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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妙被刪了……那啥,真的不是我干的[瑟瑟發(fā)抖],后臺也恢復(fù)不了。你們的每一條評論我看到都很開心的,刪評論的是這個小破網(wǎng)站!第17章家訪[捉個蟲]吳時楓因為看出孟澤似乎偏愛曲奇餅,上次就直接買了一整盒,而且給孟澤送零食都是在晚自習(xí)的時候,所以原本他是想中午回家再拿的……“田螺少年……是你嗎?”孟澤一本正經(jīng):“為什么不問問神奇海螺呢?”吳時楓開始笑,看來田螺姑娘就是這位同桌無疑了。但這同時也誘發(fā)兩人吳時楓的另一個疑慮——孟澤為什么要無緣無故替我收拾抽屜?他看了孟澤一眼,沒敢問。這天下午吳時楓和余多就被叫到了德育處,昨天芋頭那事他們雖然沒參與,但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剛好事情結(jié)束,警察和救護車都來齊了,于是就倒霉地被警察叔叔抓住登記了一下身份信息,權(quán)當(dāng)做是證人。不過德育處請他們過去并不是純粹為警局找他倆過去做筆錄的問題,而是有人舉報他們也是此事的幫兇和參與者。這事鬧得挺大的,縣教育局都下達了通知,說是該事所有的參與者一致都要做停課處理。和芋頭關(guān)系鐵的他倆根本沒法否認(rèn),于是只好背上書包回家睡一周了。結(jié)果前腳剛踩進家門,那邊警察就打來電話讓他過去做筆錄,就在昨晚這些人已經(jīng)集體在群里對過口供。到了警察局要么說當(dāng)時天太黑,沒看見行兇者是誰。芋頭那里大概是被他爸叮囑過,也死咬著說自己沒有捅人。也好在芋頭家有錢,砸了近百萬進去,又請律師又走關(guān)系,案子還沒定下來,就只能等著開庭打官司。吳時楓已經(jīng)一整周都沒來了,孟澤對他來不來沒什么大的感覺,但對每天一份的小零食突然消失了一周就很有意見了。雖然這點還不足以讓他去詢問吳時楓不來的原因。但也能從周邊同學(xué)八卦的只言片語中拼湊出一個大概的輪廓。因為剛好碰上國慶假期,所以這周五下午提前上課,最后一節(jié)課和晚自習(xí)都取消。六中這種小破學(xué)校大概也只有這點好處——法定假期都乖乖放,決不摳摳索索地非要拿幾天來補課。“孟澤?!彼陌嗟母卑嚅L是一個挺上進的女生,扎著一頭干練的馬尾,鏡片厚得把眼鏡縮小了一大圈。她走到孟澤桌旁,說:“班主任讓我來問你,你知不知道班長家在哪里,他填的那個地址不清晰,我們也不知道怎么走。”孟澤原本想說“不”的,然而上次吳時楓上課接快遞電話,來來回回教那個快遞小哥他家怎么走了好幾遍。過耳不忘的能力孟澤沒法控制,于是這會副班長一提起來,他腦子里就自動把吳時楓當(dāng)時的話又過了一遍。副班長見孟澤遲遲沒有回答,以為他也不清楚,于是嘆了口氣道:“這都快要月考了,班長落下那么多節(jié)課沒聽,作業(yè)和筆記都沒完成,下周段長還要來choucha作業(yè)呢?!?/br>孟澤看了記了兩塊黑板的作業(yè)一眼,覺得吳時楓就這樣一連放了兩個星期沒有作業(yè)的假期,真是太便宜他了!于是就這么鬼使神差地答應(yīng)了副班長。“對了,你把自己的筆記也帶給他吧。”副班長笑道,“班主任說的你的字絕對是我們班的大師級別了,筆記質(zhì)量應(yīng)該也高……”孟澤郁悶地看向她:“我沒有做筆記的習(xí)慣?!?/br>一般當(dāng)場就把重要內(nèi)容記下來了,記筆記簡直多此一舉。“……那好吧?!备卑嚅L林可心猶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去把自己的筆記本給抱來了,還有點依依不舍地將它們放在了吳時楓的桌面上,“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吧,好知道他家在哪里,他補完筆記了我還可以把筆記本拿回來復(fù)習(xí)。”她為難,孟澤看著這些厚厚的筆記本也為難,這還要他親手抱的吳時楓家里去嗎?帶一堆輕輕的卷子可以,但讓他被吳時楓帶這么多本子,那簡直是—做夢。“拿回去吧,他不會補筆記的。”孟澤將吳時楓抽屜里積攢的卷子整理好,往自己書包的文件夾里一放,就打算去給這位同桌送溫暖了。雖然這個溫暖本質(zhì)上對吳時楓來說是千里送狗屎。孟澤風(fēng)方向感很好,江塢這地方小得可憐,就這么屁大點地方,孟澤沒走多遠(yuǎn)就看見一個兩層樓的民房,當(dāng)下就確定了這就是吳時楓的家。為什么這么肯定呢?因為孟澤看見這位班長正拿著一個竹竿,竹竿上還綁著一朵飄揚的紅旗。人就站在頂樓不知道在干什么。吳時楓將新?lián)Q的紅旗插好位置,目光遙遙落在下邊一臉看著智障表情的孟澤身上,于是尷尬地向下一笑,落在孟澤的眼里,則是那個智障又智障樣地朝自己微笑著招手。這幢房子的外邊還算裝修得體面,是灰白兩色的矩形小瓷磚通身鋪下來的。但是里邊的環(huán)境就很買家秀了,整個房子的風(fēng)格就像是孟澤只在電視里見過的類似于中的鄉(xiāng)下房子。樓下沒有客廳,一間是廚房兼餐廳,一間不知道是誰的臥室,廚房地面和上樓的樓梯連瓷磚都懶得應(yīng)付,直接就是裸/露的水泥地。吳時楓手臂上掛著被風(fēng)吹日曬成粉紅色的舊國旗,看見孟澤也還挺熱情,推出一張塑料椅子讓他坐下:“你怎么來了?”孟澤從書包里拿出文件夾,將厚厚的卷子往吳時楓面前一放,后者原本愉快的笑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消失不見,吳時楓覺得自己的嘴角仿佛是灌了鉛。吳時楓露出過年被親戚塞紅包的虛偽樣,連忙把卷子推讓了回去:“真是麻煩你大老遠(yuǎn)地給我來送卷子,這么珍貴的禮物我實在不敢收,同桌你還是拿回去吧?!?/br>可惜孟澤不吃他這一套,公事公辦地問:“你家有電腦嗎?”吳時楓只好把這沉甸甸的試卷收了起來,十分悲傷地回答:“有,在我房間里。”說完他開始領(lǐng)著孟澤上樓:“你要電腦干嘛?”孟澤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風(fēng)U盤:“班主任怕你學(xué)業(yè)受到影響,特意把各科老師的課件都給拷了下來——你家有wps一類的嗎?”“什么wps?我好像沒下載過這玩意,我這輩子就沒用電腦學(xué)習(xí)過。” 吳時楓想起自己房間現(xiàn)在就是個狗窩,這會突然就懊悔自己沒有好好收拾房間了,雖然就是他學(xué)校的抽屜也沒給人家留下一個好印像。“……”看見吳時楓房間之如此盛景風(fēng)孟澤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yīng)。吳時楓笑打哈哈,把丟在地上放置一整個星期都沒動的書包用腳撥到了一邊,好歹給這個房間騰出了一個可下腳的地方了。孟澤盯著散落在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