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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的空氣中。直升機(jī)外恭恭敬敬地站了十幾個人,統(tǒng)一穿著軍綠色制服,挺直腰桿斜背著槍支,來等候聞名已久的炎蛇總Boss。直升機(jī)內(nèi),飛行員的心臟一直懸在嗓子眼,安全帽下的臉時紅時百,Boss的傳聞早就聽說過,他們對Boss是既敬仰又害怕,聽說Boss極為注重隱私,如今他看到這一切,不禁憂慮起自己的命運(yùn)。飛行員大氣都不敢喘,他身后的兩個男人還沒有消停,粗重的喘息加上各種糜爛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機(jī)艙。外面的人靜靜守候,等到里面終于平靜下來時,才悄悄與飛行員通上話。良久,Boss面容凝重披著一張羊絨毯子,包裹著一個昏睡的男人從直升機(jī)上走下來。四周的空氣凝結(jié)起來,眾人目送著英俊強(qiáng)大的Boss抱著男人走進(jìn)基地的那棟設(shè)施齊全戒備森嚴(yán)的樓內(nèi)。眾人深呼吸一口氣,心下紛紛猜測那個被Boss抱著的男人是誰。寬敞的臥房內(nèi),萊普將余洋輕輕放到柔軟的床上,掀開毯子,仔細(xì)審視著對方的身體。因為剛剛的過度放縱導(dǎo)致這個消瘦的男人頻頻昏厥過去,每次被摔昏這個倔強(qiáng)的男人總是要頑強(qiáng)的醒過來,當(dāng)然逃脫不了再次被打昏的命運(yùn)。萊普臉色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嘴角被男人咬破。他舔著嘴角,一陣陣?yán)湫?,連帶著將男人翻滾過去。男人白皙的肌膚上幾處淤青,而后面細(xì)小的入口更是悲慘,因為被過度使用還沒有完全閉合,一張一翕誘惑著人繼續(xù)犯罪,里面流出些許yin膩之物。好在沒有出太多血,可是紅腫發(fā)炎還是免不了的。萊普將他抱起,兩步走到衛(wèi)生間,放入奢華精美的浴池內(nèi),放開溫水,自己也坐進(jìn)去。溫?zé)岬乃畤W嘩的流著,很快淹沒到兩人的胸口,萊普將余洋靠近自己懷里,抱著他泡著熱水浴。這里的熱水取自島上天然的溫泉,富含礦物質(zhì),所以水質(zhì)滑膩,相當(dāng)于加入一層天然潤滑劑,擱在萊普和余洋中間。懷中的男人折騰累了,終于睡去。想起剛剛激烈的姓愛,萊普突然有些后怕,如果他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那該怎么辦?夜悄無聲息的來臨,臥房內(nèi)開著十足的冷氣,寬大柔軟的床上,萊普懷抱著余洋鉆入酒紅色的鵝絨薄被中,安然入睡。余洋全身散了架一般,癱軟無力,到處都痛,他只覺得背后溫?zé)幔绮勘灰恢挥辛Φ母觳簿o緊纏住。他費(fèi)力地睜開眼睛,四周漆黑一片,窗簾上映著斑駁的樹影,一只大手扶在他的前胸,從他耳后不斷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余洋敲著腦袋,白天的記憶全部灌入腦海,萊普那個混蛋……越想越惱,時隔三年居然又被他抓住,時間給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一切似乎又回到原點。突然從屁股上傳來一陣生痛,余洋皺著眉頭,是萊普不安分的手正好碰到他的痛處。他扭頭,騰出一只胳膊將被子掀開,眼睛直冒血,他與萊普竟然赤身躺一張被子下。壓抑住自己要揍萊普的沖動,余洋翻身,掰開萊普的手坐立起來,然后輕手輕腳的下床。然而他的前腳還為碰觸到地板,他的身子突然猛的一歪,被大力拉回到床上。萊普利落的翻身壓住余洋,兩手扣住余洋的手腕,褐色的雙眸在黑暗中熠熠發(fā)光,他嘴唇微動,發(fā)出冰冷的聲音,“你要干什么去?”余洋試著掙脫,無奈體力不足,即使他體力充沛也不是萊普的對手,他不得不承認(rèn)現(xiàn)在自己處于弱勢,即使有那股莫名的力量,碰到萊普還是有些不足。余洋盯著萊普,看到萊普英俊的臉上也多出幾處淤青,不禁有些幸災(zāi)樂禍。四周的空氣又凝固住,兩人似乎習(xí)慣了用眼神交流。萊普像個會散熱的雕塑,一動不動遮住余洋的上空。“這里是哪里?”余洋打破沉默,腦子里思索著自己所處的位置。離鯊魚島最近的炎蛇基地,應(yīng)該是那個以走私槍支為主的第三基地。不過這個基地也在炎蛇中赫赫有名,應(yīng)為它不但擁有大批軍火,更重要的是他有一個大型的寵物殺手調(diào)教場。年輕的少男少女總是會被送過來接受調(diào)教,成為出色的玩偶,司暗殺,靠出賣rou體為炎蛇效力。“還是你原來那張臉看著更順眼?!比R普無視余洋的問話,忽然說道,“明日我就會招集一批專家過來?!?/br>余洋被萊普盯的發(fā)毛,望著對方嚴(yán)肅認(rèn)真的表情,知道那個混蛋不是在開玩笑。心情浮躁到極點,兩手被萊普抓到?jīng)]有知覺,臥房內(nèi)的冷氣呼呼的開著,讓他不禁打一個寒戰(zhàn)。“冷?”萊普皺著眉毛問到。“你先放開我?!庇嘌筌浵聛?,平躺在床上,“讓我安靜一會兒?!?/br>余洋本來以為萊普會賴上一會兒,沒想到他居然乖乖的躺到一旁,只是依然抱緊他。“我真的很討厭你?!比R普在余洋耳旁低低說道。這句話像個導(dǎo)火索,將余洋心里的火氣點燃,他猛的坐起,一拳打在萊普臉上,狠狠說道,“討厭我就放我走!不然就殺了我!”萊普摸著生痛的臉部,兩眼冒火,然后嘴角緩緩上翹,冷哼一聲,“你走不了?!?/br>他纏住余洋的上身,微喘著氣息,“你是我的……”余洋有心推開他卻沒有力氣,剛剛那一拳用盡全力效果不佳,他思索著怎么打擊萊普,這個奇怪的男人,討厭自己又霸占著自己,還對自己接二連三做出那種事情,那是什么意思?為了報復(fù)自己嗎?余洋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他如何得罪的萊普,明明從小到大都是萊普在欺負(fù)他,一個男人還動不動生悶氣。萊普的喘息聲越來越重,這樣抱著余洋,□的肌膚互相摩擦,讓他又有些抑制不住。余洋很快感到不對勁,后面有硬物抵住他。意識到發(fā)生的事情,余洋本能想要掙脫開萊普的懷抱,逃離這個危險的男人。萊普抱著余洋越壓越低,嘴唇一次次落在余洋的身上。白日里被折騰的痛還未散盡,余洋頭腦有些迷糊,眼前的男人姓欲旺盛,索取無度,在他眼中自己到底是什么,泄欲的工具?余洋臉上露出冷笑,居然拿曾經(jīng)的好友泄欲,這個男人真是荒yin無度。余洋一只手抓住萊普的頭發(fā),淡淡說道,“別人也這樣對過我。”撫摸著余洋身上的大手停止了動作,萊普抬起頭盯著余洋,一臉的不信。沒想到萊普的反應(yīng)這么大,余洋有些意外,同時覺得這個方法不錯,他突然想狠狠打擊那個高傲男人的自信,“我不是你的。我這個身體早就被很多人碰過?!?/br>萊普,臉色越來越暗,眼底越發(fā)陰森恐怖,時間像是靜止一般,周圍的空氣冷的結(jié)成冰塊。他雙手壓住余洋的肩膀,聲音干澀的質(zhì)問,“你被誰碰過?”“多的我記不清。”“你撒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