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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遑論,裴國公府的根基深厚非常,朝中數(shù)位重臣閣老都曾是老國公爺?shù)牟肯隆?/br> 數(shù)日之前,勇毅老王爺身染微恙,臥榻養(yǎng)病,將勇毅王府之大權(quán)都交給了小王爺懷敬。自打平定高蘭之亂后,懷敬此人屢屢犯上,早有反心,此番手?jǐn)埻醺姍?quán)之后,更是調(diào)兵遣將,蠢蠢欲動。 可懷敬知道,甲胄和利刃可以踏平城池,掠奪疆域,卻無法征服人心。而裴勍這種人物,生來便能cao縱人心所向。日后造反,懷敬還需要得此人為自己所用,此時又怎會因?yàn)閰^(qū)區(qū)女色而得罪裴勍? 薛樓月聽聞這番冷聲呵斥,面上陰陰晴晴,冷著臉不再言語。 那廂,有勇毅王府的貼身婢女匆匆上前,湊到薛樓月的身旁耳語道,“秉王妃,側(cè)妃房中的鶯兒傳來消息.....說是、說是側(cè)妃有孕了!” 成婚一個月來,懷敬日日偏寵兩個側(cè)妃,如今才過了多久?那賤人竟是連孩子都懷上了! 薛樓月聽聞此言,銀牙暗咬,手心一陣?yán)浜?,如今她沒有娘家撐腰,又不得獻(xiàn)慶帝寵愛,若是側(cè)妃懷上了王府的長子,她這個正妃豈不是更加名存實(shí)亡,任人踐踏?。?/br> 薛樓月偷瞟了一眼身側(cè)的懷敬,見他神色如常,想必還不知道側(cè)妃有孕之事,忙低聲囑咐那婢女,“即刻用藥,將那賤人腹中的孩子除個干凈!” 那婢女得了令,匆匆轉(zhuǎn)身而去,薛樓月強(qiáng)壓下心中驚懼,含笑為懷敬斟了杯酒,“夫君請用?!?/br> 懷敬見她如此乖順,嗤笑一聲,“多謝愛妃?!?/br> ☆、第92章 七夕(二) 那廂, 侍衛(wèi)十九上前,到裴勍身邊低語了幾句,裴勍聞言,望著不遠(yuǎn)處勇毅王府的宴桌, 瞇了眸子,隨后抬了手, 示意自己知道了。 薛亭晚見兩人一陣密語,等十九退下,挽著男人的胳膊問道,“淳郎, 可是出什么事兒了?” 裴勍道, “老王爺纏綿病榻多日,病因一直不詳, 懷敬派了心腹人馬去尋醫(yī)圣陸華, 今晚一行人馬連夜入京,入了勇毅王府中看診——陸華一出手果然不同凡響, 診出老王爺?shù)牟∫蛟谟谛姆?。?/br> 勇毅老王爺身染微恙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薛亭晚聞言, 心中有些驚訝, “心肺之疾難醫(yī), 若是此番老王爺一病不起......” 裴勍沉聲道, “當(dāng)年勇毅老王爺出身于微末行伍, 皇上知人善任, 見其驍勇善戰(zhàn), 將其一路提拔,加官進(jìn)爵,從末等兵吏到外姓王爺,這幾十年的天恩似海,叫人不敢忘卻。如今,勇毅老王爺就算居功自傲,念及當(dāng)年圣恩,也不敢生出反心。可是,若是此番老王爺一病不起......勇毅王府大權(quán)落到懷敬那廝手中,可就不好說了?!?/br> 薛亭晚聞言,不禁憂從中來,兩彎遠(yuǎn)山眉都挽了結(jié)。 裴勍見佳人優(yōu)思,含笑將人攬入懷中,溫聲道,“阿晚不必憂心。區(qū)區(qū)狂妄之徒,成不了什么氣候,再者,他勇毅王府的親兵訓(xùn)練有素,我大齊的三軍也并非擺設(shè)?!?/br> 薛亭晚聽聞此言,眉頭方舒展了一些,靠在男人的懷中,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延輝殿中,管弦齊奏,歌舞升平,酒過三巡,文武百官往來寒暄走動,推杯換盞,相互敬酒。 方才裴勍和薛亭晚兩人呢喃低語的功夫,太子已經(jīng)端著酒杯行下了御座,立于宴桌之前,微笑道,“國公爺和縣主新婚燕爾,孤還未來得及親自祝賀,今日便以薄酒一杯,祝國公爺和縣主百年好合。” 太子傾慕薛亭晚多年,奈何皇后認(rèn)為薛亭晚并非太子妃之人選,一直沒有點(diǎn)頭答應(yīng),太子本打算再拖兩年求得皇后首肯,不料裴勍竟是出其不意,突然差媒人去惠景侯府向薛亭晚提了親! 得知薛亭晚答應(yīng)了裴勍的提親,太子消沉了好一段日子,裴勍和薛亭晚大婚那天,太子更是托辭生病,并未親自去裴國公府道賀,只差了宮人送上了一份豐厚的賀禮。 裴勍見太子上前,臉上的笑容淡了不少,執(zhí)起金盞,朗聲道,“殿下客氣,大婚那日,太子特意差人送來賀禮,我和阿晚還未曾道謝?!?/br> 薛亭晚忙笑道,“是呀!太子哥哥費(fèi)心了?!?/br> 薛亭晚打小和太子、德平在皇上跟前一起長大,雖然和太子情誼一般,可也是一同長大的情分,若真論起親緣,薛亭晚理應(yīng)叫太子一聲“兄長”才是。 故而,先前聽德平說了幾回“太子意志消沉”的事兒,一想到太子如此傷懷皆是因自己而起,薛亭晚便深感歉意。 “區(qū)區(qū)賀禮,聊表心意罷了!等來日東宮有喜,我可還等著裴國公府的賀禮呢!” 太子擺了擺手,說笑了兩句,望著眼前許久未見的美人兒,眼神怔怔,面上漫上些許苦澀,“永嘉......你比上回相見的時候,瘦了些。” 裴勍聽聞此言,俊臉上依舊神色清雋,只是那攥著金盞的大掌青筋隆起,指節(jié)泛白,儼然透露出了心中不快。 薛亭晚對身側(cè)男人的異樣毫無察覺,聽聞太子方才說笑之語,還以為太子終于想開了,也笑盈盈地執(zhí)了盞桂花釀,笑道,“太子哥哥看錯了!我這些日子可是圓潤了不少——那就這么說定了,將來東宮有喜,我和淳郎一定備一份豐厚的賀禮!太子哥哥將來定會得遇良人?!?/br> 太子聽見薛亭晚口中對裴勍親昵的稱呼,心中一陣酸痛苦澀,望著美人兒的笑顏,終是重重點(diǎn)了頭。 等太子轉(zhuǎn)身而去,薛亭晚粉唇微抿,輕輕嘆了口氣。身側(cè)的男人俊臉微沉,臉上的笑容亦是褪的干干凈凈。 ...... 等到月上中天,宴飲散盡,已經(jīng)是夜風(fēng)微涼,繁星如海。 因著今日參加宴飲,薛亭晚穿了一襲海棠色的齊胸羅衫,玉臂間挽著條蜜合色的輕紗團(tuán)花披帛——這身打扮好看是好看,白日暑氣旺盛,倒也不覺得寒涼,只是此時夜風(fēng)一起,薛亭晚登時便打了個寒戰(zhàn),下意識挽上身側(cè)男人的胳膊,直往那火熱的懷抱里撲。 裴勍察覺到自己胳膊上纏上來的玉臂,當(dāng)即步子一頓,垂眸望了望她,伸手從身后下人手中接過一襲靛藍(lán)色暗紋錦緞披風(fēng)。 男人神色淡淡,伸了長臂將披風(fēng)披在美人兒身上,并無言語。 薛亭晚立于男人身前,抬眸望著他的俊臉,粉唇彎彎,“淳郎把披風(fēng)給我了,自己不冷么?” 裴勍親手為她系著胸前的披風(fēng)系帶,薄唇微動,“不冷?!?/br> 薛亭晚“哦”了一聲,心中甜蜜暖融,略一傾身,就想要摟上男人的窄腰,不料卻被男人一把握住了手腕,輕輕推回了原來的站姿。 “站好了?!?/br> 裴勍眉頭微鎖,語氣無波無瀾,“方才不是冷么?這里風(fēng)大,快些回馬車上罷?!?/br> 薛亭晚見男人全無和她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