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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她似乎不問出個結(jié)果不會罷休,灰崎冷哼了一聲:“是又怎么樣?但那只是因為我看他們不順眼而已。” “這樣啊,”阿嬋便頓了頓,歪了歪頭,“那么,加藤光子小姐還好嗎?” 灰崎不說話了,他站在原地站了一會后,瞪了她一眼,“我都記不住這個名字了?!?/br> 他一臉戾氣的轉(zhuǎn)臉要走,卻被阿嬋一把拽住了衣擺。 灰崎有些驚訝的轉(zhuǎn)過頭來看向了她,卻見阿嬋望著他,一臉認真道:“今天部活,你記得過來?!?/br> “怎么?剛當上一軍的經(jīng)理就要開始管人了嗎?”灰崎揚了揚下巴,出于某種不愿意就此低頭的心情,試圖顯得格外傲慢道:“……看我心情吧?!?/br> 但阿嬋卻拽著他的衣擺沒有松手,她很認真的看著他道:“你要記得過來?!?/br> 灰崎揚了揚眉毛,心里想著誰要去啊,嘴巴上卻不知道為何說的是:“知道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頓時有些暴躁的拽出了自己的衣擺,粗暴的補充了一句,轉(zhuǎn)身走了:“……啰嗦死了!” 桃井有些擔心,“阿嬋,你和灰崎他?” 聽她問話,阿嬋便將那天后來生的事情告訴了她,“灰崎君雖然把我拽走了,但最后也算是保護了我……他好像是為了教訓那些人才受傷的,我不能不理呀?!?/br> 桃井嘆了口氣,“真是的,阿嬋你未免也太善良了?!彼粷M的說道:“也許的確就像灰崎說的那樣,他只是看人家不爽呢?” 阿嬋便笑著安撫道:“可是,灰崎君能參加部活,總歸是一件好事吧?” 桃井一想,的確如此,雖然還是有些生氣,卻也不再說話了。 只是那天部活快要開始的時候,灰崎還不見身影,直到所有人都以為他今天又要翹掉部活的時候,他才挎著書包一臉不情愿的晃了過來。 虹村部長一看見他,立刻將身上的隊服一甩,怒氣沖沖的迎了上去?!盎移橄槲帷氵€知道過來!” 灰崎一副“我就知道!”的倒霉模樣,站在了原地,可是他閉上眼睛等了許久一般來說一定會落下的拳頭,卻一直沒有到等到。 他有些驚訝的睜開眼睛,卻現(xiàn)阿嬋不知道什么時候跟了過來,拉住了虹村。 “部長,這周末,帝光有比賽的吧?”阿嬋一只手拉著虹村部長的衣袖,另一只手將比賽訓練表抱在了懷。 她今天扎起了馬尾,穿著白色的圓領運動服,露出了修長的脖頸,那和肩膀之間的線條輪廓,優(yōu)美的不可思議。 灰崎看著她,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阿嬋要為灰崎求情的時候,她卻說:“灰崎君是正選……不如等他比完賽再揍他吧?那時候他就沒有用了。” 灰崎頓時跟虹村部長一起揚起了眉毛,他一邊在心里想——什么叫做沒有用了!一邊去看虹村的反應。 ——部長大人似乎真的有在認真考慮,不過灰崎卻知道他八成是不會拒絕阿嬋的請求的,果然,沒過一會兒,他就嘆了口氣,“櫻井說的也有道理……” 灰崎正要為自己的猜測正確撇撇嘴,卻見虹村突然轉(zhuǎn)頭瞪了灰崎一眼,“——再翹部活,等比完賽,你就死定了?!?/br> 這種話灰崎早就聽過無數(shù)遍了——“再不來訓練你就死定了”“再翹部活你就死定了”,此刻他頗為無賴的沖著虹村部長笑了笑,背著書包去了更衣室。 等他換好衣服出來,便看見阿嬋正等在外面。 “灰崎君,”她懷中抱著繃帶和傷藥,仰著頭望著他,眼神黑白分明,清澈明麗,“我?guī)湍惆幌率稚系膫??!?/br> 灰崎愣了愣,才回過神來望了一眼手上的傷勢。他下意識的握成了拳頭,不想給她看見,別扭的不在意道:“……不用,小傷而已,過幾天自己就好了?!?/br> “可是,后天就要比賽了吧?”阿嬋低頭去看他的手,她一低頭,灰崎便看不見她的神色,只能聽見她的聲音,溫和而又柔緩。 “……不包扎好的話,要是碰到了哪里……”她頓了頓,聲音突然就輕了下去,仿佛聲音大一點,都會讓他感到痛楚一般,柔軟的要命的說道:“……會痛的呀?!?/br> 第十七章 櫻井嬋總是很受人關注。 因此,當她跟著灰崎進入籃球館,等他坐在一邊,便蹲下去托起他的手的時候,許多人都顯得極為驚訝。 但兩個當事人都并不關心其他人的感想。 阿嬋仔細的將繃帶纏上灰崎的手,她小心翼翼的將他的手捧在手中,動作極盡輕緩,偶爾碰觸到他的皮膚,那樣的溫柔,都像是一種無聲的撫慰。 灰崎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微微彎下了腰來——那樣能讓他更方便的看見她的動作,以及他們交疊在一起的雙手。 他能很清楚的看見自己的手骨節(jié)分明,比阿嬋的大上不少,而此刻他只需要動動手指,就可以輕松的把她的手整個握住—— 對于和不少女孩子調(diào)過情,搞過曖昧的灰崎來說,這種動作他本來應該駕輕就熟,可是他看著阿嬋低垂著眉眼,極盡柔順和關切的姿態(tài),不知為何卻沒有那么做。 而且,大概是因為長期打球的緣故,灰崎的掌心有著不少厚繭,摸起來十分粗糙,但他同時能感受到對方的手,肌膚有多么柔軟細膩。 阿嬋的包扎技術(shù)不知道為什么十分高,輕松的姿態(tài)簡直像是在他的指尖舞蹈——不管怎么說,她畢竟曾在火影世界里待過幾年。 小時候,夜叉丸教過她一些醫(yī)療方面的基本手法,她那時候還拿我愛羅,勘九郎以及手鞠練習過怎么綁繃帶。忍者們是需要經(jīng)常戰(zhàn)斗,甚至出入戰(zhàn)場的職業(yè),因此,對于包扎繃帶這種事情,阿嬋可以說是專業(yè)水準。 沒過一會兒,她就仔細的打好了結(jié),將灰崎的手輕柔的放在了他的膝蓋上,松了口氣,站了起來。 只是人類在蹲了太久以后,偶爾會產(chǎn)生一陣暈眩,于是阿嬋剛直起身子,便不受控制的朝后趔趄了幾步。 灰崎幾乎是下意識猛的站了起來,伸出手去想要將她扶住,但是虹村部長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阿嬋身后,此時穩(wěn)穩(wěn)的扶住了她的肩頭。 阿嬋稍微緩了一會兒,這才站穩(wěn)了身體,她神色茫然了一下,然后轉(zhuǎn)過臉去,朝虹村部長感謝道:“謝謝部長?!?/br> 灰崎皺起了眉頭,但虹村才不管他,他朝著阿嬋沉穩(wěn)的點了點頭,“小心一點?!?/br> 阿嬋便帶著低年級的學生對于學長特有的敬慕,抿著嘴唇有些靦腆的點了點頭,退了一步,禮貌的站