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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六個月里,因?yàn)榍ご木o缺,催生了許多陣法和煉器的學(xué)徒,這不得不說是一個意料之外的事情。而最讓付寒徹關(guān)注的并不是這些,而是卦天機(jī)讓自己盯住的張嘉佐,這一直盯著還真讓他發(fā)現(xiàn)了些感興趣的東西。張嘉佐在把卦天機(jī)是他們師兄弟的師父這件事給泄露出來后不久,就有一位少年拜師他門下,這少年的體質(zhì)不得不說還是挺罕見的,也算千百年一遇的體質(zhì):冥龍圣體。起先看著張嘉佐把這學(xué)生收入門墻付寒徹并沒有在意,但直到他讓去盯著的人回來向他稟報了一件事情后,付寒徹上心了。輕輕吹拂了下手里冒著熱氣的清茶,付寒徹聽著下面的人稟告,他們從張嘉佐手中救下了冥龍圣體,但等他們把人救下的時候,這少年已經(jīng)被張嘉佐融合了三分之二的血脈了。“融合?”付寒徹眉眼一挑,有些驚訝的看著來稟報這則消息的下屬,手里還熱著的茶杯也讓付寒徹放到了石桌之上。“是的,我等檢查過這少年的情況,他身上的血脈已經(jīng)消失了三分之二,讓人意外的是他看起來并沒有什么損傷,只不過是少了這特殊的血脈而已?!?/br>“血脈消失,他是變成普通人了?”付寒徹又問。“并不是,他只是變成了普通修士,可以修行的天賦還保留著,只是沒了冥龍圣體的血脈加成而已?!眮砣烁袊@了句:“這種情況屬下也是第一次見,奪人血脈而不傷及身,當(dāng)真奇異。”“有趣?!备逗畯厝粲兴嫉妮p扯嘴角,吩咐道:“帶那少年來見我?!?/br>“是,屬下領(lǐng)命。”得到付寒徹的示意,來人直接消失在了他面前,涼亭里,付寒徹端起面前已經(jīng)涼了些許的清茶飲了口,自語道:“似乎可以借鑒一下。”兩日后,少年便被帶到了付寒徹面前,看著跪倒在地,頭臉都緊貼著地面的少年,付寒徹聲音清冷的說道:“把頭抬起來?!?/br>“是——”少年的聲音清脆,但明顯的能聽到聲音里的顫抖,抬起頭來的少年,眼里有著驚懼與激動。“名字?!?/br>“崔群益見過帝尊?!?/br>“嗯?!备逗畯刈屑?xì)打量著面前這叫崔群益的少年,神識透體而出直接看向崔群益,等把他的身體都仔細(xì)掃了一遍后,付寒徹才道:“起來吧?!?/br>少年道謝了起來,視線小心翼翼的看向他,每次與他有個接觸時都會立馬瑟縮回去。而此時付寒徹則陷入了沉思之中,在剛才他神識掃視完崔群益的身體情況后,付寒徹便被他體內(nèi)的情況驚了下,同時很受啟發(fā),就這么一瞬間就有許多靈感在他腦海中爆發(fā),以至于把人叫起來半天后,付寒徹都沒有心思理會對方。“那個……帝尊?”鼓起膽量,少年出聲喊道。聲音打斷了付寒徹的思緒,他抬眼看向一臉?biāo)朴惺裁磫栴}要問的少年。“有事?”“我能問你一個問題么?”“說?!?/br>聽著付寒徹這惜字如金的話,崔群益咽了咽口水,有些心驚膽戰(zhàn),但還是鼓起勇氣問道:“我聽說,圣師一直與你在一起,不知道我能不能拜見一下?”倒是沒想到對方會提到卦天機(jī),付寒徹臉上有些驚訝:“師父,你相見他?”“對!”崔群益有些激動的回答著,但說完就注意到了自己的聲音有點(diǎn)大,忙輕咳一聲收斂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才說道:“我很崇拜圣師,從小就喜歡讀關(guān)于圣師的故事,這次也是聽說圣師這次偽裝自身去到松石書院并跟了書院里的一位老師,所以我才會從噬天仙空特意趕到龍璜大陸的……”但沒等他說完,他的話就被付寒徹給揮手打斷了,同時他看到付寒徹臉上有著一絲不愉的表情。付寒徹完全沒想到對方會遇到這一切是因?yàn)槌绨菟麕煾?,看著對方臉上因?yàn)檎劶柏蕴鞕C(jī)而流露出的神采,付寒徹心中一緊,因?yàn)閷Ψ侥樕系谋砬楹脱壑械纳駪B(tài)他是熟悉的,萬年前,他還小的時候,每次看到卦天機(jī)他臉上的不就是這樣的表情么?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朝夕的相處,他的這些崇拜變質(zhì)了,變成了當(dāng)時的他不敢說出口的獨(dú)占欲。雖然面前的這個叫崔群益的少年并沒有其他的心思,但看著對方就如同看到小時候的自己,如果給他機(jī)會,鑒于卦天機(jī)的優(yōu)秀,付寒徹有八成的把握,面前這小子會和他當(dāng)初一樣,愛上卦天機(jī)。這樣一想,付寒徹對這少年的態(tài)度就更冷了幾分。“你還不夠這資格,行了,你離開吧?!?/br>崔群益聽著付寒徹這話,渾身一顫,想要說些什么,但卻發(fā)現(xiàn)對方這一句話就挑明了事實(shí),他確實(shí)沒有這資格,錘頭喪氣的轉(zhuǎn)身,乖乖離去,直到被人帶離這地方,崔群益臉上才顯露出不甘的神情。崔群益怎么想,付寒徹是不知道了,在把這讓他不順眼的小子趕走之后,他再次沉浸在了他之前的思緒中,那從崔群益身上得到了靈感。這一思索推演,時間就過去了兩個月,等付寒徹再次睜眼的時候,他的第一個吩咐便是讓張嘉佐來見他。在張嘉佐到來時,付寒徹在涼亭周圍設(shè)下了隔音結(jié)界,他們兩人在其中說了什么,也就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了。張嘉佐離開是三天后,他離開時滿臉的激動之色藏都藏不住,可見他和付寒徹兩人在這涼亭里說的話,讓張嘉佐喜不自禁。遠(yuǎn)遠(yuǎn)守衛(wèi)著的人都對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對于他們之間的對話都好奇萬分,這也就有了許多的猜測和傳言,當(dāng)然了,這些猜測和傳言,都小心翼翼的不會入付寒徹耳朵就是了。兩個月后,距離卦天機(jī)進(jìn)入時間之地已經(jīng)十個月,再來兩個月便是一年之期,卦天機(jī)便能從里面出來了。這一天,付寒徹從入定中猛的驚醒,他從椅子上站起,視線看向了遙遠(yuǎn)的極北方向,臉色變得極為的凝重。“他蘇醒了——”……時間之地里,卦天機(jī)對于時間的流逝幾乎麻木,在這地方什么都沒有,沒有山川,沒有河流,天色灰蒙蒙的每天白天和黑夜,但這里唯一不缺少的就是靈氣。在進(jìn)來這里后,唯一能做的,便是修煉。這也正合卦天機(jī)的心意,他從醒過來之后,差的便是修煉的時間。這段時間里,卦天機(jī)提升的不僅是修為,還有他頭上的那樹苗兒。體內(nèi)的世界樹空間,也因?yàn)槭澜鐦涞某砷L而變大了不少,還有體內(nèi)的世界,已經(jīng)迎來了精靈一族的第二批進(jìn)駐。隨著世界樹的成長,卦天機(jī)對于世界樹的認(rèn)知更清晰了幾分,而最新讓他了解的是一件事情,這事連鏡靈也不知道。那就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