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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剛來?!?/br>“那就隨朕一起去上朝吧。”“皇上臣有話要說。”蕭琮邑看了他一眼,“說吧?!?/br>林姜道:“七王爺與陳宰相私情無誤,臣可以拿性命擔保?!?/br>蕭琮邑心里沒有任何波瀾,淡淡的說:“你的性命?好啊,那你去做,朕對你期望很大,卿不要讓朕失望?!?/br>他答:“臣遵旨?!?/br>下了早朝,蕭琮邑收到司馬老宰相回信,當然不肯回來,說自己年老眼花無法為國效力,每日種花種草可開心了。他不回來就辦不了皇叔和現(xiàn)任宰相,蕭琮邑完全沒有合適人選不懂官場迂回,朝堂正位不做好基本很難運轉(zhuǎn)起來。這次是他親自執(zhí)筆,未讓朝臣代替請回。情真意切又真摯分析利弊,洋洋灑灑寫了五百字,對于很少做文章的人來說已經(jīng)極致了。他會回來蕭琮邑可以肯定的,只是接下來又能怎么辦?還是死局,沒得可解。他即便對兄弟沒什么感情,或者林姜以后真的查出什么來,蕭琮邑覺得自己下不了手像太子一樣趕盡殺絕不留情面。對皇叔又怎么可能下得去動手啊。所以晚上蕭瑾過來,眼睛彎彎笑的那么明媚,無法殺戮到他頭上。蕭琮邑最近吃的一直不多,人說皇帝大于天錦衣玉食,他每天做思想斗爭,現(xiàn)在就是分裂一般。蕭瑾此次很主動談起政事,跟他分析現(xiàn)在的狀況:“西南王君侯滋生事亂,皇上打算怎么辦?”“無解,朕沒法子,他慣會煽動文人討伐朕,祖爺又不讓輕易殺文人,現(xiàn)在在西南郡朕就是位不折不扣的未來暴君。”蕭瑾問他:“皇上有沒有想過辦法?”蕭琮邑聽他的語氣有了注意,問道:“還得向皇叔請教。”蕭瑾:“皇上有沒有想過要收回地方兵權(quán)?”有,當然有,做皇帝第一天就想過,可這是本朝根基,誰動了一定會死,毫無疑問的事情。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凌晨見~~~第17章架勢蕭琮邑悠然的等他講話。蕭瑾全身心的托盤交出:“兩軍交戰(zhàn)一方薄弱無力抵抗,怎么才能取得勝利?絕不是蠻干奮勇殺敵,而是挑撥離間,內(nèi)訌趁虛而入。前些日皇上利用甄氏和謝郡侯就是最好,皇上可以用同一手段繼續(xù)做?!?/br>蕭琮邑:“皇叔覺得怎么用同一手段?”蕭瑾道:“謝郡侯和王郡侯一位地屬西南,易守難攻。一位是江南福地,物產(chǎn)豐富。這些地方是要必須收回的?!?/br>蕭琮邑很清楚,法子想了千千萬萬沒一個可行的,人家又不傻怎會輕易被挑撥,“皇叔可有辦法?”蕭瑾說:“辦法是有,皇上可能覺得臣空口說大話?!?/br>磨磨唧唧煩不煩,還是要口氣正常的問:“皇叔說吧?!?/br>“皇上不顧反對救出承紈,現(xiàn)在他最跟皇上一心,謝郡侯不是最恨他嗎?皇上可以說服他娶了人,如果謝郡侯不同意,皇上治他蔑視天威之罪。如果同意了,以后便想著法子給他按上一個謀逆罪名,怎么做都是好的?!?/br>蕭琮邑嘴角輕一笑:“皇叔的意思是要犧牲掉二哥了?”蕭瑾低聲說:“他有損皇家顏面,性情不穩(wěn),取向不明,做盡齷蹉之事,皇上留他何用?”損害皇家顏面是真的,可是“齷蹉”二字怎能從他口中所說,實在是刺耳。他的法子是會考慮的,說話卻真的是意難平,假以時日真抓住他這方面把柄,非要齷蹉一回不可。一夜未眠,隔天就叫來林姜詢問事情進展。這么主動召見,林姜第一次正面坐在對面,能仔細看到這么一個人音容樣貌而且心高高在上神一樣的人物,那么英俊那么隨和又那么讓人癡迷。他熟讀群書,立志要當蕭琮邑的左膀右臂,軍事謀略,這是從蕭琮邑做太子的時候就決定的事情。后被廢黜又失而復得,他最開心了。蕭琮邑有目的性,所以很溫和的坐在對面看書,時而抬頭看他一眼給個交流。其實到底林姜在說什么也沒聽進去,最后放下書湊過去眉眼舒開,嘴角上翹,給了個特別溫暖的笑容,這微笑很難有人拒絕吧。“林卿對朕的感情,朕心里清楚。”林姜撲通跪在地上,又是行了一個很大的禮,雙臂在前,頭快抵在地板上。抬頭的時候面部肌rou都是顫抖的。“皇上,臣絕無其他之心,只求能為皇上分憂,絕不會生事。”蕭琮邑心中明白他的意思,說:“你是朕的臣子,只要一心為朕為朝廷效力,就是不給朕生事。林姜拿出一道奏折,有幾十頁厚度,“臣愚鈍不及皇上聰慧,臣所學所議全部寫在陳表上,希望分得皇上一二煩憂?!?/br>蕭琮邑接過去,字體很工整,下筆有力,一看就是刻苦的人。剛開始還是漫不經(jīng)心的心態(tài),看了一折就認真起來。默不作聲看完之后。他臉色一沉,“林卿,你做事謹慎腦子靈活朕知道,要注意安全,別被人牽著鼻子走。”對著這么一個人,一句話勝過千言萬語,而且一個臉色一個語氣都要琢磨許久,一次見面一月回顧,每句話都記得清清楚楚。皇帝外面名聲不好,林姜猜得出蕭琮邑一直在針對各諸侯辦法,很對他的胃口上表恢復秦制,朝廷集權(quán),交出兵權(quán)弱化地方權(quán)力,改為郡縣制,又說了下實施方法。其中一條讓幾位先皇皇子娶妻,進行聯(lián)姻慢慢稀釋兵權(quán)融為一體。蕭琮邑一看就知道皇叔發(fā)現(xiàn)了林姜的行蹤,彼此在相互查著對方,傳過來的消息真真假假誰又知道,而且七皇叔聰明啊還會先行告狀。晚上剛睡著又被噩夢驚醒,這次倒不是被追殺,而是很想念一個人。可為什么這也算是噩夢,因為他得不到。得不到的東西當然就是噩夢。更加噩夢的是一早上遞來書信,司馬騏依然以年老體弱不肯回朝。送信的是他貼身近衛(wèi)云峰,因為此事關系重大,只能選擇都不信任的人中最信任的人,能讓人信任只有一個辦法,安頓好他的家人,如何安頓靠的腦子。云峰武功很高,來回騎馬用不了幾日,他說道:“臣有一辦法大概能行?!?/br>蕭琮邑:“你是想讓朕親自去迎?”云峰道:“昔年傳聞劉備三顧茅廬請諸葛亮,今皇上也要去請了?!?/br>他淡淡的說:“朕不是劉備他也不是諸葛亮,不過逼到無法不去不行,這事得朕先想想,朕還有些事情未辦。”天氣寒冷,這些日子忙于政事唯一可做的就是練武,這樣才能靜下心來。如此強壯的人終是生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