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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安靜睡著,再喂他喝藥,說不出的滿足和幸福。好像一夜之間長大成熟一般,蕭琮邑學(xué)會(huì)克制與取舍。即便現(xiàn)在還是全部人與他作對,不能容他站在帝位不再恐懼和暴躁。直到有一天,李孤身子大好,蕭琮邑埋在他懷里說道:“我們終于不會(huì)分開了?!?/br>李孤:“怎么了?”蕭琮邑道:“整個(gè)朝堂上下逼我退位,否則一切新政廢除。”李孤:“你不退位,他們還是要反對的?!?/br>蕭琮邑道:“無望。我不想再死人了,當(dāng)初我便不該卷入這場斗爭,父皇原本就是無可奈何之選,他從未屬意給我?!?/br>蕭琮邑又道:“我不做皇帝還能做什么?”李孤笑:“什么都不用做。”當(dāng)真是什么都不用做,永遠(yuǎn)讓他當(dāng)小皇子,不受苦楚。秋天秋葉泛紅,泛黃,兩匹駿馬飛馳而過,樹葉飛起,旋在空中,緩緩落下。蕭琮邑一身公子服飾,飄在小道上。見側(cè)邊男人絲毫沒有弱下來趨勢,頗為好奇的問道:“好奇怪,你不是沒武功了嗎?怎么還騎這么快?”李孤道:“不好意思,我慢些?!?/br>蕭琮邑直接躍身飛過去坐在李孤馬上,奪走韁繩:“摟著哥哥的腰,別摔著?!?/br>李孤:“……”后來蕭琮邑覺得武功高低似乎對其他方面沒有什么決定因素,陪著李孤每日練武的確害怕出手重或者不小心傷著,充分理解從前他的處境。在某方面不知為何,很自覺躺下去纏住腰不放開。他們不問世事,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開心過。有一天蕭琮邑忽然說起一件事:“你知道我退位把皇權(quán)給誰了嗎?”李孤正在烤魚,他不想知道,卻還會(huì)回復(fù):“誰?”蕭琮邑附在他耳邊說了名字,李孤著實(shí)嚇了一跳。想想,保證自己安全又不違背先皇圣意,只能此人無疑。雖然膽子真的很大。作者有話要說:全文完,有番外,以后陸續(xù)寫幾篇。此文其實(shí)有一天做夢,夢見大雨傾盆,一個(gè)少年皇帝因?yàn)楹蒽灞粚m廷政變被圍困在宮殿,逼他退位。然后一個(gè)黑衣高手救了他。因?yàn)榫热酥貍?,分離六年才再次遇見。于是加上了前因后果,六年太久了,三年不長不短。這種身份,原本就該犧牲一方成就一方才能He得以圓滿所以先是攻犧牲,最后受犧牲第50章李瑧番外李孤同李瑧去了大漠,剛開始一年李瑧覺得新奇,后來厭煩,想出去。李孤肯定要同意的,李瑧一年自學(xué)讀書也不是辦法,還是準(zhǔn)備去上學(xué)。兩人不愿去周,梁又是小叔的傷心之地,便一起去樓西國。李瑧雖然讀書不算特別認(rèn)真,愛看話本書說書,樓西國偏西教育讀書一般,他過去基本可以成先生級別了。近四年的時(shí)間,李瑧學(xué)會(huì)一點(diǎn)點(diǎn)騎馬,走路非常緩慢。從前的小孩子出落成一個(gè)小大人,十七八歲年紀(jì),長的十分英俊瀟灑,剛開始一兩年還隨著李孤吃吃喝喝,后來小叔太沉默太不愛說話,便自個(gè)出去。簡直如魚得水,成了萬人迷。走在路上李瑧還說道:“我想了想,最好看的姑娘還在青州啊,身材最好的在云州,長得吸引人的,哈哈,就是樓西國啊,小叔,你覺得哪里的姑娘最美?”李孤:“不知?!?/br>李瑧道:“小叔,別再想著他了,你看你一走人家皇帝做的多好?!?/br>李孤:“我沒想?!?/br>李瑧撇了下嘴:“沒想沒想,沒天天想,一年想三百日晚上想,剩下白天想。”李孤冷冷看他一眼,騎在前面。李瑧連忙趕過去道:“小叔,你別不理我了,我都替你受多大委屈了?!?/br>李瑧見他不說話繼續(xù)說:“去年梁帝變法,人家公開所有人只要默讀文史不論出身就可以做官,要不是避諱你我早就去啦?!?/br>李孤淡淡的說:“做官有什么好?!?/br>李瑧想了想表示同意:“做官確實(shí)沒意思,不如找meimei好玩?!?/br>李孤重重的說道:“你為非作歹多了小心人家劃破你的臉。”李瑧得意的說:“人家愛我都來不及,怎么可能破我的臉?只有你”只有你才會(huì)被人劃破臉。臉上那道疤愈合的差不多,可是走近看,還是能看出來。他無法忘懷,一年開口說出的話都不如李瑧一日說的多。前一年身負(fù)重傷,一直在養(yǎng)身體,中間一年發(fā)呆,會(huì)神秘消失一段時(shí)間再回來,李瑧知道他放心不下會(huì)去看他好不好。這一年終于好了一點(diǎn),會(huì)跟著自己外邊走走,然后再消失。李瑧不再依賴他,可以獨(dú)立生活。交界處酒館的生意依然不錯(cuò),和往常一樣,只要李瑧拿著扇子搖來搖去再微微一笑,必定吸引注意。老板說:“公子,樓上有人等著。”順著樓梯上去,看見江縱漸。兩個(gè)白衣人,同樣拿著搖扇,當(dāng)真一個(gè)西施,一個(gè)東施,怎么對比都是李瑧全面占優(yōu)。李孤默然倒了一杯酒喝下去。李瑧見過他幾次,連忙問下新鮮事:“老江,江湖上又有什么傳聞了?”江縱漸道:“啥也沒有,快快快,把你的扇子收起來,這么破的扇子也敢招搖?!?/br>李瑧隨手扔了,看了眼李孤坐過去問道:“我聽說梁帝引起群臣不滿,有沒有這回事?。俊?/br>江縱漸道:“你不是關(guān)心江湖中事嗎?關(guān)心皇家事宜做什么?”李瑧道:“我不是為了明年要去趕考嘛,你說我和小叔是別國人,又有案底,身份不高,不打聽清楚能怎么辦?”江縱漸道:“趕考什么呀趕考,新帝就是聽信那鬼胡子楊正群臣要造反了,先太子要廢黜皇帝重新登基啦。人生來就是高低貴賤,哪有什么人都能掌管一方,梁帝胡鬧!自登基四五年來,沒做過一件對事?!?/br>李瑧道:“漢祖梁祖齊宗哪個(gè)是天生高貴?我說你也行走江湖見識(shí)各色人等,怎么如此偏見?”李孤喝了一杯酒,拿起劍起身就走。李瑧背后喊道:“小叔此去幾日?”李孤停步,駐了片刻,站在樓梯上仰著頭看他:“阿瑧,照顧好自己?!?/br>說完就走了。江縱漸道:“他去哪了?”李瑧道:“找老婆,也可能老公?!?/br>江縱漸點(diǎn)點(diǎn)頭:“那是該找?!?/br>突然八卦好奇起來,“你叔母什么樣子啊,有阿離好看嗎?有沒有?”阿離是江縱漸不多保持三年以上的情人,的確是美貌動(dòng)人,嬌嗔可愛,李瑧和李孤都見過。李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