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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管,障礙重重,流動萬分艱巨。整個城市猶如巨大的停車場,張離的車一路不知道被兩旁如同螞蟻一起爬行的難兄難弟們拍了多少張照片。荷花街張離第一次來,好不容易爬到了這里,找4號又頗費了些功夫。這條街是一條仿古建筑,大門上都基本看不到門牌號,連招牌都少見。張離開著車,一個個找,終于在一個仿王府大院的金釘門的小小角落看到了個“4”,從外觀看,根本就無從看出這是個會所。張離一看這地方,心里就猜到約他來的十有八九不是粉絲。張離將車停在門口,正對著那金釘門無從下手,突然門就從里面開了。出來了一著制服的男保安和兩個女服務(wù)生,顯然內(nèi)部監(jiān)控拍到了豪車,出來迎賓了。保安帶著白手套,一低頭問“先生,需要幫您把車停到車庫嗎?”女服務(wù)生笑得十分溫婉,且面上沒有一絲看到明星的興奮勁兒,張離甚至覺得她們雖然微笑著,眼神里卻有點鄙夷他的意思。兩個女孩軟軟糯糯地說,“先生,請進(jìn)?!?/br>張離把車鑰匙交給保安,四周圍看了一圈,跟著女服務(wù)生進(jìn)了門。會所內(nèi)里別有洞天,不似外觀冷清,墻上掛著各種看不懂的抽象畫,有幾張看著頗有點陰森。整個空間燈光十分昏黃,各種小路錯雜,走道上一排軟包望過去并沒有把手,包間好似隱藏在迷宮中的小格,不仔細(xì)看找不著門在哪。張離心道這是什么鬼設(shè)計師設(shè)計的,不大的空間楞是設(shè)計出了分分鐘迷路的感覺。毫無方向感的張離跟著服務(wù)員七繞八繞,已經(jīng)把自己饒地找不著北了,終于到了一條走道的盡頭處,服務(wù)員沿著一條縫往里推,一間開闊包廂呈現(xiàn)在張離眼前。可是,里面空空如也,并沒有人。張離看了眼時間,原來了自己還早到了五分鐘。“您坐著等會,我叫人給您倒杯水。”女服務(wù)員生客氣說道,展手請張離坐下,而后介紹道“您可以先玩游戲,或者點歌,那邊是主機(jī),投影屏我現(xiàn)在給您打開,您需要現(xiàn)在點酒嗎?”張離對這間房莫名產(chǎn)生了排斥感,包廂的四周是單面鏡,頂上的吊燈是五光十色的玻璃,看著很令人暈眩。“哦。不用,我喝水就好?!睆堧x沖服務(wù)員一點頭,略皺了下眉,問,“這個包廂……是什么人定的?”“先生。”服務(wù)員露出個標(biāo)準(zhǔn)笑容,“我們不會隨意透露客人信息,您放心?!?/br>服務(wù)員顯然是明星見多了,受過嚴(yán)格的培訓(xùn)。張離無奈一笑,心道我沒有要試探你的意思,我真不知道是誰約我。他擺了擺手,“算了。我等吧。”服務(wù)員一鞠躬,出了包廂。張離開了許久的車,本想翹起二郎腿靠上沙發(fā)放松下,可在這間包廂里莫名放松不下來,這地方和他氣場相當(dāng)不合,暖氣挺足,可還是讓他不自覺發(fā)寒。可真是詭異。張離心說。他站起來,繞著空蕩的包廂走了一圈,觀察著墻上色彩沖突十分鮮明的畫作。包廂門被從外推開。“先生,你的水?!币晃荒蟹?wù)生進(jìn)了來。“你放那吧~”張離盯著一幅畫出神,那似乎畫的是層層疊疊的光影下,一個女人倒在舞臺上,周圍伸出無數(shù)大大小小的手,似乎在爭搶她,又似乎在撕裂她。男服務(wù)生把杯子放下,看了張離一眼。張離似有察覺,轉(zhuǎn)頭一看,正好與他四目相接,男服務(wù)生立馬低頭移開了眼神。張離笑了笑,心道這里的老板是何方神圣,把服務(wù)員培訓(xùn)成這樣,多半是個圈里人。男服務(wù)生躬身退了出去,上身垂下太深,脖子間一顆人骨形吊墜不由晃了一晃。火鍋店里。陸淮已經(jīng)聽帥曉蒙毫無誠意地掰扯了近一個半小時,終于耗盡了最后一滴耐心,拿起掛在身后的大衣欲走。帥曉蒙突然毫無預(yù)兆地大笑了兩聲,“陸淮,你現(xiàn)在走也來不及了。”陸淮預(yù)感他這句話不是瞎胡扯,終于忍無可忍地拍了下桌子,把一晚上的火都按在手心,“帥什么玩意,我實在沒空陪你,也沒興趣陪你。你要是再對張離耍什么詭計,我保你一輩子別想出頭。”“喲。光放狠話有什么用?!睅洉悦裳b了一晚上孫子,終于圖窮匕見,“我已經(jīng)耍了,那個二百五也已經(jīng)上鉤了。你準(zhǔn)備怎么對我,不妨現(xiàn)在就使出來,讓我看看你們這種大明星到底有沒有一手遮天的本事?!?/br>陸淮右眼角狠狠一跳,一絲涼意馬上順著背骨往上爬,下意識就拿手機(jī),想找張離。“噥,”帥曉蒙抿了口茶,“現(xiàn)在已經(jīng)9點了,張離呢,有人約了他去一家會所,還準(zhǔn)備給他吃點好東西,嘖,他這種一出道就成名的怕是沒吃過,不知道第一次吃會是什么感覺?!?/br>“你他媽……”陸淮的不安感驟然升級,他顧不上痛罵帥曉蒙,立即撥電話過去,心臟仿若被人緊緊捏住。“別急。我還沒說完。”帥曉蒙半邊嘴角一挑,露出個嘲諷的笑意,“白許那個流氓,想上張離這種貨色不知道多久了,要是沒有我,估計他這輩子沒機(jī)會?!?/br>陸淮一邊耳朵緊貼手機(jī),另一邊耳朵聽著帥曉蒙吐出陰毒的話,他剎那間血氣上涌,憤怒燃燒了全身,可這會兒把眼前的人揍一頓的沖動得往后放,只希望手機(jī)撥出去的那一方能趕緊接。“陸淮,你是不是蠢?都到這地步了,打什么電話?如果不是得手了,我會告訴你嗎?”那頭的電話等待音斷了。陸淮拍桌站起,兩眼幾乎通紅,“我cao/你……”“別罵人。老子一高興說不定能告訴你地方呢?!睅洉悦傻皖^看了眼自己的手機(jī),突然又狂笑起來。他抓起手機(jī),翻轉(zhuǎn)屏幕,遞到陸淮面前。這將是陸淮這輩子最大的噩夢。那是一張照片,奇異的燈光之下,張離的眼神十分渙散,看上去意識不清,被一個男子摟住,舌頭抵到了他的唇邊。“你看,白許那個傻逼,忍不住炫耀,發(fā)照片來了?!睅洉悦尚σ獠粩?,陰陽怪氣地說,“可不是嘛,能上到張離,怎么能不到處逼逼呢。”陸淮呼吸不穩(wěn),怒不可遏,一把抓起了帥曉蒙的衣領(lǐng),把他從椅子上揪了起來。“別,激,動!”帥曉蒙脖子被卡,一字一頓地說,“我會給你報仇的。等下就會有人報警的。只是,你的張離嘛。一晚上既失身,又被逮入局子,我看下半輩子是不用指望在演藝圈混了……”陸淮的大腦仿佛被驚雷炸開,他再也沒法忍,一拳揮了過去。帥曉蒙被巨大的沖擊力擊打在地,抹了一把涌出來的鼻血,笑道,“陸淮,我挺希望你現(xiàn)在留下來和我打一架的,最好打的整個店的人都知道,把警察也招來,你和張離第二天一起上新聞,雙宿雙飛,多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