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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隨身包袱之后,溫如玉便協(xié)同宇文裴出了驛館,沿著街道行走著,忽見不遠之地一名衣著襤褸的的青年人跪在一家店鋪門口苦苦請求這什么,兩人對視了一眼,朝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站定在距離十米的位置,可以清楚的聽見青年人和老板的對話,越聽宇文裴和溫如玉的臉色越發(fā)的嚴峻,最后宇文裴的臉色已經(jīng)鐵青了。在老板的讓身后的打手去碰觸青年人之前,宇文裴已經(jīng)出手,放到了老板的兩名狗腿子,他怒不行遏,黑色的眼眸里透露著凌厲盯著那個油光滿面面目可憎的老板,聲音冷的如同臘月的冰水一般:“誰給你的膽子當街打人!”王興胖胖的身體一顫,大喊道:“你誰啊,我打不打人管你什么事情?”宇文裴沒有說話,只是冰冷的眼神一直落在他的身上。溫如玉走到青年人身邊也不嫌棄他蓬頭垢面面黃肌瘦的模樣,溫柔的扶起了青年,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意,“你沒事吧?”青年轉(zhuǎn)頭看著溫如玉,感謝道:“謝謝您相救?!?/br>“不用謝,你能告訴為何要對這人下跪嗎?可是有什么需要幫助?”青年聞言,嘆了一口氣,他對著溫如玉說道:“恩公有所不知啊,因為今年洛水泛濫導致農(nóng)作物全都淹死了,我們這些農(nóng)民沒辦法,只能到這縣城里希望買些糧食回去。只是,這米鋪的老板太過欺人太甚了,他們居然坐地起價,將本來只需要一錢銀子的糧食漲到了一兩多……”說到這里,他悲傷道:“我本是楊家村人,受災最重的便是我們村子了,家中實在是沒有余糧了,meimei昨日生病了鬧著想和米粥,我就想著進城來看看可否請求老板降低些價格,可是卻沒有想到……”宇文裴聽了青年的話,看著站在他面前尚在趾高氣揚的,眼神盛滿了憤怒,他臉色冷硬,怒極反笑道:“很好,很好,這就是我建元的商人,簡直是目無王法無法無天了,你們,你們——”溫如玉適時的握住了宇文裴的手,溫和的嗓音響起,“裴兒,既然這些商人膽敢這樣做身后必是有人相助,你且看看他要說些什么?!?/br>王興見溫如玉和宇文裴兩人衣著光鮮靚麗,一看就是大富大貴之人,小眼睛轱轆的轉(zhuǎn)了一圈,說道:“我說二位,還是不要參合這事情為好,這等賤民,你么可沒必要為了他得罪了我,否則可是會吃不了兜著走啊?!?/br>“賤民?”這話惹來溫如玉眼神瞬間轉(zhuǎn)冷,冷笑著說道:“同時中原建元朝人,這位老板,你有何資格可以說他們是賤民?你可知做法已經(jīng)害死了多少無辜百姓,你可知道,你犯的可是死罪!”“呵,死罪?山高皇帝遠,在這里,我舅舅就是老大,你覺得誰能奈何的了我。”王興就是個傻子,三言兩語的就把自己的后臺給露了出來,溫如玉對著宇文裴一笑,說道,“裴兒,這回可以抓了這人了,這米鋪看樣子應該還有許多糧食,剛好可以救濟一下百姓。”溫如玉的話音一落,不止何處就已經(jīng)走出來了兩個人侍衛(wèi)裝扮模樣的人,對著宇文裴恭敬的行了一個禮:“殿下萬安?!?/br>宇文裴點了點頭看著王興的目光如果一堆腐rou一般,說道:“將這人給本殿抓起來,還有他的家里老小都給他接到牢里,讓他們享受一下天倫之樂。”冷冷的看了一眼已經(jīng)呆滯模樣的王興,臉色陰沉的,甩開了袖子,朝著商鋪走了進去。溫如玉對著站在身邊的青年人說道:“你也一起吧。”說完話,便隨著宇文裴的腳步走了進去。宇文裴站在鋪子里,看著一旁顫顫巍巍低頭做小的店員,出聲問道:“你們這米鋪,還有多少存糧?”“回大人,倉庫里還有不少于十萬石的大米?!?/br>宇文裴冷笑,“呵,居然已經(jīng)到了這發(fā)放的賑災糧食的四分之一了。”環(huán)視了一番店面,臉色陰沉的對著店員說道:“你,給這位青年裝十斤大米,而后,明天開始,開倉放糧,凡事受災的災民,都可以領取。”店員急忙點頭,“小的明白,小的這就去辦?!?/br>青年對著溫如玉和宇文裴跪下了,他感激的說道:“謝謝兩位大人,兩位大人真是大好人啊——”溫如玉輕輕一笑,扶起青年,“不客氣,這位是六皇子,是奉旨前來賑災的?!?/br>……解決了米鋪的事情,宇文裴走在街道上,“先生,這華縣之內(nèi)不知有多少黑心的商家憑借著災情賺取橫財,裴兒想先解決他們……”溫如玉含笑點頭,“先生明白,查看洛水之勢也不在一時?!?/br>宇文裴這才露出了一絲的笑意,“先生,裴兒必要讓這些僅因為一己之私而傷害百姓之人付出他們應有的代價——”……當最后一家不法商人被宇文裴抓起來之后,溫如玉計算了一下現(xiàn)在縣城中的糧食,笑道:“裴兒,這些糧食,已經(jīng)足夠為此百姓堅持到明年開春了。”“先生,你曾經(jīng)說過,百姓應當排在萬事之首,裴兒發(fā)誓,將來必定讓百姓富足少年人人有書可讀農(nóng)民有地可耕……”溫如玉欣慰的笑了起來,摸了摸宇文裴的腦袋,沒有說話,但是他眼里的笑意,表達了一切——x宇文裴回到驛站拿起了宇文帝賜予他的尚方寶劍,帶著溫如玉來到了衙門。本來因為王興和縣城之內(nèi)米鋪老板都被抓入牢中就已經(jīng)心驚膽戰(zhàn)的兆四,一聽到衙役通知六皇子來到額頭的冷汗簌簌的往下落。顫抖著身子他朝著公堂走去,一入公堂,看到就是面帶怒意的宇文裴端坐在那公正嚴明的牌匾之下和跪在地上的各個米鋪的老板。當宇文裴的眼神掃到他身上的時候,他已經(jīng)站立不住的跪了下來,大喊道:“微臣有罪,請六皇子恕罪啊?!毕袷呛鋈挥窒肓耸裁匆粯樱执舐曊f道:“都是那王興的錯,害的微臣一時被利益蒙蔽的雙眼才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求饒了微臣一命啊。”王興一聽,抬頭怒道:“好你一個兆四,當初是誰提議的賺這個黑心的錢,如今你居然將所有的事情推到我的身上,你,你你……”手指顫抖的指著兆四,面目猙獰。溫如玉只看了一眼,就別過了眼。嗚呼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