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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駱毅慵懶的坐到沙發(fā)上,開始閉目養(yǎng)神。駱可放下手里的活,“小毅,你趕快去學校。”駱毅不理他,干脆直接躺倒,修長的雙腿顯得很有型。駱毅這半年多確實長高不少,整個沙發(fā)被他撐得滿滿的。駱可走過來,使勁拉他,沉著臉說,“你起來!你知不知道你的學費有多貴啊,因為你是外市戶口,叔叔好不容易才……”駱毅一聽到駱可提到余洋,立馬跳了起來打斷駱可的話,“你別跟我提叔叔,我知道叔叔現在很疼你,你不就是去工作了嗎?”駱可第一次見到駱毅對他發(fā)火,那雙碧藍色的眼睛燃起火來像兇猛的獵豹一般令人恐懼。駱可心里也有股委屈,叔叔每天晚上都陪著你,你還不知足嗎?兄弟兩人開始展開莫名奇妙的冷戰(zhàn)。余洋回到家時,兩人都睡了,早上,駱毅是習慣性的不說話,所以過去半個月,余洋愣是沒有察覺到異常??梢砸患馔鈳缀醺淖兞擞嘌蟮纳壽E。這天晚上,夜總會的生意異常紅火,舞池里來了批性感的脫衣舞女,甚至還有人妖助興,吸引大批客人來觀賞。耳旁的吵雜對余洋沒有多大影響,他像往常一樣穿梭在各個酒桌間給客人端酒。突然小汪喊住余洋,麻煩他給一位客人送酒。小汪特別囑咐到,“那個客人可是個非常重要的客人啊,脾氣有些火爆,盡量不要激怒他?!?/br>余洋點頭,心想送酒而已,沒什么好激怒對方的。他端著精致的盤子,上面立著一杯雞尾酒,順著小汪的手指方向,來到一位身著黑色西服的30多歲的男人身邊。男子叼著煙,懷抱著一妖艷的陪酒小姐,正和周圍的人調侃。余洋微微皺下眉,雖然見多這些場景,還是不習慣這種情況。余洋恭敬的對著那個男人說,“先生,您要的酒?!?/br>男人剛開始壓根就沒搭理余洋,余洋不自在的在旁邊站著,又低低地重復一遍,“先生,您要的酒。”男人終于抬起眼皮,瞟了余洋兩眼,一雙賊眼立馬放出光芒。他掐滅嘴里的煙,然后拍了拍懷里坐著的小姐的屁股。那個小姐立馬會意的起身走掉,臨走前還朝著余洋使勁拋眉眼,意思好像是“祝你好運”。余洋被那個男人盯得頭皮發(fā)麻,若是以前,被男人盯著也許不會覺得什么,可是有過兩次不堪回首的記憶后,余洋對陌生男子的目光就有著一種莫名的排斥和恐懼。男子緩緩的對著余洋說,“喲,你是新來的吧,以前怎么沒見過你呢?”余洋禮貌地點頭,“我是代班的。”男子調侃著說,“那就是新人嘍,我這人最罩著新人,以后有什么難事可以盡管來找我?!?/br>余洋口頭上答應著,放下酒就要走。男人忙攔住他,“別啊,還沒認識認識,這么快就要走了?”余洋回頭,看到那個男人也站起來。男人從旁邊的保鏢手里拿過來一杯酒,看樣子是一杯混合的烈性酒。男人把酒遞到了余洋手上,有些油膩的臉上掛著笑,“我們這里對新人的規(guī)矩,就是喝一杯我們的酒?!?/br>余洋望著那杯五顏六色的酒,酒精的氣味直往他鼻子里鉆。他向來滴酒不沾,對酒的了解也是從來這里后才慢慢積累起來的。這酒一看就知道很烈,余洋臉上不禁露出為難的表情。男人顯然不滿意余洋的表現,覺得他扭扭捏捏,“新人要豪爽點兒,不然以后可沒人罩著哦。你看看隔壁那桌,那個侍者多明白事理?!?/br>余洋一看,隔壁那個本店的侍者正在被灌酒,直到被灌得嗆著了,周圍的人才拍著手大叫著好。余洋干了不到一個月,像這樣被為難還是第一次,雖然平時也有些人對他動手動腳,但是還沒到直接調侃的地步。小汪又特意警告過他,不要得罪這位客人,可是余洋看著那杯酒實在是有些畏懼。最終,余洋還是婉言拒絕。男人沉下臉,旁邊的人也突然安靜下來,眼巴巴的似乎都在等著好戲上演。果然,不消片刻,男人奪過余洋手里的酒,強行掰開余洋的嘴巴,捏著他的鼻子就往他嘴里灌。余洋被冷不丁的掰開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濃烈的酒精味就竄到入他的喉嚨。余洋忙搖頭躲閃,可是頭部被人控制住,想要用手去抵擋,卻被男人的保鏢給按住。余洋只能張開嘴,屏住呼吸,努力將被灌進嘴里的烈酒給生吞下去,嘴角邊流出一部分來不及吞咽下去的液體,打濕了他干凈的白色襯衫。男人見酒杯空空,終于停住手,給旁邊的人使眼色,旁邊的人立馬又遞過來一杯同樣的烈酒。趁著余洋咳嗽喘息的空擋,男人陰笑著往酒里加入一袋白色的粉沫,然后用粗大的手指攪了攪,對著余洋說,“你看你,這么好的酒還灑掉大半杯。這樣吧,如果你喝下這杯酒,我就放了你。”余洋嗆出幾滴眼淚,從嘴里一直到胃里都火辣辣的,那個酒太烈,現在舌頭都麻麻的不聽使喚。余洋呆望著男人遞過來的酒,咬了咬牙,接過來,捏著自己的鼻子,一口氣喝下一大半。男人大笑起來,拍著手說,“好,痛快,你早這樣何必受這個苦?”余洋覺得頭快要炸開,他死撐著,喝下剩余的酒,然后有些腳步不穩(wěn)的離開那個桌子。男人的一雙眼睛一直盯著余洋,他朝著手下做著手勢,手下會意的緊緊跟上余洋。余洋胃里難受,惡心想吐,拖著沉重的步子繞過層層人群,朝衛(wèi)生間走去。余洋越走越覺得無力,眼皮不自覺下垂,怎么會這般難受,莫不是他的毒癮又發(fā)作了吧?他的毒癮已經兩三個月都沒有發(fā)作的跡象,他還以為自己已經戒徹底了,難道又復發(fā)了?余洋死撐著,艱難往前走,周圍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卻幾乎沒有人發(fā)覺他的存在。當他終于快走到衛(wèi)生間時,眼前突然一黑,然后往前栽去。作者有話要說:大叔,對不起鳥,又要讓你受苦了~~~第十一章駱俊等余洋再次醒來時,發(fā)覺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眼睛被蒙上一塊布。他試著移動身體,卻發(fā)現自己的雙手被細繩緊緊捆綁,兩腿大大的分開,被繩子類的東西固定住。他本能的掙扎,試圖擺脫這個困境,卻沒有一絲效果,熟悉的恐懼彌漫開來,難道噩夢要再一次上演?耳旁傳來一陣得意的笑聲,“你終于醒了啊,呵呵呵,現在這個樣子感覺如何?”余洋全身冷透,徹底清醒,警覺的問道,“你是誰?”然而他并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而是碰觸到一個冰涼的利器,利器慢慢滑到他自己的臉上,有些痛,是刀背!余洋心里一顫,對方要干什么?“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最后還不是要喝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