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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折著頁的書,一杯散著熱氣的牛奶。此時窗外近乎漆黑,隱隱綽綽的大樹枝隨夜風晃動,屋里落地燈打在書桌一角,把整間臥室包裹上曖昧又溫和的昏黃。陸淮叼著牙刷從洗手間門口探進一個頭,含糊不清地說,“寶貝兒,跟我說話?”“不跟你說話那就成了靈異故事了?!睆堧x吐出筆頭,敲了敲案上的書,“請教你專業(yè)問題。”“等我會哈”,陸淮蹦回洗手間,把嘴里的牙膏漱干凈,留了一點牙膏中的干姜薄荷香在齒間,扯上掛在壁柜上的睡袍裹住了全身,把腳上沾的一點水漬在厚厚的腳墊上瀝干,赤著腳走入臥房,輕手輕腳地走到書桌后,雙手從后面攏住了在看書的人,微微側(cè)過頭親了他面頰一下,然后說,“所謂體驗派還是表現(xiàn)派,爭了上百年,分歧在于表演時要不要動真情?!?/br>“所以呢,你是哪種?”張離問這句話時心里驟然一緊,手上筆尖頓了下。“小同志,你很喜歡饒彎彎哪。”陸淮松開手,手指捏了下張離的耳廓,“你想問什么,直接問?!?/br>張離一揮手打掉了捏住自己耳朵的手,“不說算了?!?/br>“哎?!标懟摧p嘆一聲,半蹲下來抬頭看著他,“那節(jié)目張姐沒跟我商量就談了,我也確實不想接,可是今年我讓她推了好些個活兒,最后一個季度了,再不接說不過去,你老公養(yǎng)著好多人呢?!?/br>張離眼睛沒離開那本薄薄的書,不去看蹲著的某人,也似乎沒聽見這話。“喂,小同志,拍吻戲也沒見你這樣啊?!?/br>“方若琳不一樣。她不跟你演戲,卻想方設法,處心積慮要跟你上這種節(jié)目?!睆堧x沉默半天,終于吐出了一口真心話,釋放了壓在心里幾天的憋屈,“劉云豐告訴我,方若琳接這節(jié)目幾乎是象征性酬勞,還沒她平時開價的一半高?!?/br>陸淮一愣,要去握張離的手卻又被他打開,頓時也生了幾分火氣,騰地一下站起來道,“已經(jīng)跟你解釋了,你想怎么樣?”張離難得被他吼一聲,身體都緊繃了起來。他平日里在外??豳u萌從來沒什么顧忌,一副老子最牛逼的樣子,在陸淮面前卻還是當年那個沒什么自信的小少年,一身好技能都如同被封印了。雖然時常以臟話為自己打前站,裝逼裝地好像挺無所謂地像回事,自己卻明白自己卑微到塵土里去了。雖論身價,長相,身材,沒一點輸給對方,卻總覺得那個人哪里都招人喜歡,全世界都要跟他搶人。尤其是方若琳,陸淮從不避忌,張離總覺得他十分疼愛這個小師妹,自打被劉云豐透了句方若琳真要追他,一顆心就七上八下地放不下來。“我……”張離從方才開始就假意握著筆的手微微發(fā)顫。陸淮一生氣,他腦子瞬時一片空白,手腳皆不知往哪放,舌頭也不靈活,不知道該說什么。“對不起。我不該吼你?!标懟匆灰娝俏謴娙痰臉?,聲音平靜下來,“這節(jié)目呢,我已經(jīng)簽了,毀約要賠錢的,而且得罪電視臺。我答應你,下不為例,好不好?”張離眼睛沖著地板看,一副長睫毛上下翻動了數(shù)下,終于發(fā)出了微弱的一個字,“哦。”“你怎么對方若琳這么大意見?”陸淮伸手去拉他。這回張離沒敢把手甩開,怕再惹惱他,嘴上雖然一個字沒說,心里卻想,她這么漂亮性感,演技好,跟你認識地時間比我長,還真心想追你,連雙方經(jīng)紀人都默認了,我能沒意見么?“她都和你成官方情侶了,網(wǎng)上鋪天蓋地的你倆照片,人媒體都給你梳理感情線了,你還不準我有意見?!眱扇俗诖惭剡叴笱鄣尚⊙哿宋宸昼?,張離終于被陸淮那眼神看地交待了心聲。“寶貝兒,你出道這幾年這么多緋聞,我也沒當回事呀。”陸淮緩了緩神色,眼角帶笑看著他。“你他媽故意的是吧。我那都是假的,你不知道老子對女人沒感覺?”張離基本上臟話一出口,都是為了給自己壯膽子的,什么“他媽,臥槽”其功能就是給自己無甚底氣的內(nèi)心強上防御裝備,一旦感到自己安全感不足,能冒出一個加強連的臟字來。陸淮看著他繼續(xù)發(fā)笑,“你都知道是假的了,怎么到了我這就非得跟自己過不去?!?/br>張離明知道自己今晚是無理取鬧,可還是懷著萬分之一的渺茫,希望陸淮能把那節(jié)目推了。他沉默了好久,終于低聲說,“那是因為我愛你比你愛我多。”“放屁?!标懟瓷焓州p輕摑了下他的臉,側(cè)過身把他壓在了床沿邊,“有點自信好不好?要教你多少回?”張離被他一壓,股/間被硬起的部位頂著,不自覺把眼睛閉了起來。然而預想之中被扒/光教訓的情節(jié)并沒有發(fā)生,他就被人拉了起來,一直拉出了臥室,走到了衣帽間那一墻高的全身鏡前。陸淮站在他身后,雙手摟住了他腰,在他耳邊低聲說,“問問題?!?/br>“嗯?”“魔鏡啊魔鏡,請問這世上還有比我更愛他的人嗎?”陸淮說。“滾蛋。”張離原本一副吊得高高的心直接掉了下來,對此人常年離奇的腦洞心累地不行,正欲掙脫此人的懷,卻被箍地更緊。陸淮的唇?jīng)_著他的耳邊落了下來,從耳開始親到了脖子。“你看,”陸淮邊親邊說,“嘴巴里叫人滾蛋,身體倒是很誠實?!?/br>“cao?!睆堧x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這副十分沒用,早被陸淮馴服了的身體,任何反抗都是螳臂當車。鏡子映出兩具線條美好的身軀。后面的陸淮停了動作,把臉埋在他的肩頭,“怕我演著就動真感情?是嗎?”張離微微點了下頭,伏度幾乎不可見。“心里裝著你,眼里看到的就都是你。方若琳也好,圓若琳也好,在我眼里沒有分別,懂嗎?”張離茫然地看著他。“哎”陸淮嘆了一聲,“知道除了表現(xiàn)派和體驗派,還有心象論么?”“知道。人藝學派的理論。”陸淮捉住了他的手,把他轉(zhuǎn)過來,放上自己的心口,說,“您老在這里。我所有動情的時候想的都是你。”張離抿了下唇,面上沒什么動靜,卻感覺自己全身的細胞都跟著這句話跳了一圈舞,“你胡扯,心象是這個意思么?”“來,陪我體驗下角色,角色的內(nèi)容就是動了情的陸淮本人。你要是忍不住要看那節(jié)目,那就記住,你在屏幕上看到的陸淮,都是這個心象。”張離一下哽地說不出話來,此人情話精準而發(fā),不給他往后任何吃醋挑事兒的機會。“什么時候開始錄?給我個心理準備。”張離默默地被牽回了臥室,低聲說。“可能得去國外,節(jié)目組找了些浪漫的地方,培養(yǎng)氛圍。具體時間還沒定,大概下個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