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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看他怎樣說。齊將軍:“皇上英年少才,處事果決,又顧全大局仁慈”“好了!”說這些沒用的,蕭琮邑道:“齊卿下去吧?!?/br>他還想說什么,蕭琮邑不愿再聽,這件事必須是自己思前想后再做決定。云峰說林姜在外面候著多時,蕭琮邑原本對這件事心煩意亂,過了良久才宣他進來。自從上次生病吐血,現(xiàn)在臉色還沒好起來,他又喜好跪拜,見面就行大禮,跪不完似的。蕭琮邑道:“天寒,你身子骨不好,回家養(yǎng)病去吧。”不知是不是第一次聽到皇帝這般溫柔話語,感動的落起淚來。“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做什么?”林姜道:“皇上恕罪,臣失儀?!?/br>蕭琮邑開門見山:“朕對所有臣子一視同仁,卿為朕辦事,同樣是為大梁朝辦事,有功朕都會賞?!?/br>他一副拒人千里之外公事公辦的樣子,林姜:“皇上對李將軍也是如此嗎?”蹬鼻子上臉了,蕭琮邑不與他計較,很大方承認:“他不同?!?/br>林姜眼神黯下:“皇上真龍?zhí)熳樱赵鹿廨x,臣等人世間塵土塵埃無法企及?!?/br>“你行了!林姜,朕當初封你為官是看你有心報效國家,不是談私人恩怨情愛。”林姜不敢多言問道:“將軍病好些嗎?”蕭琮邑低頭看書,隨意“嗯”了一聲。林姜這才說起正事:“前事私亂臣剛脫身,這是他們所有來往的書信,皇上請看?!?/br>太監(jiān)呈上來蕭琮邑接過并沒有直接打開。林姜:“皇上?”他們兩個都年輕,可是身處的地位不一樣,對于齊將軍這個人皇帝不可能像孩童一樣非黑即白,聽風就是雨,立馬處置,殺死。“皇上是不信臣了?”蕭琮邑道:“退下,朕乏。”“皇上。”“退下,不要讓朕說第二遍?!?/br>他走之后,蕭琮邑專門召回司馬騏專門進宮仔細查閱信件筆記和內(nèi)容,的確全部是真的,當時三月朝局大亂,司馬騏根本沒想到蕭瑾會密謀這些事。事情是一定要辦的,可是要怎么辦如何辦還是要從長計議。蕭琮邑每日要給李孤喂藥,還要頭疼這件事,想著從前自己真如林姜一樣,抓住你的把柄覺得立馬得死。皇帝為難,也需左右逢源,北方又有戰(zhàn)事,真的離不開齊將軍。李孤因為傷口引起高燒不退,太醫(yī)日夜不停煎藥,時好時壞,而且皇帝不準許任何太醫(yī)口中說出“不行了”“醒不來”或者“難以救治”“沒辦法”這幾個詞,只要聽到必須掌嘴打到說可以為止。晚上擔心他冷,生了好幾個爐子,握著他的手親了又親,仿佛寶貝一樣。最后又覆在唇上親了好一會兒,能感受到他的溫度就是可以了。“你冷不冷?”聲音低弱,縈在耳邊。李孤在內(nèi)殿休息,一般蕭琮邑照顧他到深夜就會在外殿睡,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還可以擠在一起睡覺,真有了條件不敢了。今日太累蕭琮邑伏在旁邊睡著了,李孤一醒蕭琮邑先喊在外面輪流候著的太醫(yī)過來把脈。他身體強壯,休息這么久,好了許多。太醫(yī)說:“李將軍身子大好,過不了幾個月就可痊愈?!?/br>蕭琮邑特別的開心:“賞!太醫(yī)院都賞!”李孤要起身被直接摁下:“你別起來,手臂和肩膀上的傷還沒好,外頭天冷。”太醫(yī)附合道:“李將軍,皇上這二十多天每天親自喂藥,從來沒見對臣子如此厚愛?!?/br>李孤:“……”看了一眼蕭琮邑,他有點暗自得意的樣子。蕭琮邑擺手讓太醫(yī)下去,端起藥準備喂他,雖然這些天李孤不太清醒,可是每次有點意識的時候舌苔都是苦味,并不想喝下去。蕭琮邑佯裝生氣:“喝!”男人認為喂來喂去很尷尬難為情,看樣子他執(zhí)意如此,便端著碗一口干了,面無聲色。蕭琮邑哄孩子一般:“不錯,不錯?!?/br>李孤剛才才知道自己已經(jīng)過了二十多天,四處找衣服準備走人,蕭琮邑從他醒來就覺察到這人第一件事不是問他好不好而是要走,可能恨透了他,真是胸口一陣悶氣。他就算錯了,可不能睜開眼睛一句話不說就這樣待人,可憐巴巴的問:“你要去哪?”李孤:“找人。”蕭琮邑很沖動的說出口:“這世上除了我,你還有什么人可找?”李孤眉間抽動,寒氣逼人,說不出話來。蕭琮邑特別生氣:“我從小到大沒這么對過一個人,從來沒這樣過,你告訴我要怎么做才能原諒我,要不然你刺我?guī)讋Ω吲d高興?”聽著他的語氣毫無愧疚之心,振振有詞的樣子,李孤冷聲道:“皇帝”“皇帝虛偽冠冕堂皇,什么話不能當真?!笔掔負屵^話替他說出來,“李孤,真正虛偽口是心非是你!當初一眼就知道我是皇家之人是皇子不還是拼了命救我嗎?”“那是你拉著我的腿苦苦求我。”李孤說出就后悔。蕭琮邑一臉震驚。之前曾經(jīng)無意間說過當時昏迷腦子混亂,不記得當時的事情,李孤不愿再提。蕭琮邑緊繃著臉,死死盯著李孤不說話,最后好像喪了氣起身離開。當時的情況的確還真不是李孤說的單純蕭琮邑苦苦哀求才救人,說出來完全是氣話。那時李孤在大漠休養(yǎng)一年第一次出去,剛坐下來還沒吃上兩口rou喝幾口酒仇家互殺打了起來,本來這小鎮(zhèn)向來不太平打架仇殺很正常。可偏偏那位少公子使出來的招數(shù)盡數(shù)是李長卿傳他的東西,原本李孤以為真是自己找的李氏后人,一直注目沒移開眼睛。后來聽得李悝無意間喊他太子方才知道找錯了人。可不是找錯人了嗎?李家是北方族人,長相明顯特征,有些許混著外族痕跡,輪廓很深。蕭琮邑卻是柔和清麗,淡淡感覺。于是不再關(guān)注自個低頭吃飯。不知是不是氣場足夠強,客棧其他人全部走完唯獨李孤這一桌毫發(fā)無損周圍沒事一般,無人可以靠近。其他人全部死之后,蕭琮邑獨自支撐沒多久倒在地上,嘴角含著血被踢到在李孤身邊。一看就是金貴不諳世事的貴公子,被打成那樣硬生生站了起來繼續(xù)戰(zhàn)斗,表現(xiàn)出極強的求生欲望。所以全身血再次倒在地上,意識不清中不知鼓了多大勇氣伸手拉了下李孤的裙擺,眼睛純潔無欲到說了一句“救…”“我”字沒出來就昏了過去。這種眼神李孤從來就不會有,心莫名很大的觸動。蕭琮邑之所以開口求人,是感覺到這個人有關(guān)注他,可能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