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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二人聊天聲被打斷,從楊子絮一出場就身心完全脫離了組織的秦泛終于回歸了部隊,她十分興奮地沖著兩人說,“公關jiejie說,他們倆等下在樓上吃飯,咱們要不要去造個偶遇。”白如水不喜這種接近于私生飯的行為,又覺得這種地方的消費實在讓江小雨為難,于是開口婉拒,“別了吧,我們又不是粉絲。我和小雨還跟那個小范約了下午回學校拉個片呢。”“喲,你們太勤奮了吧?!鼻胤和屏送频皖^玩手機的蘇楊,“蘇楊,那你陪我吧?!?/br>蘇楊無奈地看了她一眼,“jiejie,我覺得吧,追星這事兒還是保持點距離才有美感。況且,楊子絮那脾氣……我勸你還是遠觀吧……”秦泛不樂意地歪了歪嘴角,“我又不干嘛,我就旁邊看看也不行呀?!?/br>蘇楊十分不相信地搖搖頭,“你能忍住不拍不發(fā)微博?我看你致力于成為八卦博主?!?/br>“你瞧不上八卦博主嗎?人賺錢不比演員少呢。”秦泛邊說邊開了修圖軟件,把剛才拍的陸淮和楊子絮粗修了一番。“走吧走吧,我請你?!鼻胤盒尥陥D隨即發(fā)了條微博,而后不由分說地拽上了蘇楊,朝白如水和江小雨一揮手,“周一見哈。”“今晚又不回來了,這姐們。混社會的心十分急切呀~”白如水舉手一揮,隨口哼了一句,“走吧,咱們約了你那位老鄉(xiāng),別讓人家等。”“嗯。”江小雨應了聲,又朝著方才陸淮離開的方向看了兩眼。公關經(jīng)理說是單開一桌,把李朝與福睿的幾個項目負責人與經(jīng)紀人們安排在一起,但實際上也必定有敬酒之類必定的社交程序。幾個人嘩啦啦一上來就把陸淮和楊子絮圍著敬了幾杯,直到楊子絮公開黑臉,才紛紛散了。楊子絮酒量不如脾氣,三杯下肚已經(jīng)醉意上頭,兩根手指給陸淮鉗了一只大閘蟹,開始掏心掏肺,“兄弟,今天見到你我真是高興?!?/br>陸淮把他面前的酒往自己杯里倒,手掌拍了拍他肩,“別喝了。”“我這一年哪,才發(fā)現(xiàn)以前我真他媽不是個東西……”楊子絮不管不顧地又給自己添了些酒。陸淮:“……”“我那會剛剛成名的時候,靠,那是每天行程滿滿的,走哪兒都有粉絲堵著,媒體采訪那都是要篩的,那會簡直自我感覺不能更好了。”楊子絮大咧咧灌了一口,“結果呢,才一年多就糊到地心了。那會兒唱片業(yè)不景氣,出唱片就是個虧字,我們那破公司,把我們那幾個人氣高的接滿了各種活動,本兒收回來了,壓根就沒心思做音樂。我們那會幾個人,后面一年多沒收入,吃老本活著,簡直比人小白領還不如。”陸淮嘆了口氣,默默剝開了一只蟹腳遞給他。“我呢,天生比較遲鈍,那會兒錢快用完了,有個人找我,說想買我的歌做影視貼片,我還挺得瑟,覺得自己就是與眾不同,才華橫溢,一首歌給人報價100萬,我cao那會能買三環(huán)一套房子?!?/br>陸淮微微抬頭看向他。“結果我這一年又他么紅了,比當年是有名的多了,不是那種覺得自己遍地是粉絲的錯覺,你知道嗎,是路上真的有人認識你了。我才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寫一首歌也報不上這個價。那會兒連著幾年買我歌的那人,你說他是傻嗎?”陸淮笑了笑,“怎么能這么想?有人欣賞你,出多少錢是人家心甘情愿的,覺得你的歌就值這個錢?!?/br>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黃湯的楊子絮突然就紅了眼,“兄弟,你養(yǎng)了我好些年,我后知后覺了。真是cao蛋。”第16章緋聞陸淮被楊子絮突如其來的真情坦露鎮(zhèn)住了,許久沒說話。楊子絮借著酒力,一股腦往外倒,“我這么大個人,除了會寫個歌唱個歌,其他事兒都挺不通竅,那會也沒經(jīng)紀人啊助理啊什么的幫我打理。后面看著我又有紅起來的跡象,破公司才又給我又配了個經(jīng)紀人。我跟著走了遍程序才知道,就算是真有人要買我的歌用,也不是說那么一兩句話錢就到賬的事兒。”“子絮,你喝多了。”陸淮按下他的酒杯,“大中午的,你下午沒活兒啦?”“兄弟,我把那幾個片子都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除了都有你參演之外,其他沒什么共性。后來我又拿話去試了試那人,他支支吾吾地不肯定也不否定,我就知道多半是你干的事兒。”楊子絮幾乎把額頭抵在陸淮肩上,低低地說,“我早就想跟你說句謝謝,拿起手機又放下,又總覺得一個電話,一個短信來說這事兒太不莊重。難得跟你湊上這一面,我這一天什么活兒都推了?!?/br>陸淮肩膀上抵著個昏沉的腦袋,聽了這番肺腑之言,把心緒平復了一會,說,“我覺得你的歌值這個價,你別跟我這謝不謝的。你要真過意不去,往后多給我寫幾首歌,我就不付錢了。”“我不是謝你養(yǎng)我?!睏钭有躅D了頓,聲音帶著點沙啞,“他們幾個后來有的去電視劇里跑個龍?zhí)?,有的去下面小地方商演,幾年下來別說創(chuàng)作,真就是一點靈氣沒有了。我現(xiàn)在想幫他們,可以再讓他們往臺上一站,但是那感覺,不入流了,回不去了。兄弟,你懂嗎?當年我還特看不起他們。現(xiàn)在想想,我有什么資格看不起人家?!?/br>陸淮輕輕嘆了口氣,低聲似自言自語道,“許多人說我們這行迷信,也不是沒有道理。你能成,不見得就是你特有天賦,特厲害,你不能成,也不見得是你不行,這里面偶然因素太多,不信命不行??墒?,子絮,我一直知道你可以,因為這行里,總有那么些個人,你覺得他不成那是世界的損失?!?/br>楊子絮也不知是真醉還是感動,眼角瞬時就有了兩份濕意。陸淮拍了拍他背,用略調(diào)侃的語氣說,“我?guī)湍?,也不是多么偉大崇高的理由,就是我這人見不得明珠蒙塵。你看書里寫的那卞和吧,哪怕給砍了手腳,也為了那和氏璧哭出血來。我估計我跟他有點親戚關系,我家張姐,說我這是病,得治?!?/br>“士為知己者死?!睏钭有鯇⒈惺O碌木埔伙嫸M,“兄弟,跟你談錢我說不出口,往后有任何用得上我的地方我萬死不辭。”陸淮被他這桃園三結義的架勢唬了一跳,笑道,“你這穿越感太強了,我還以為自己在片場呢。放心,我不會跟你客氣的,有事一定找你幫忙?!?/br>另一桌楊子絮經(jīng)紀人時不時往他那瞥,覺得這主兒今天十分不正常,然而一旁張瑜十足油鹽不進樣,問不出什么子丑寅卯來。“我說小泛泛,你家搖滾大神居然有要哭的趨勢啊……”托了公關走后門偽裝成工作人員的兩位女生在角落嘀咕了起來。“有故事……”秦泛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