都跑丟了一只,路面并不平坦,踩在上面他卻沒感覺到疼。“舅舅!快來救我舅舅!”跑到景臨家的時候,他聽到圍墻里面?zhèn)鱽順窐泛ε碌目蘼暋?/br>“樂樂!”嚴(yán)非沖著里面大喊了一聲,然后伸手推了下景臨家的大門。“非舅舅!”敲擊聲停止,樂樂看到救星來了,哭得更加的大聲。“你讓開,我要踹門了!”門是木門,從里面反鎖的。嚴(yán)非連著猛撞了幾下,終于將大門撞開,這時,咪咪馱著唐糖第二個到達(dá)。“非舅舅!”樂樂撲到嚴(yán)非身上,雙手抓住他的衣角,冷得像冰一樣,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別怕!”嚴(yán)非匆忙地摸了摸他的頭,來不及安慰他,把樂樂推給唐糖,自己一腳踹向了客廳大門。唐糖被咪咪從床上抓起來時,只來得及裹了一床被子,她看到樂樂穿著睡衣,急忙從咪咪身上下來,把樂樂抱在懷里一起用被子把兩人裹住。大門里,客廳里一片混亂,地上躺了好幾個人,有的沒聲響,有的意識不清的小聲呻/吟。景臨像個血人一樣站在客廳里,魔怔了一般揪著一個男人一直揮著拳頭,對方已經(jīng)昏過去了他依然沒松手。鴨鴨在他旁邊跳來跳去,似乎也在阻止他。“阿臨!”嚴(yán)非心里一痛,沖過去拉住景臨再度揮起來的手。“啊!”景臨大叫一聲,反身另一只手就想給嚴(yán)非一拳,同樣被嚴(yán)非握住。嚴(yán)非將人死死扣在懷里,摸著他的頭,不停的安慰:“沒事了,阿臨,沒事了,人都被你打倒了?!?/br>景臨在他懷里大口的喘著氣,似乎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終于放棄了掙扎安靜了下來,好一會兒才出聲確定:“阿非?”“阿臨,是我?!眹?yán)非捧起景臨的臉,昏黃燭火下兩人對視,讓景臨看清他的面容。“樂樂呢?”“樂樂沒事,他很安全?!?/br>“阿臨!”趙志文從外面沖進(jìn)來,看到渾身是血的景臨被嚴(yán)非摟在懷里,他嚇了一跳,“你哪里受傷了?”嚴(yán)非這才感受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