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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在發(fā)抖的身子抖得的更加厲害了,嘴唇顫抖著,磕磕巴巴的說了話,“稟,稟太子,太子殿下,姜大人……已經(jīng)被陛下發(fā)配護國寺祈福去了?!?/br>太監(jiān)說完話,立刻地下了腦袋,努力的把自己縮成一個團,他在心底祈禱著,自己這次可以安全度過……宇文弘震驚了,他瞪大了眼睛,一腳踹飛了跪在地上的太監(jiān),惡狠狠的問道:“給本太子說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于是小太監(jiān)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包括了姜來老將軍入獄,皇后被貶,以及姜家人全部發(fā)配護國寺這些事情。宇文弘聽了之后,先是呆愣愣的,然后發(fā)瘋似的大笑了起來——隨即陰冷惡毒的眼神落在了小太監(jiān)的身上,最后卻反常態(tài)的沒有殺他,而是揮手示意小太監(jiān)可以出去了,之后的時間,宇文弘就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只是眼神里,滿滿都是隱藏不住的陰狠和毒辣。……宮外,二王府,書房里。宇文朗看過紙條,正用火折子燒掉了,他的嘴角掛著明顯的笑意,讓本來就英俊的他,看起來更加的帥氣逼人。司空站在宇文朗的身邊,看著帶著笑意的宇文朗,眼神閃過一抹眷念,但是很快就隱去了。像他們這樣的人,是不可以對主子產(chǎn)生感情的,這點,他一直謹(jǐn)記著。看著手上的紙條已經(jīng)燒成了灰燼,宇文朗抖了抖手,隨后腳步悠閑的走回了位置坐下,抬起眼看著司空羽,說道:“司空,看來,我們的計劃可以開始了。”司空羽懶洋洋的笑了笑,走回了宇文朗面前的位置,一屁股坐下,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著,這才開口,“王爺,是可以開始了,只不過,還要等待一個最好的時機?!?/br>“是后天七妹對溫如玉的試驗嗎?”“王爺,這個機會,可是千載難逢的呢?!?/br>手指輕輕的點著桌面,司空羽一雙桃花眼帶著笑意看著宇文朗,引得宇文朗眼神一暗,隨即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本來雙手交叉放置在桌案上的手松開了,抓住了司空羽的手,放在手心把玩了一會兒。似乎這個動作早已經(jīng)時常發(fā)生了,司空也不在意,動了動身子,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動作,自己的手就任由宇文朗把玩著。宇文朗自然知道這是個好機會,不過當(dāng)下,他覺得,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壓倒自己面前的妖孽。司空羽自然也注意到了宇文朗的眼神,眼波流轉(zhuǎn)之間自然的流露出一股風(fēng)情,嘴角輕輕帶笑,傾國傾城。司空羽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成了這樣。自從五年前的宮宴之后,他和宇文朗發(fā)生了關(guān)系的那一夜開始,有什么事情,就開始變得不一樣了,有些事情,成了他們自己也無法估量的未知數(shù)。他知道不該留情的,那只不過就是一次醉后意識模糊之后的運動罷了,根本不需要在意。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那次之后,這樣的事情,越來越頻繁,而他自己,也正在慢慢的陷入其中,無可自拔,一直到了如今,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自己,沉淪了。可是,司空羽卻明白,深陷的只有自己一個人罷了,對于宇文朗來說,沒有什么事情,可以跟他心中的那所謂的皇位天下相比,誰也不可以。要說誰最像宇文帝,絕對是宇文朗,他完全遺傳了宇文帝的冷血和無情,‘最是無情帝王家’兄弟四人,也只有他做到了。當(dāng)司空羽被宇文朗抱住的時候,他在想,如果,自己有一天死了,這個正抱著自己的人,會不會,有一絲的難過呢……自嘲的笑了,他覺得自己真是傻逼一個,從來的都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居然也有一天,被一朵狠毒的食人花吸引住了。然后,無可自拔,心甘情愿……×時間過得很快,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今日,便是七公主考驗溫如玉的日子了。這日,正式天朗氣清的日子,雖然已經(jīng)入冬,但是陽光很溫暖,讓人照的心里暖洋洋的,宇文裴陪同溫如玉早早的就進了宮,今日的溫如玉,穿的一聲藍色的衣袍,頭發(fā)挽起,只在最上頭固定了一根發(fā)簪而已,干凈整潔,利落無比。他的眼神依舊含笑,嘴角微揚,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種溫潤如玉的君子感覺。這次的考驗定在了御花園,宇文帝只邀請了皇子公主以及溫丞相溫夫人等人。宇文帝早已經(jīng)命人在御花園擺起了一個小型的場所,他坐在最上頭,右邊排坐著皇子公主,左邊一排坐著溫如玉以及溫丞相溫夫人。而七公主,是最后出場的,一身英姿颯爽的打扮,頭發(fā)綁成了馬尾,服飾也是簡單方便的便服。宇文帝卻在看到宇文舞的時候,皺起了眉頭,這一身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平常的琴棋書畫之類的考驗吧。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較,宇文帝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的這個小女兒,當(dāng)真那么不愿意嫁給溫如玉啊。“舞兒,怎可這般胡來?!陛p聲的呵斥,宇文帝微微惱怒的看著宇文舞。吐了吐舌頭,宇文舞自然有自己的考量,“父皇,您自己同意女兒出題目的,可不許反悔哦。”“哎,可是你明知溫如玉是個書生,怎么可以考他武學(xué)之類的呢?!?/br>宇文舞無辜的眨眼睛,反問宇文帝,“父皇,誰說女兒要考溫如玉武學(xué)的?”“那你這身打扮是……”宇文帝也迷糊了。“嘿嘿嘿,女兒這是要跟溫如玉比,抓蛐蛐?!毖壑樽愚D(zhuǎn)了一圈,宇文舞大聲的說出了這考驗的內(nèi)容。宇文舞話音一落,驚得宇文帝差點將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宇文樂卻早已經(jīng)忍不住了,拍著大腿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他看宇文舞,講道:“七皇妹,你真是,真是……太難為小玉兒了啊,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宇文裴也有些驚呆了,他本來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因為若是簡單的琴棋書畫之類的,先生都不懂得,過不了這考驗的話,他這父皇,一定會抓著這個問題做文章的,可是,卻沒有想到,所謂的考驗,居然是這個。這下,他是真正的放心了。——因為即使溫如玉贏不了,也是在常理之中了。“胡鬧!”宇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