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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京中貴女圈子素來流行攀比女紅,為了不叫薛亭晚落在人后,只好也請了江南第一繡娘進京教導薛亭晚的女紅。 薛亭晚打小性子跳脫,跟著女紅嬤嬤學了個皮毛,所謂名師出高徒,她的繡工雖然比不上專業(yè)繡娘的那樣規(guī)整,倒也拿得出手。 紫檀四足小方桌上擺著三四碟精致的點心果子,并一盞琉璃碧紗燈,燈罩上是幅蘇繡的芙蓉錦繡花鳥圖,躍動的燭火投射出暖黃燈光,映出美人兒的秀美瓊鼻,杏眸長睫,她一身肌膚欺霜賽雪,如溫玉柔光,眼睛如一波清澈的水,正聚精會神地望著手中的繡樣。 裴勍撩了簾子入內(nèi),映入眼簾的便是這幅“燈下美人刺繡圖”。 他解了身上掐金滿繡的大氅遞與下人,上前道,“阿晚綉的如何了?”薛亭晚見他入帳,忙把繡了一半的錦囊藏在身后,抬了俏生生的小臉兒,難為情道,“香囊還沒綉好呢!淳郎不許偷看!” 裴勍見她一臉緊張,不禁失笑,“好,為夫不看便是?!?/br> 說罷,他從身后侍從手中接過一只蒙著黛色絲綢的籠子,掀了絲綢,只見籠子里頭是只雪白的兔兒。 “塔爾特部落此行帶來許多獵物,我瞧著這兔兒可愛,想著阿晚或許會喜歡。” 這兔兒小小一只,雪白可愛,似是剛誕下不久的兔子幼崽,薛亭晚把兔兒從籠子里抱出來,望著那雙濕漉漉的粉色眼睛,粉粉嫩嫩的長耳朵,幾乎是愛不釋手,“我喜歡的緊!淳郎,我們把它養(yǎng)下吧!給它起名叫雪團兒可好?” 這兔子身上的絨毛雪白,不見一絲臟污,不禁沒有異味兒,還有股清甜的胰子香。 裴勍素來喜潔,平日里周身打扮皆是一塵不染,薛亭晚深知他的脾性,若是不把這兔子打理干凈,定不會帶到她面前,更別提叫她抱入懷中撫摸了。 裴勍見美人兒笑意嫣然,眸光盈盈,也勾了薄唇,“皆依著阿晚?!?/br> 她披著一身雪色貂絨大氅,里頭只穿著件薄紗的抹胸,繡著鸞鳳和鳴的領(lǐng)口開的極低,露出一寸瑩白雪頸。再往上瞧,只見如云的鴉青鬢發(fā)挽成兩股雙螺髻,髻上繞著兩環(huán)珍珠排釵,簪著兩只碎玉白羽發(fā)釵。 這裝扮宛若壁畫上的瑤臺仙子,叫人見之忘俗,更別提她懷中還抱著只雪白兔兒,儼然是月宮嫦娥下凡塵。 她杏眸清澈純真,眉梢卻染著媚色,身段更是妖嬈,裴勍看的一陣口干,俯身在她櫻唇上啄了兩下,“燈下刺繡傷眼,今日勞累一天,該沐浴就寢了?!?/br> 他的嗓音清潤低沉,貼著她的耳際,一字一句,曖昧至極。薛亭晚的耳垂染上緋紅,咬唇嗯了一聲,把懷中兔兒交由余mama,一屋子的丫鬟婆子適時退了下去。 裴勍二話不說,便把人打橫抱起來,邁著長腿,徑直往內(nèi)室里去了。 臨時搭起來的營帳比不得裴國公府那樣寬敞,內(nèi)室里只用珠簾隔出一個小小浴間,設(shè)了只能容納兩人的浴桶。 薛亭晚被抱著坐在浴桶邊緣,攀著男人的寬肩,眼波生媚,“淳郎,草原秋日風景極美,等過兩日你不忙了,我們一起去信馬由韁可好?” 男人單手扯開褻衣領(lǐng)口,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一聲,握著細軟腰肢,俯身吻上櫻唇,似是一刻也不想等。 “噯,噯,怎的這樣心急” 薛亭晚低呼出聲,卻被他堵住櫻唇,相濡以沫。 這一路,小夫妻獨處的時候,沒少做這檔子親密事兒,可馬車的隔音實在令人堪憂,顧忌著隨行的丫鬟婆子,總歸是不敢盡興,裴勍已經(jīng)隱忍許久。 兩人唇齒相依,難舍難分,裴勍目若深潭,滿是深不見底的濃情蜜意,他輕啟薄唇,聲線喑啞,“專心一些?!?/br> “唔,浴桶咯的很,我不要在這兒,” 裴勍吻了吻她的眼睫,“那咱們?nèi)ッ廊碎缴稀!?/br> 今日抵達草原,安營扎寨的時候,婆子們奉命在浴間設(shè)了一方紫竹美人榻,薛亭晚還納悶兒在浴間放個美人榻做什么,這會兒才明白過來裴勍打的是什么主意——原來男人一早就算計著把她吃的渣都不剩! 薛亭晚只覺得自己是落入虎口的羊,氣的在裴勍胸膛上輕錘了幾下,不料男人結(jié)實的宛若銅墻鐵壁,把美人兒箍在懷中,一把握住她的粉拳,徑直伸到了大敞的褻衣里一通亂摸。末了,還笑著問她,“觸感如何?可數(shù)出來有幾塊了?” 男人寬肩窄腰,肌rou線條鮮明,一絲贅rou也沒有,薛亭晚垂眸瞟了一眼,當即臊的無地自容,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了些危機意識,暗暗下定決心——明日任憑侍書和入畫怎么勸,她都絕不吃晚膳了! 翌日,獻慶帝和塔爾特布汗攜著兩國重臣在御帳中商議簽定和平條款,兩國的將士們也沒閑著,在營地的跑馬場里舉行射箭和賽馬比賽,女眷們則是坐于觀禮臺上觀賽。 第一場是馬術(shù)接力賽,兩國各派五名將士參賽,大齊派出薛橋辰打頭陣,塔爾特則是庫特將軍打頭陣。 薛橋辰身騎駿馬,沖身側(cè)的將領(lǐng)拱手,“庫特將軍治兵有方,手下多出虎將,英名實在如雷貫耳!” 庫特將軍笑道,“薛司丞足智多謀,精通墨家之術(shù),我雖身在塔爾特,亦早聞大名!” “誒,還是庫特將軍更勝一籌!” “不不不,此場比賽定是薛司丞的隊伍占據(jù)上風!” “哪里的話,這次塞上會盟,兩國友誼是首要,勝負乃是次要的!” 兩人二人你來我往,唇槍舌劍,互相吹噓夸贊對方了一番,面上笑的和煦如春風,等裁判一聲令下,縱馬在賽道上疾馳,皆是拼盡全力,一點兒也不含糊。 今日女眷悉數(shù)到場,觀禮臺上,太后和皇后高居上首,下首坐著幾位尊貴的命婦,薛樓月身為勇毅王妃,坐于觀禮臺右側(cè),那柳側(cè)妃也在場,自從她懷了胎兒,自知擋了薛樓月這個正妃的路,處處避著躲著薛樓月,每逢這等命婦貴女悉數(shù)出席的大場面,總是寸步不離地跟在懷敏郡主這個小姑子后頭,生怕自己落了單,給了薛樓月近身加害腹中胎兒的機會。 懷敏郡主被柳氏煩的頭疼,想叫她離自己遠一些,可看著她因孕吐而蒼白消瘦的面容,終是不忍開口,只得讓她落座在自己和薛亭晚的后頭,也算是盡了庇佑之責。 跑馬場中歡聲雷動,接力賽正進行的如火如荼,兩方皆到了最后一棒的交接,眼見著大齊最后一棒的兵吏就要沖破終點的紅綢帶,千鈞一發(fā)之際,那兵吏一夾馬腹,竟是突然減慢了速度,等后方的塔爾特兵吏漸漸趕上,才策馬揚鞭,兩匹馬齊齊沖到終點——無勝無負,竟是打了個平手。 德平公主看的索然無味,吐槽道,“照這么比下去,三天三夜也別想分出個勝負來!” 薛亭晚笑道,“無勝無負,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