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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他點了關(guān)注,因為這樣可以清楚地篩出評論。普通人關(guān)注一個莫名其妙的空白微博的ID沒什么,帶著幾千萬粉絲的張離就不一樣了。很可能會成為一條新聞,有無數(shù)粉絲會去八這個ID號的主人是誰?可是,他突然不想理這些了。當(dāng)他點開“關(guān)注人的評論”時,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這個ID每天都在給自己留言。從他逃跑那天開始。看著看著就笑了,因為這個ID和許多粉絲一模一樣,每天叫喚著讓他發(fā)自拍,每天狂熱地說著想他,愛他。笑著笑著竟然又笑出了眼淚。“你還好嗎?”“我在等你。”“新的一年了,小孩,跨年的時候許愿了嗎?”“除夕夜你都不回來嗎?不是說想出國玩嗎?”“好想你啊,混蛋啊?!?/br>大概以為自己隱匿于數(shù)十萬數(shù)百萬的評論里,這個人很有點肆無忌憚啊……張離擦了擦濕掉的手機屏,在那條回復(fù)了許多粉絲評論的微博里回復(fù)了這個ID,“會添的。放心?!比缓笏杆偃∠岁P(guān)注,假裝是個手誤。當(dāng)被張瑜下了定論,患了“失心瘋”的陸淮看著手機上那個離自己不到幾百米的點發(fā)呆時,微博突然顯示收到了特別關(guān)注人張離的回復(fù),他似乎屁股被點了個火箭筒,馬上從床上彈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火速點開了那個評論。一瞬間驚喜萬分,以為張離終于想明白了,主動聯(lián)系自己了。然后,他發(fā)現(xiàn)張離竟然同時也回復(fù)了無數(shù)個粉絲。萬重驚喜如沖上高空又跌落在地的煙花,瞬間了無蹤跡。他失落地想,那小孩到底看出來了沒有,是不是只是順便回復(fù)了一個粉絲……倘若是別的什么原因,玩消失這么久,是人都會懂,這是不言而喻的分手??墒?,陸淮每每一想到張離最后一次在自己懷里那僵硬的樣子,又尋跡想象了下他寧愿跳下二樓也不在自己面前出現(xiàn)的心理,就疼得仿佛萬箭穿心,無論如何也舍不得放手。他無數(shù)次地想,只要你給我一個信號,哪怕和我說一個字,告訴我你想見到我了,我就立馬飛過去見你。可是,等了這么久,只有這一條不知道是不是對著自己的回復(fù)。他嘆了口氣,又一條條地翻看張離對著其他粉絲的回復(fù),看著看著焦灼著的心漸漸平穩(wěn)起來。能這么詳細地回復(fù)粉絲的問題,是不是說明已經(jīng)從那件事里恢復(fù)了。說話口氣好像也挺平和,還能和粉絲開一點玩笑,看上去心情好像不錯。這么一想,陸淮的心又癢起來,十分犯賤地想,我這個時候去找他,應(yīng)該不會被拒之門外吧。正當(dāng)他披上了衣服,在家門和后院的小道附近來回踱步時,他手上的小點以很快的速度遠離了自己。這又是去哪?大半夜的?張離收拾了一個行囊,半夜開著車逃離了小區(qū)。他邊開車邊看著自己手機上那個在很近區(qū)域內(nèi)來回走動,明擺著是想來找自己的那個小點,心想,“你難道不知道定位別人手機會被發(fā)現(xiàn)的嗎?”第73章名利大半夜其實并沒有什么地方可去。不知是近鄉(xiāng)情怯,還是自己沒準(zhǔn)備好,張離純粹是不敢見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又怕他這么糾結(jié)著要來找自己一夜不會睡,于是把車索性越開越遠,斷了他的念頭。跑車漫步目的奔馳在逐漸空蕩的大馬路上,很久旁邊車道才會有光亮擦身駛過。張離把車里的音樂開得很大聲。音響里是楊子絮的歌聲。這是他出道之前的一首歌,楊子絮翻紅后,這首歌因為風(fēng)格獨特,被粉絲們掘地三尺挖出來,在網(wǎng)上紅了好一陣。那時楊子絮的唱腔還沒有一絲滄桑,充滿著少年人的叛逆和張狂。歌詞的詞作者叫做如楓。他還唱了里面的一段英文Rap詞。那一段說唱是囂張而桀驁的蔑視權(quán)貴的日天日地:FerrariPorscheLambhiniredwhiteyellow,shiningasmillionsofdolrswithhallowsoulshanginginsidewhatsoeverstuckbehindmylittlefourwheels……這一段rap讓張離在暖氣充足的車里汗毛立了起來,接著他的嘴角漸漸挑起。他并沒有對這段說唱有多大興趣,而是他想起了那句,“先生,你的水?!?/br>隱匿在黑暗里的卑鄙者。終于,找到你了。當(dāng)時從楊子絮的家里逃出去后,張離沒有再向楊子絮多問一個字。他明白陸淮不想他再問,不想他尋仇。不問不代表他能不想。怎么解釋是楊子絮把他救出去?對方丑惡陰險到給自己下藥,居然輕易讓楊子絮壞了事?楊子絮看上去沒受傷,那是連架都沒打,那也就是說他幾乎毫無阻攔就把自己弄了出來。是為什么呢?張離沒什么朋友,一方面是他性格冷淡,全身上下僅有的幾分溫?zé)嵋稽c不剩全給了陸淮,另一方面是他年少成名,對人情冷暖領(lǐng)教至深。他沒有陸淮那種知道世故卻能和世故友好相處的好氣性,索性把自己鍛了一層冷酷的外皮。況且張離只是不屑于察顏觀色,并不是不會。比如他想調(diào)用自己這種功能的時候,陸淮的一絲不開心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因此,楊子絮在他清醒后有一瞬的表情,他事后帶著滿腔疑問時回想起來,那明明是有一絲愧疚的神色。楊子絮明明救了自己,為什么愧疚?張離沒什么難度地就推導(dǎo)出了結(jié)論。楊子絮認識那個人。可是他怕是自己經(jīng)受刺激后胡思亂想,冤枉了陸淮的好兄弟。于是把楊子絮的各種新聞,人生經(jīng)歷細致地研究了一遍。在聽過楊子絮百來首歌后,他意外聽到了這個聲音。然后,他確認了自己的推測。張離猛踩油門,巨大的后挫力牽動著他全身,好在連續(xù)幾個月從未間斷的鍛煉讓他的肌rou緊實又有力,此刻他頸部青筋突起,下顎線崩成了一個堪稱鋒利的弧度。陸淮,你不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只是不想我沖動,對嗎?如果我忍不住……你會對我失望嗎?張離的車以瘋狂的速度駛在已經(jīng)接近城郊的荒蕪地帶,跑車呼嘯出了孤獨又蒼涼的聲音。空無一車的荒涼街道,一輛白色帶著兩條回紋的蘭博猛然剎車調(diào)頭,帶起了一路的沙塵。張離終于沒有回家,他在星辰公司附近的酒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