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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好吧,駱毅占了大叔便宜…第九章兄弟第二天余洋去夜總會上班,硬著頭皮去找那個陰陽怪氣的上司。推開經(jīng)理室的門,迎頭看見矮胖子陰沉著臉,坐在寬大的皮椅上等他。“喲,我還以為夏先生不來了呢?!迸肿永涑盁嶂S的說。“對不起,經(jīng)理,昨天我家里有點兒事,所以才……”余洋極力辯解,一分錢逼死英雄漢,如果丟掉這份工作,就付不起駱毅高額的學(xué)費,而且也不易再找到這么高薪的工作。“我們當(dāng)初就說好了,不能無故缺勤。你昨天缺勤最起碼要提前跟我們講一下吧,你知不知道保安是什么職責(zé)的?。咳绻蛱彀l(fā)生什么事情,所受的損失你賠的起嗎?”面對胖子的指責(zé),余洋只得連連道歉,懇請胖子再給他一次機會,也怪自己糊涂沒想到去請個假。胖子見余洋很在乎這份工作,臉上露出狡黠的笑,他換上一副和藹可親的面孔,對余洋說,“我看你也挺老實的,估計家里確實有事情。不過這次缺勤是個原則性問題,我還是得罰你?!?/br>余洋見胖子緩和下來,忙說,“是,經(jīng)理可以隨意扣我的工錢。”“這個工錢嘛,就算啦?!迸肿诱酒饋恚叩接嘌竺媲?,看著余洋那張充滿著誘惑的臉,緩緩地說,“最近我們店里的有幾個侍者被辭退,一時間又找不到合適的人。我看就這樣吧,這段時間你去帶一下班,就當(dāng)?shù)窒阋郧暗倪^錯?!?/br>余洋一聽,侍者不就是服務(wù)生之類的工作?表面上看確實是胖子格外開恩,可是這胖子的態(tài)度變化這么快,余洋又開始狐疑起來,他不會有什么目的吧?胖子看出余洋的擔(dān)憂,就故意裝作不耐煩的說,“你要是不去,就可以收拾下包袱走人了。”余洋猶豫不語,想想服務(wù)生都是在店里面,而且里面人又很多,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事發(fā)生。而這份工作聯(lián)系著三個人的生計,是不能丟的。最后余洋還是點頭應(yīng)下來。胖子臉上露出狐貍般的笑,溫和地拍著余洋的肩,“這就對了嘛,好好干,以后你若是還想做侍者的話,隨時都可以來找我?!?/br>余洋脖子僵硬,面無表情。胖子兩手指一扣,一個侍者模樣的人走過來。來人長的很秀氣,眉毛修的又細又長,臉上畫著淡妝,他很有禮貌的對著余洋作自我介紹,“夏先生吧,我姓汪,叫我小汪就好?!?/br>余洋微微點頭,“叫我小夏就好,先生什么的,有些別扭。”小汪含笑引著余洋去更衣室。偌大的更衣間看花了余洋的眼睛,真沒想到一家夜總會而已,居然有這么闊氣的更衣間。里面忙碌的人不少,各種稀奇古怪的衣服都有。小汪手提著同他差不多的套裝遞給余洋。白色的襯衫外套個黑色的馬甲,外加一條板正的黑色西褲,脖子上精致的紅色領(lǐng)結(jié),趁著余洋白嫩的肌膚。小汪望著余洋,眼睛有些發(fā)直,“小夏,這身衣服怎么一穿你身上就變得這么有味兒了啊。”余洋的臉微微發(fā)燙,雖然這是夏雨笙的臉,可是現(xiàn)在還是自己在用這具rou體。余洋以前可從沒有人這樣夸過他。話說回來,這樣夸一個男人確實也沒什么值得高興的。但是四周投來的怪異目光,讓余洋有些毛骨悚然,總覺得那是毒蛇盯上青蛙時的眼神。因為是第一次,所以小汪格外照顧余洋,也沒讓他做什么復(fù)雜的工作。先從基本學(xué)起,余洋從未接觸過類似工作,學(xué)起來也有些吃力,光是琳瑯滿目的酒就夠他認一個月的。他要做的工作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他的工作是送酒。送酒有很多學(xué)問再里面,第一,侍者要懂得如何與客人周旋,特別是遇到難纏的客人時。其次呢,要懂酒。最后,就是要腦袋靈活,記清楚桌牌號。這家夜總會,大廳里是圓形擺設(shè),正中間是舞池。人生音樂吵雜,讓余洋覺得憋悶。而舞臺中穿著暴露的性感女郎齊刷刷跳起撩人的鋼管舞,奔放,狂野。下面的客人不時拍手叫好,更有甚者走到舞池旁,將錢幣直接塞入女郎的胸衣或者內(nèi)褲里。余洋看著就臉紅,長這么大,有一次女友緊緊親親小嘴,還是被動的,其余什么都沒干過。小汪推著僵硬的余洋,“小夏,你記著,送酒的時候要繞過這個舞池……”余洋似懂非懂的聽著,就這樣忙活一個晚上,倒也是相安無事。然而臨走時結(jié)賬的時候,小汪塞給他一個大大的紅包,余洋吃驚不小,不明白怎么回事。小汪耐心解釋,“這是侍者的額外加薪,每個人都有的?!?/br>余洋摸著那個紅包,分量還不少,心頭一熱,竟然覺得這個工作還不錯。以后這樣干下去也挺好。收入蠻高,也不怎么累,這樣興許就可以解決駱可的問題了。凌晨2點半,余洋有些激動的回到家,輕手輕腳脫去鞋子,放下手中的皮包,想去洗個澡睡覺。卻意外聽到從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余洋有些詫異,這是怎么回事?這么晚了,誰還沒有睡覺?余洋一聲不響的坐在外面等著,也沒有開燈。十分鐘過去,水聲還是不間斷地響著。余洋按耐不住了。他走到浴室門口,門居然是虛掩著的,里面只亮著微弱的夜明燈,而且浴室內(nèi)沒有熱蒸汽,顯然那人是用冷水沖澡。更奇怪的是,伴著嘩嘩的水聲,竟從里面?zhèn)鱽淼偷偷某槠暋?/br>余洋皺緊眉,抬腳走進去?;璋档臒艄庀?,他隱隱約約的看見,駱可裸著上身,背后青了一塊,抱著膝蓋坐在浴缸里,埋著頭,任由冰冷的水沖著身體,宛如一只落魄的貴族貓。而浴缸的旁邊,擺著那個破碎的黑框眼鏡。余洋的心立馬抽痛起來,他兩步走過去,迅速關(guān)掉冷水,把駱可從冰冷的水里拉出來,拿出一塊干的毯子給駱可擦著身體。毯子下,駱可的嘴唇已經(jīng)發(fā)紫,渾身冰冷無比。余洋心疼地問他,“你這樣子坐里面多久了?先把濕褲子脫下來。”駱可見到余洋,強忍住哭泣,順從地脫下濕透冰冷的褲子。余洋用毯子把駱可緊緊裹住,駱可頓時感到一股溫暖。兩人走出浴室,摸黑來到客廳,歪倒在沙發(fā)上,駱可順勢趴到余洋懷里。駱可身體暖和起來,情緒穩(wěn)定后,余洋摸著駱可濕漉漉的頭發(fā),溫柔地問他,“小可,到底怎么了?”駱可搖頭不語,粉嫩的臉蛋滿是隱忍。余洋擰開旁邊的臺燈,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駱可的臉。他不由得愣住,這是駱可嗎?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幾滴未干的淚,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睛透著誘惑,半干的頭發(fā)撫順的貼在頭皮上,真的是典型的東方美少年。他從未發(fā)覺原來駱可這般楚楚動人。原來駱可的容貌都被那大大的黑框眼鏡遮蓋,害自己一時間都沒認出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