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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妝了!親一個?!?/br>“……”結(jié)束了和陸淮的日常性斗嘴,張離感覺很心滿意足,把手機扔到前面車座的后袋,調(diào)了個椅背,半躺著開始看劇本。“表演系上課好玩么?沒看出來你還挺要求進步。學什么了?”旁邊經(jīng)紀人劉云豐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放松?!睆堧x一目十行地看著真人秀劇本,隨口應著,“跟那幫孩子玩些古怪游戲。還有些類似冥想,坐禪之類的?!?/br>“游戲?”劉云豐皺了皺眉,“你老師是誰?我得找人打個招呼約法三章去,別叫那些學生亂拍你照片發(fā)上網(wǎng)?!?/br>“不用。那幫學生瞧著各個清高傲氣,境界高得很,估計沒興趣拍我。”“你多大個人了?幼不幼稚。表演系系慶那天,那網(wǎng)上多少照片都是學生拍了發(fā)上去的。方若琳那天皮膚狀態(tài)不好,幾張近照把毛孔都拍出來了,瑞瑞姐差點沒給氣死。”“哈?”張離一聽方若琳出丑,竟然抑制不住得瑟。劉云豐白他一眼,“她是星辰接下來力捧的,一個公司的,你幫幫忙帶帶咯,別胳膊肘往外拐?!?/br>“力捧?能不靠貼陸淮炒緋聞么?”劉云豐笑道,“那不是公司要炒,是她自己愿意。瑞瑞私下跟我說她真心喜歡陸淮,想追他。這能有什么辦法呀?”張離切了一句,不作聲了,眼神開始在手上的本子上飄忽不定。“她要是真追上陸淮,那公司也不用費心了,保準一個禮拜一頭條。這年頭圈子里頭的情侶簡直就是互惠互利,雙方身價蹭蹭往上漲,跟我剛?cè)胄心菚鱾€都藏著掖著可不一樣了。”劉云豐靠上椅背,朝窗外邊看便無心說了一嘴。“就她?”張離莫名奇妙地光了火,手上本子差點揚飛出去。“哎?你至于嗎?好好看本子。”劉云豐嗤笑一聲,看著張離表情,接著說,“你和陸淮來真的?他一大花花公子你不知道???玩玩行了,別把自己搭進去。你要真擦出個火來,我都沒法給你收拾?!?/br>“什么真的假的,你瞎猜什么呀?!睆堧x沒底氣地揮了揮手上本子,換了個話題,“這個錄完這一季不接了,想拍戲?!?/br>“喲?轉(zhuǎn)性啦?公司給你定位是今年維持熱度,明年沖個獎,搞不好就是和方若琳搭,你聽安排吧?!眲⒃曝S拍了拍他肩膀,“小孩,別任性了??斓诫娨暸_了,你給個笑臉吧?!?/br>張離推了推墨鏡,半張臉躲在墨鏡后面,兩邊嘴角上揚起弧度,露出個標準版雜志硬照笑。京華衛(wèi)視地處三環(huán)邊上,星辰的商務車拐入輔道,便已經(jīng)隱約能聽到路邊的嘈雜聲,道路一旁的綠化帶被三環(huán)每日來往的車輛揚起的灰塵覆蓋著,顯得頗沒精神。張離往車窗外看了眼,三環(huán)邊上的兩塊相鄰的公交車廣告牌,一塊是陸淮代言的V牌手機,一塊是他代言的H牌手機,兩個競爭對手的廣告非要無縫銜接,廣告上他和陸淮的大幅照片差點就要靠在一起,顯得十分親密,他心情驟然好起來,覺得空氣里的尾氣味都淡了一些。這期錄制現(xiàn)場在臺里新建的大型演播廳,張離和經(jīng)紀人下車時,電視臺外圍已經(jīng)站了不少粉絲,有公司和電視臺的工作人員引導著,頗為井然有序。電視臺錄節(jié)目各嘉賓有明確的粉絲人數(shù)限制,張離的最多,也只有50人的名額,大部分都是他的老粉,見他走上紅毯倒也沒有瘋狂尖叫,揮揮手和他打招呼。張離在紅毯上走著,和粉絲相隔很近,一路聽著囑咐他注意身體什么的關(guān)懷話語,均微笑著一一點頭。然而就這么風平浪靜地走到紅毯中央,一個約莫二十三四歲的女粉絲把手伸了出來,直直擋在他身前。張離瞧著面生,便沖她一笑,會意地伸出手去握,女孩卻出乎他意料握緊他手,竟然用了好大力氣把他拉近了一點,小聲說,“離哥你去影視學院上課了?去那是不是能碰上你?!?/br>張離一驚,下意識地把手往回收。前方保安見狀連忙走過來,那女孩松了手,往后退了兩步,面上表情混著曖昧的傾慕與奇異的窺探。張離臉上閃過一絲不悅,而后快速回復了笑容,朝身后粉絲揮了揮手,快步走進了電視臺。“你發(fā)微博說張離來上表演課?”白如水用手機戳了戳秦泛后背,小聲問。前面藝術(shù)理論課的老教授正在講著表現(xiàn)主義,聲音渾厚地蓋過了她的竊竊私語。“呀,你還關(guān)注上我小號了?”秦泛轉(zhuǎn)過頭,看著白如水手機上自己的小號ID后面粉絲數(shù)已經(jīng)到了五位數(shù)。“你這樣不好吧。要是有粉絲堵過來,吳老師該生氣了。這畢竟是我們班的課程?!?/br>秦泛身旁的江小雨正認真做著筆記,聞言也轉(zhuǎn)了過身,視線觸及白如水的手機屏的一刻,不禁驚訝地出了聲,“呀,你偷拍他?這不好吧。就算普通人也不愿意自己這么奇怪的照片給人看到吧,刪了吧?!?/br>江小雨看到的那張照片是張離和他們一起做閉眼冥想的照片,他們跟著音樂或老師的指引,想象著自己是這世上任何一種東西,可能是最微小的螻蟻,也可能是一只大象,也可能是一件死物,比如一座高樓,一條毛巾,可能是一片被秋風掃下的落葉,也可能是一座終年積雪的巍峨山川。這是一種讓人的心靈無限蜷縮和伸展的冥想,像一種靈魂的瑜伽,讓每個人從心底去體驗這世間萬物,小到沙塵,大至宇宙。他們的形體和動作隨著不同的冥想而變化,每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做出一些非平常生活中的古怪動作,這是普通人進階為演員的必要之旅,是一種從心到身全然的解脫與放松,也是一種體驗自我無限消逝和無限放大的情感體驗。當時的江小雨完全沉浸在這能令人的感知細微到極限的練習里,全然沒想到秦泛能分心去做這樣的事。連一向不怎么發(fā)表意見的江小雨都出了聲阻止,秦泛略略思考了會,拿出手機,刪掉了那張照片,而后向二人晃了晃手機,“刪了,專心聽課吧。哎?小白,你別關(guān)注我小號了?!?/br>白如水微微愣了一下,而后就露出了一個很甜的笑容,點了點頭,當著秦泛的面點了取關(guān),“噥。取關(guān)了哈?!?/br>前面老教授的聲音很有穿透力地響起來,“柯林伍德反對視藝術(shù)為對世界的模仿……娛樂藝術(shù)并非單純是功利性和享樂性的,娛樂藝術(shù)的精工細作目的在于產(chǎn)生某種預期,即喚起觀眾的情感……真正的藝術(shù)是想象性的創(chuàng)造而不是技藝……”“這特么是誰?”這是另一個很有穿透力的聲音,它穿過張離左邊的耳膜,從右邊的耳膜里出來。張離在單人化妝間里被唬了一跳,“我說哥哥,你能別用這么高分貝說話么?”劉云豐右手食指戳著手機屏,“你還說你們同學都很高冷,不會拍你哈?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