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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他們被帶走的時候,萊普和楚少秋也追蹤到了蛇影的車子。萊普盯著車內(nèi)液晶屏上的那個閃動的紅點,心里一陣陣的發(fā)抽,對方還是那么笨,也不用腦袋好好考慮下炎蛇的車都是有跟蹤系統(tǒng)的,而且開車的技巧也是一點兒長進(jìn)都沒有,用裝備這么優(yōu)良的車子居然才開出時速70麥的速度,實在難以想到他是在逃命。平常的時候這個人也就能搞個木馬程序,盜取別人的資料,智商很高,情商卻不是一般的低。想到此,萊普臉上掛上了一絲笑意,如果不是自己一直把他藏在背后,一直捧著他,他怎么能安心的研究他的木馬程序,做他的情報專家?萊普護(hù)著他幾乎成了一種病態(tài),不想讓他暴露在外人面前,卻又總是忍不住想拿出來炫耀,來向別人宣稱自己對他的占有權(quán)。萊普一點兒也不為自己過早的品嘗了對方而感到后悔,雖然品嘗的僅僅是對方的另一個人格。萊普最后悔的是沒過早的將對方兩種人格全部占為己有,所以最后導(dǎo)致自己暴走,差點兒毀掉了對方。時隔兩年萊普一想到那個被自己偷偷抱了那么久的男人居然毫不在意的向自己宣告,他要和一個認(rèn)識僅僅兩個月的女孩子結(jié)婚了,仍然會讓萊普血氣上涌。萊普一直防著他周圍的男人卻忘了對方喜歡的是女人,根本沒有想到那個呆子也會有喜歡女人的一天。萊普一直以為自己早就同化了對方,事實上萊普也確實同化了對方的一部分,對方發(fā)狂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接受了萊普??墒瞧匠顟B(tài)下的對方根本沒有受到一絲的影響,也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早被萊普開拓了個遍。那個人總是笨到讓人討厭??墒亲约阂彩悄敲吹姆纲v,越是覺得對方討厭,就越是無法自拔,不追著對方就寢食難安。楚少秋對著有些失神的Boss干咳了一下,“Boss,我們怎么辦?離目標(biāo)很近了,要開槍嗎?”萊普仔細(xì)聽著車子發(fā)動機的響聲,面無表情地說道,“不用你們動手?!?/br>萊普示意司機將車子開得和前面的車子持平。他冷笑了一聲,射過去一個微型的炸彈,幾秒過后,砰地一聲,對方副駕駛上的車門被炸毀,冒著白煙,而對方顯然被這個聲音驚了一下,車子搖晃了起來。萊普趁機從自己那輛車上跳入了那個男人的搖擺著的車?yán)铩?/br>男人還在費力的轉(zhuǎn)著方向盤,防止碰到前方的山石,他回頭一看,萊普居然一下子做到了自己旁邊,一張臉居然貼的那么近,不免心中一驚,手也顫了一下。隨后男人立即恢復(fù)了怒意。萊普就像看著自己養(yǎng)的寵物一般,喜在心頭,他抓住對方的手,整個人擠上了架勢坐,一只腳踩住了剎車,另一腿跪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車子吱吱呀呀的飄蕩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挺了下來。萊普將暴躁的男人從車子里提了出來,雖然自己比對方僅高了約七八公分,可是對方現(xiàn)在也就空有個身高,沒有多大的力氣。萊普一手反扣著男人的手,另一只手抬起了男人的下巴,身體貼近男人的背。男人不死心的掙扎,男人原本柔軟黑亮的頭發(fā)現(xiàn)在如同亂草似的亂糟糟的,嘴唇也變得干涸,只有那兩只眼睛沒有變,飽含著的怒意化為千萬把刀子刺向萊普。但是從頭到尾男人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甚至連個哼聲都沒有。萊普望著懷中看似非常憔悴卻仍然奮力反抗自己的男人,覺得對方非常之可惡但同時也很可愛。萊普瞇著眼睛,將嘴湊到男人的耳旁,有些寵溺的說到,“你先安靜一會兒,回到家你怎么折騰都行?!闭f著,萊普拖著男人下巴的手移到了男人的腹部,伸入男人的衣服內(nèi),將手中握著的麻醉劑緩緩注入男人的體內(nèi)。懷里的男人終于慢慢合上了他那雙漂亮明亮的眼睛,身體也軟了起來,整個人墜入了萊普溫暖的懷中。萊普雙手抱緊對方,嗅著對方的頭發(fā),有些異味,萊普皺了下眉毛,他到底多久沒洗澡了?楚少秋早就知趣的帶著小弟他們站到了一邊,有個人寵著也確實是件幸福的事情,如果自己也有這么一個人就好了,雖然這個惡魔Boss不承認(rèn),估計Boss身邊的幾位大人估計早就看出眉目來了。難怪那幾位大人也是費力將蛇影隱藏起來,怕別人知道炎蛇Boss的軟肋。其實對于那幾位誓死終于Boss的大人來說,蛇影還是消失了最好。作者有話要說: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誰先能得到大叔的心呢?其實大叔和駱可也是蠻有前途滴,嘿嘿補充說明,其實萊普也早把余洋的另一性格攻占了,不知道大家看出來了咩?前面描寫了余洋和萊普接觸時,余洋有主動投懷送抱的趨勢?,F(xiàn)在余洋重生,另一個性格要和余洋現(xiàn)在的性格逐漸融合……咳咳,到底會怎么樣呢?第四十章心動魯爾走后,余洋緩了半天,然后他的負(fù)罪感開始泛濫開來。他凝望著自己的雙手,這是夏雨笙的手,可是自己卻用這雙手殺過人,雖然到現(xiàn)在自己也記不起當(dāng)時的場景,但是那兩個人肯定是自己殺的沒錯。兩人慘死的樣子也不時的沖進(jìn)余洋的腦中,余洋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真的開過槍。余洋摸著自己亂跳的心,自從意外地遇見萊普以后,自己對體內(nèi)的莫名力量越來越壓抑不住,而且每當(dāng)那股力量竄上來的時候,自己的精神和思維就開始不受自己意識的控制。余洋低聲嘆了口氣,當(dāng)時在斷崖邊,如果不是駱可死拽著自己不放,自己現(xiàn)在該沉睡在冰冷的崖谷底部了吧。駱可的肩傷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個透徹,會不會對以后的生活造成影響。余洋以前就編織著未來,他想要看著駱可結(jié)婚生子,看著駱可整日歡樂,現(xiàn)在的駱可雖然不說,但是從他的臉上就可以看到他滿腹心事。但是余洋一想到駱可也會有小孩子,也會被人稱呼為父親,也會愛惜自己的老婆,也會有自己的家庭,余洋又突然覺得難過起來。駱可一直以來和自己相依相伴,對于余洋來說駱可現(xiàn)在是最為重要的人了。一想到這個自己寶貝珍惜的人最終也要離開自己建立自己的家庭,余洋的孤獨迅速的擴散。駱可從房間里出來,神色有些怪異的望著余洋,因為逃的匆忙,所以余洋身上只是裹著那層單薄的毯子,而那個毯子的下面就是余洋□的身體。駱可的臉變得紅紅的,他沒有向以前一樣坐到余洋的旁邊,而是低頭快步地走過了余洋。余洋見到駱可,以為他會坐過來,而自己也確實想和他聊聊天,然而駱可沒過來,讓余洋有些小小的失望。駱可幾乎像逃亡一般的避開了余洋,魯爾的話一直在自己腦海中回蕩,要和那個自己一直稱之為叔叔的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這種事情駱可以前根本沒有想過。駱可的想法一直都很簡單,只要呆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